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女尊我真不是美嬌男啊!!
“那怎麼辦。”兔邵青慌了。
她是完全不懂這大姨爸,應該要怎麼處理。
更彆說,還能幫辛淵分擔點什麼了。
當下的情景,她隻能把求救信號投給了鮫麒元。
“我來幫你,走吧,本···,我身旁的那幫鮫瓏陽衛,他們應該有時常備用的月事條。”
鮫麒元顯得極為淡定拍了拍辛淵的肩膀。
鮫瓏陽衛?
鮫麒元到底是什麼身份,一會自稱本王,一會自稱我的。
還有,這奇奇怪怪的關心,還有這尷尬到極致的氛圍感到底是怎麼回事。
辛淵除了忍痛以外,此時的臉色也是一會青一會綠的。
見鬼。
就不能愉快地當個正常男人,再說,有必要這麼認真嗎?
“辛公子,去吧,你應該不是頭回經曆,還有什麼不妥嗎?”看到辛淵止步不前,兔邵青疑惑道。
辛淵欲言欲止。
我能說,我還真是頭回經曆嗎?
雖說原身有繼承記憶,但有些東西也沒傳達得那麼細啊。
“辛公子該不會沒用過棉製的月事條吧?”鮫麒元愣了愣。
“忘了,你出身於莊司鎮,家境條件捉襟見肘的,平時用的估計都是簡陋的塞子或者草木灰,能理解。”
鮫麒元敲了敲腦門,恍若大悟道。
塞子你個鬼啊!
要不是現在疼得厲害,我真的想狠狠地揍你一頓。
這是能當麵說的嗎!?
鮫麒元的這番話,讓辛淵差點沒哭出來。
“沒事,來吧,我扶你去,本王會手把手教你怎麼用。”鮫麒元伸手就要來攙扶辛淵。
“!!!”
辛淵的雙眼瞪得跟銅鈴一樣大。
一時間,辛淵竟然語塞了。
他愣是半天吭不出聲,氣得差點沒當場去世。
“手把手教!?死開,他是本尊的活祭品,如今他身體抱恙,當然得本尊親自來。”兔邵青卻不樂意了。
她連忙拍掉了鮫麒元的手,直接橫抱起辛淵,往主峰踏空而去。
“屬於我表現的機會,終於來了。”
鮫麒元抬眼張望辛淵二人離開的身影,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
隨即,他便消失在了原地。
在其旁側的白武伽則是無奈地扶了扶額頭,“真是越來越搞不懂現在的人了。”
“希望這一次的難關,兔少主能挺過去吧,這些年,她也算是遭罪了。”
他手裡依舊來回把玩著翡翠玉鬥,悠悠哉哉地回到了藏寶閣中。
······
妲蠛主峰。
辛淵的住所。
隻見兔邵青的身影在門外來回踱步,臉色極為凝重。
“怎麼還不行?”
兔邵青喃喃自語。
過程中,可能是因為太緊張了,額頭不自覺流下了汗珠。
這一幕,像極了一個在等著心愛的人兒臨產。
頗有一副即將要喜當爹的狀態。
“你們到底行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