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掐指一算離婚後她要暴富孟星鸞周聿白!
聽著男人放肆的話,被折騰慘了的孟星鸞倦怠的敷衍了一句。
耳尖緋紅。
“行行行,你最行了。”
嗓音沙啞,漂亮的桃花眼還泛著一層水光。
白皙的肌膚所看之處全是密密麻麻的紅色吻痕,再次印證了謝宴辭是狗的言論。
男人喉結滾動,惡趣味的往上一頂,刹那一聲嚶嚀響起,緊接著,女人慍怒的眼神看向謝宴辭。
“謝宴辭!”
如果是平時,謝宴辭或許還會怕孟星鸞生氣,但是今日不同往日。
“鸞鸞,我好開心。”
謝宴辭俯趴在女人身上,下一秒,一個吻落在她的鎖骨上。
眼神繾綣、充滿迷戀。
剛剛發泄過的欲望又湧了上來。
他像是不知疲憊一般的折騰著孟星鸞。
孟星鸞已經累的不想說話了。
可偏偏對方還要故意讓自己叫出來。
直到最後,孟星鸞直接累的睡著了。
等她醒來時,身上已經被清理的乾乾淨淨,腰間禁錮著一隻手臂。
男人從後麵圈住她,滾燙的唇印在她的蝴蝶骨上。
“鸞鸞?”
“嗯。”
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感覺喉嚨痛得很。
女人側著身,黑色的長發淩亂的散在一邊,男人就抱著她,一隻手指纏繞著她的一縷發。
肌膚與肌膚相貼,零距離親密極了。
這樣的場景一度隻出現在謝宴辭的夢裡,如今變成現實,他整個人都覺得恍惚和驚喜。
孟星鸞任由他抱著,忽而身體一僵。
尾椎處突然感到一股火熱,對方的某個東西又蘇醒了。
孟星鸞“……”
她不得不懷疑給謝宴辭下藥的那個人是不是把整包藥都放進去了。
男人也不是什麼十八九歲的大男孩了,體力這麼好是不是有點不科學?
雖然沒有離譜到像霸總文學裡的一夜七次,但按照實際情況來看,謝宴辭在向他看齊。
沒必要,真的沒必要。
還不如當初初見時的病秧子,至少一次都成問題。
收回飄飛的思緒,孟星鸞抗拒的往前挪動了一下身體,結果剛一動,又被身後的人圈了回去。
孟星鸞無奈。
“謝宴辭,我不想做了。”
“我就抱一抱鸞鸞。”
他的聲音沙啞,帶著一股子撒嬌的意味,讓人說不出話來。
孟星鸞沒說話。
畢竟謝宴辭對她這麼放肆都是她自己默許的。
隻不過沒料到對方這麼‘能乾’罷了。
雖然姿勢單一,但勝在身強體壯。
這要是已經學會了其他花樣,孟星鸞估計得被折騰死。
過了幾分鐘。
謝宴辭蹭了蹭。
側臉緊貼著孟星鸞白皙光滑的背,呼出的氣息炙熱,眼眸幽暗。
“鸞鸞。”
他親昵的喚了一聲,睫毛輕輕顫了顫。
摟著孟星鸞細腰的手臂緊了兩分。
將自己的東西緊緊的貼合著女人的大腿根部。
“不,你不想。”
不用猜都知道對方腦子裡裝的是什麼黃色廢料。
做了一次就給他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謝宴辭就像是一隻喂不飽的餓狼。
孟星鸞麵無表情,甚至很想直接把男人撂倒算了。
就在她思索這個行為可取還是不可取時,男人的手就開始不老實了。
溫熱的掌心在上下遊走,所過之處都帶著女人的顫栗。
“鸞鸞,我想要,就一次……我會輕輕的……”
謝宴辭直接開啟了撒嬌模式。
嗓音帶著蠱惑。
任誰都受不了這種攻勢。
孟星鸞閉眼,深呼吸一口氣。
“那你快點。”
自己的男人也隻有自己寵著。
更何況還是自己先撩的。
屋裡的溫度再次升溫。
男人的愉悅、饜足的低喘夾雜著女人時不時的呻吟聲。
謝宴辭的背部全是紅色的抓痕。
可他並不覺得痛,甚至更興奮。
……
夜深了。
謝宴辭將人從白天折騰到了晚上。
男人自知有愧,將人從頭到尾清理的乾乾淨淨才把人放到床上。
孟星鸞累的更不想說話了。
在男人把胳膊伸過來時,女人睜眼,“我真的累了謝宴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