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打不過。
“現在，我問，你答。”秦晨說道。
李靜聽後，卻一臉為難。
秦晨看著她的神色，以為她要使什麼花招，說道“你被當傀儡的時候雖然受人控製，但你的記憶卻沒有。老實告訴我昨晚我離開以後發生了什麼？你要不肯配合我也不介意搜魂。”
李靜歎了口氣，開口用著輕靈的聲音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昨晚具體發生了什麼，我隻是有一點模糊的記憶。我隻記得你走後，我身受重傷，但又來了一個人應該是與那個修為很高的鬼發生了什麼爭執，然後我就不記得了。”
李靜的聲音很好聽，與之前在城主府裡聽到的截然不同，讓秦晨不由得多打量了她幾眼，隨後思索起來。
“你還記得起那人長什麼樣子嗎？”
李靜努力回憶著，說道“他的樣子很模糊，我描述不出來，但是他好像是拿著一把扇子。其他的我就想不起來了。”
秦晨聽後，點了點頭。
如今那鬼將多半不在這裡了，那麼可能是跟著那人走了，可能是被那人滅了。
秦晨看著李靜，突然笑了一下，嚇得後者一哆嗦。
“前輩，我說的都是實話。”
“彆緊張，我可沒有質疑你。”秦晨摸了摸下巴，自己有那麼嚇人嗎？
秦晨伸出了一根手指“鑒於你那麼配合的情況下，我這裡有兩個選擇。”
“第一，雖然你是無意的，但是你身上的血煞之氣還是有，所以與其以後被其他人乾掉，不如我現在就一巴掌乾掉你，我還能加點業績。”
明明是笑著說出來的，李靜卻感覺這話如此的寒冷，讓她不自覺的摸了一下臉。
“前輩，我沒害過人。我，我先第二個。”李靜急忙說道，她好不容易有了自由，可不想這麼就沒了。
“彆著急嘛，等我說完。”秦晨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第二個選擇，你就此呆在風清身邊，幫他修煉。”
“雖然是被迫的，但你們拜過天地，也算夫妻，這個選擇對你而言應該很適合。”秦晨看著李靜說道。
雖然李靜現在修為跌落，但也是靈海境，怎麼也比風清那個菜鳥好多了。
李靜聽到秦晨要她幫風清修煉後，腦中浮現出一些不好的事，臉蛋微紅，雖然是名義上的夫妻，但……
“前輩，沒有多的選擇了嗎？”李靜唯唯諾諾的問道。
“做人，啊不對，做鬼不要太貪心了，是我在給你選擇，而不是你在跟我討價還價。”說著，秦晨身上頓時爆發出一股氣勢，讓李靜一陣心驚。
不過李靜還是硬著頭皮說道“前輩，我想去輪回。”
秦晨聽後也是來了興趣，說道“我讓你在風清身邊呆著，你就可以一直在人間，你剛剛獲得自由，不想去這大好世間看看？”
誰知李靜聽後，苦笑一聲“這世間沒有讓我留念的。”
秦晨看著她，過了好一陣，說道“你去不了輪回了，你連冥界都去不了，老老實實在你的相公身邊待著吧。”
秦晨轉身邊走，李靜掙紮了一會兒，也跟在秦晨身後。
來到井口下，秦晨背對著身問道“前些天是我來這井裡的時候是你在哭對吧？”
李靜愣了一下，點頭回答道“是我。”
秦晨又從包裡拿出一張紙，隨便疊出一個菱形，轉過身對李靜說道“你就暫時寄存在這裡吧。”
李靜點點頭，化為一道鬼氣鑽進紙裡。
菱形的紙上出現一道符文，緊接著兩種顏色出現在紙上，一種是黑色，一種是紅色。
秦晨盯著紙看了一會兒，收在手心，飛出了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