楊延平等人的策略使得崔補洐陷入了困境。由於他們都是騎兵,崔補洐隻有通過弓箭手才能攻擊到敵軍。然而,其他的兵馬卻無法對敵軍的騎兵構成威脅。麵對這種情況,崔補洐彆無選擇,隻能集中所有的弓箭手,試圖用箭雨來阻止敵軍的進攻。
楊延平三人自然明白崔補洐的意圖,因此當崔補洐開始調動弓箭手時,楊延平立即帶領部隊撤退。他們毫不猶豫地轉身離去,沒有絲毫留戀。
崔補洐憤怒不已,他意識到自己在這場戰鬥中遭受了重大損失,而對手卻毫無顧忌地逃脫了。他隻能無奈地發出一聲怒吼"可惡!"這聲怒吼充滿了沮喪和無力感,表達出他內心的不甘和憤怒。
儘管如此,崔補洐還是得儘快調整心態,尋找應對之策。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崔補洐思緒漸漸清晰起來。他開始明白過來,這支敵軍極有可能就是兗州的騎兵部隊。
畢竟,豫州的兵馬已經被林仁肇帶到幽州去了,而如今豫州竟然冒出了一支騎兵隊伍,那麼唯一合理的解釋便是兗州的兵馬前來支援了。
想到這裡,崔補洐立刻派遣使者將消息傳遞回給二長老崔眺,表示兗州的援軍已抵達徐州郡,並與自己交過手。因此,兗州此刻必然兵力空虛,攻打兗州的兵馬可以迅速出擊。
崔補洐堅信,五萬兵馬攻打兗州,兗州的都督絕對會返回鎮守兗州。
然而,這件事情也讓崔補洐深刻認識到一個事實——皇帝調動兵馬的速度實在太快了!他們崔家的兵馬尚未完全離開冀州境內,皇帝調遣的兵馬卻早已在路上埋伏。儘管這支軍隊是騎兵,但如此神速的行動還是令人震驚不已。
想到這,崔補洐不禁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絲疑慮難道族中有皇帝的細作嗎?他暗自思忖著,如果真有這樣的人存在,那麼一切都將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再次下令給手下,要求他們將這個重要信息傳遞回族中,並懇請家主對族內展開徹底的調查。隻有這樣,才能揪出隱藏其中的皇帝細作。
然而,如果族中並沒有皇帝的細作,那麼情況將會變得更為複雜和嚴峻。這意味著接下來,崔補洐將要麵臨一個智謀非凡、深謀遠慮的對手。對方竟然能準確預測到他的行軍路線,這絕非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此刻,崔補洐的內心充滿了矛盾與期待。一方麵,他渴望找到皇帝的細作,因為這至少可以解釋敵人為何能掌握他的行蹤;另一方麵,若事實並非如此,他就得麵對一個極具挑戰性的對手,這無疑是一場巨大的考驗。
崔補洐深知,人生需要麵對各種挑戰,但當這些挑戰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時,那將是一次巨大的風險。因此,他寧願相信族中存在皇帝的細作,也不願直接去麵對那個神秘而強大的敵人。
“我要如何應對呢?”崔補洐陷入了沉思,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他知道,無論如何,他必須小心謹慎,不能掉以輕心。麵對未知的挑戰,他需要做好充分準備,尋找破解之法。
很快,崔補洐搖搖頭自言自語道“現在當務之急,還是得先進入豫州境內。”
崔補洐回憶剛才楊延昭三人的埋伏,發現他們雖然埋伏的位置和時機都很好,但卻有一個非常致命的問題——那就是人數不夠!
楊延昭三人率領的騎兵,看似是在這裡埋伏他們,但實則卻像是在這裡騷擾他們的。
埋伏埋伏,沒有埋人的動機,哪兒來的伏擊?
三人率領的騎兵,更多的則是在外側放箭射擊,以及少許的近身搏殺。
若是埋伏,不是應該出其不意,衝亂敵軍陣營,然後一舉擊潰嗎?
他們反而是在外側放箭射擊,根本就不像是來伏擊的。
對!
他們不是來伏擊的!
崔補洐像是抓住什麼救命稻草一樣。
他繼續思考著這個問題。
“對!就是這樣!”
崔補洐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如果這真的隻是一次簡單的騷擾行動呢?
也許楊延昭三人並沒有想要真正地伏擊他們,而隻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拖延時間或者乾擾他們的行程。
畢竟,如果他們真的打算伏擊的話,肯定會選擇更有利的地形和時機,而且也不會隻派出這麼少的兵力。
想到這裡,崔補洐心中的壓力頓時減輕了不少。
他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些線索,可以幫助他更好地理解這次遭遇戰的本質。
但同時,他也明白,不能掉以輕心。
敵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還需要進一步觀察和分析。
不過至少目前看來,情況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崔補洐深吸一口氣,重新振作起來。
無論如何,他都要儘快突破這片區域,進入豫州境內。
那裡才是他的目的地,也是他實現目標的關鍵所在。
崔補洐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激動地說道“兗州如今自顧不暇,能夠前來支援的兵馬肯定寥寥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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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們必然會選擇拖延我們軍隊的行軍速度,等待青州等地的兵馬出兵增援。”
崔補洐心中暗自盤算著,臉上漸漸浮現出自信的笑容。他覺得自己已經洞悉了敵軍的戰略意圖,仿佛掌控了整個戰局。
“敵軍,不過如此!”他喃喃自語道,聲音中透露出一絲輕蔑和不屑。
一旁的將領注意到崔補洐嘴角微微上揚的笑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好奇之情。他忍不住湊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問道“將軍,您這是為何發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