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娘求饒,“哎喲哎呦,我的大小姐,我錯啦,錯啦。”
蘇安安這才收回賬本,嗔道“我真的是在喝藥,夫君說我體質虛寒,不宜有孕,請了肖嬸幫我調理,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啦。”
自從梁廣文事件過去後,他們回到侯府的第三天,沈君承忽然說,想要個孩子。
蘇安安明白,經曆這般打擊,他很渴望有個親人,有血脈關係的那種。
說來她也想生啊,奈何就是沒動靜,不免有些喪氣。
沈君承擁著她安撫,說她體質不好,胞宮濕寒,急不得,需要先慢慢調理著,翌日就請了肖嬸幫她。
肖嬸把完脈之後,笑嗬嗬的留下了一個方子,說先吃著,每兩天一次。
蘇安安也想儘快調理好,自然是配合的很,這一喝大半個月過去了,確實精氣神比以前好些。
之前她很容易就疲憊犯困的,現在不午睡都沒事了。
瑤娘一聽安安體質不好,不宜受孕,瞬間正色了起來,高門大戶沒有子嗣那還得了,尤其是沈君承,可是一脈單傳,整個侯府就他光禿禿的一個啊。
不由緊張道“那你這能調理好嗎,那肖嬸靠譜不,不靠譜的話我也認識一兩個這方麵的女大夫,介紹給你看看?”
蘇安安內心一暖,瑤娘是真的關心她,忙拉著她的手說靠譜靠譜,絕對的靠譜。
肖嬸還不靠譜,那她真不知道還能相信誰了。
瑤娘一想也是,人侯爺請的人總歸是很厲害的,自己就是一時擔心,沒想太多。
她鬆了口氣,道“靠譜就好,你呀,好不容易熬出頭,可千萬不能栽在子嗣上,我告訴你啊,藥繼續喝著,晚上房事,你也得加把勁兒啊。”
“你看你現在氣色這麼好,可不單是藥的功效,我告訴你呀,”瑤娘忽然壓低聲音,湊過來“我以前在樓裡聽人說,會武的男子元,精都是養人的,尤其是會內家功法那種。”
“你趕緊多養養,爭取早日給他沈家添個一兒半女。”
蘇安安一囧,覺得那什麼養人的說話,純屬荒謬,“瑤娘,我真是喝藥調理的,你可彆信那些亂七八糟的啊。”
瑤娘哎喲了一聲,“你彆不信啊,我真聽人說過,尤其是練呼吸吐納之法那種,聽說最純了。”
一霎,蘇安安還是想歪了。
沈君承是常年練就呼吸吐納之法的,而且確實也挺純……
瑤娘還再繼續扒拉,說估計安安是侯爺的第一個人,那可得好好把握啥的,越說顏色越不健康。
饒是蘇安安見過瑤娘不羈的一麵,覺得有些適應,還是被說的耳根燒紅,趕忙打住這少兒不宜的話題。
瑤娘見她害羞,又拉著她說,“安安呀,女人害羞是可以吸引人,但是一直害羞就不好了呀。”
安安還是太嫩,不懂的如何抓住一個人的心,瑤娘覺得作為姐妹,必須有責任給好姐妹普及一下男人的喜好。
蘇安安“……”
瑤娘性子風風火火,說普及那是片刻不含糊,立馬遣退了周圍的婢女,拉著蘇安安說的那叫一個唾沫橫飛。
蘇安安知道她也是好心,瑤娘這人也是真的喜歡一個人,才願意說這麼多的,。
前世對待不喜歡的人,瑤娘可高冷了。
她也不出聲,心想瑣碎就由著她說會兒吧。
誰知著一放任,造就的瑤娘就是有說也有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