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出發,聲勢太過浩大,所以他們在晚上夜深人靜時才離開的京城。
而謝初玥完全沒知道。
謝初玥唉,這大皇兄離開,居然沒跟我說一聲,他是怕我跟著他跑了嗎?統啊,突然感覺大皇兄不愛我了。
係統出聲安慰宿主,彆傷心了,你家大皇兄是保家衛國去了,會回來的,實在不行你可以去看他呀。
眾人這大皇子除了對純陽公主,對誰都沒露出過笑容,這還不叫疼愛公主嗎?說不定大皇子隻是怕自己舍不得,才沒跟小公主道彆。
謝初玥心情很不爽,所以需要一些人來倒黴一下,她不好過,誰也彆想好過。
這麼想著謝初玥出列開口道,“父皇,兒臣有本要奏。”
明德帝揉了揉眉心,心道來了來了!“你有何事要奏啊?”
謝初玥來到大殿中央,雙手抱拳一臉的義正言辭,“父皇兒臣要參端王世子,鴻臚寺卿,荊州刺史大夫,國子監祭酒,宗人府侍郎,將作監少監,太子少保,四皇子等人。”
被點到名的眾人不是,有病吧,他們又哪裡得罪這位小禍害了?
簡直就是莫名其妙嘛,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謝雲深還是不是親兄妹了?怎麼連自己也倒黴啊?
他記得最近他沒招惹皇妹呀,她怎麼就想不通要參自己一本?
明德帝也嘴角抽了抽,看樣子自家這閨女近日心情不太好啊。
太子和謝雲清兩人向謝雲深投去一副同情的眼神。
而謝雲深氣呼呼的瞪了回去。
明德帝清了清嗓子道“純陽要參他們什麼?說來聽聽。”
明德帝也覺得這群人欠收拾了,這段時間小玥兒都沒對他們動手,這群人活的太逍遙了些。
瞥了一眼眾人怒視著她的眼神,謝初玥絲毫沒給予理會,淡淡的開口“兒臣,要參端王世子在外買凶殺人;
參鴻臚寺卿在此次父皇壽辰時,接待賓客使使臣連續出錯;
參荊州刺史大夫濫用職權;
參國子監敬酒貪汙受賄,私自從學子手中收銀錢,確保他們能過科考;
參宗人府侍郎未經允許,私自對囚犯用刑強行逼供;
參將作間在修建公主府時缺材少料;
參太子少保利用太子皇兄名號在外狐假虎威;
參四皇子貪圖美色,留戀青樓,好色成性。”
被參的一眾人紛紛出列,齊刷刷跪在謝初玥旁邊,“皇上,臣等冤枉啊。”
明德帝皺著眉,看著跪在下方的幾人麵色平淡如水,看不出喜怒。
這些事絕對是他們做過的,不然玥兒不可能空口說白話,他的玥兒從小到大,隻要想參哪個官員,就一定是有百分百的證據存在的。
“哦,冤枉?那你們不妨說說哪裡冤枉了?”明德帝毫無感情的聲音,響在他們頭頂,眾人渾身一抖。
謝雲深果斷跪了出來,“兒臣知錯,兒臣回去後一定痛改前非。”
明德帝…………他怎麼發現以前自己訓這小子的時候,這小子都沒這麼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