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人心惶惶_重回人世,人販子你死定了_思兔 

第9章 人心惶惶(1 / 1)

重回人世,人販子你死定了!

不得不說,未知的事物帶給人無窮無儘的想象力,越想越怕,越怕越想的眾人在這空曠的院子裡,冷汗直冒,西北風都吹不乾的那種。

“好了,大家都彆說了,嗯,聽我說一句啊……”德叔畢竟是德叔,擺擺手,眾人的聲音立馬就小了下來,個個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想從他嘴裡說出令自己安心的答案。

“從昨個兒到今天,那玩意兒也沒鬨出人命,要麼是逗咱們玩,要麼就是大家一直在一起,陽氣壯,奈何不了咱們。”

“大家想想是不是這樣?回去吧,沒啥事彆出門,一定要出去的話倆人一起,彆落單了。”

大家一合計,德叔說的沒錯,好像就是這樣,反正冬天也沒啥活乾,都在家貓著唄。

人們三三兩兩離開了,他們得回家貓著去,誰喊也不出門了。

村長沒有走,他知道德叔肯定還有話說,果然人走完了,德叔敲敲煙袋,對他言語道“這玩意兒來的蹊蹺,先前咱乾這個要命的活,也有小二十年了。”

“甭管是村裡還是在外麵,啥事都沒有。那死在咱村手裡的女人,數的過來嗎?”

是啊,這些年來,性子烈不甘受辱死的、病死的、被折磨死的、發瘋後掉河裡淹死的、逃跑不成被狼吃了的、還有生娃死的,那多了去了,啥事沒有,怎麼就現在惹了個禍害來?

倆人不約而同地又沉默了,咋解決?總不能讓他們以後金盆洗手,等著喝西北風吧。

接二連三發生在村子裡的邪門事兒,讓這些虧心事乾了不少的村民們人心惶惶,終日不得安寧。

在外麵追蹤半天沒有結果,反而被凍成冰棍兒的幾個人回來了。一到村口,他們就察覺有什麼不對。

村子裡好安靜啊,平日裡娃娃們最愛玩雪了,你扔我一個雪球,我團幾個雪球扔回去,總是吵翻了天。

有點不對啊,不及多想,栓子帶上麻子柱子,就往德叔家趕去。

聽了栓子回話,明知道肯定沒結果的事,果然還是這樣。德叔深深吸了口氣,把囑咐村民的話又對他們說了一遍。

栓子驚駭不已,連聲答應著和另倆人回家去了。

還沒靠近家門,遠遠聽見隔壁傳來一陣痛苦呻吟聲,有點耳熟?出啥事了?

栓子抬頭一看,是狗剩家。這家夥平日裡總是笑嘻嘻地沒個正經,看上去一副好人模樣,其實最是心狠不過。

被他弄到手的女人,沒幾個囫圇模樣,遍體鱗傷,血裡呼啦的。他這是咋了?他爹媽可舍不得動他一根手指頭,家裡獨苗苗。

栓子擺手讓麻子柱子先回家,自己跨大步進了狗剩家院子。

一看見狗剩,栓子嚇得出了一身白毛汗,狗剩娘在一旁嗚嗚咽咽地哭著,狗剩爹手拿煙袋,跟死了崽子似的哭喪個臉。

而狗剩則是躺在床上,麵無人色,臉白如紙。這……這是沒了?栓子猜測。

瞥見栓子進屋,狗剩爹唉聲歎氣完了,全完了!他老杜家絕後了!

先前狗剩光著身子從祠堂跑回來,下半身血裡呼啦的,進屋倒頭就睡,他和他娘咋喊也不醒,隻得心存僥幸地給他包紮了傷口。

狗剩醒來後,隻覺得渾身難受,像是乾了一天活似的酸疼,最他媽疼的地方還是他的大寶貝。

慌得他急忙查看,好像蹭了啥地方,破皮紅腫,疼得要命。

沒有什麼止疼藥,他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心裡直罵媽媽批。

“栓子,你回來了,抓住那些娘們沒?”

栓子見他猛然睜眼嚇了一跳,沒死啊這是,他媽的,嚇了老子一跳。

他撇撇嘴“彆提了,也不知道那些娘們躲哪去了,白瞎哥幾個跑了那老半天,凍個半死。”

狗剩含糊道“你說,是不是那鬼把她們藏起來了?”

“那誰知道啊?你這是……”栓子好奇問,狗剩臉更白了“我不知道啊,今早上跟德叔去祠堂,進去乾啥了我不知道,啥時候回來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啥?”栓子沒好氣地問。

“我他娘的就知道疼!我大寶貝疼!太他娘的疼了!”這一說,眼淚水都出來了。

狗剩娘聽到這,哭聲再次高昂起來,咿咿呀呀地,仿佛一出大戲到了最激動人心的時候。

屋子裡母子二人高高低低的哭聲,一唱一和,配合得絲絲入扣,3d環繞似的。

栓子聽了隻覺得褲襠裡涼涼的,這顆心比雪還冰。艱難擠出來一笑“那什麼,你好好養傷吧,沒準兒過幾天就好了呢。”

狗剩爹歎著氣送走了他,栓子像是被狗攆了一樣,出了門,飛奔回了自己家,暗暗發誓堅決不出門一步,娘啊,太可怕了。

村子裡流傳著這樣一個說法,有個鬼大仙,看上那些女的了,沒看都把她們藏起來了嗎?誰也找不到她們了。

但凡誰要對她們有什麼想法,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那誰……老杜家狗剩知道不?廢了!還有那誰,三蛋子,無緣無故地嘴巴腫成了香腸……

各家各戶的男人們,嚇破了膽,打罵自家女人的聲音都小了。女人們暗自期盼著真有鬼大仙幫她們脫離苦海。

張回麵無表情地四處溜達一圈,對於這些傳言置若罔聞,她早晚要走的,如果能震懾住這些壞到了骨子裡的人,那最好不過。

可她不信這些人從此以後,會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所以,還是在走之前,報告給公安解決問題。

若不是她被此方世界規則限製,又得媽媽教導,心底存有一絲理智,她早就送他們上路了。

老周家那狠毒的母子倆還在苟活著,媽媽也還是老樣子,想來開靈液的藥效還是不足以讓她恢複神智。她的病比她預期的要嚴重得多。

再次取出開靈液,讓媽媽服下,確保她的病情不會加重。她突然想起了儲物袋中的傳音鶴,這忙得都忘了打開了。

小巧的紙鶴立在她稚嫩的掌心裡,她右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紙鶴揮了揮翅膀,似是回應,可愛的尖尖小嘴巴張了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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