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也沒告訴他們,以後要想使用,隻要能找到足以媲美修真界的空白符紙,那她就能畫符出來。
李所眼裡有抹惋惜一閃而過,這傀儡符要是用對了地方,也是真的很好用,就是可惜沒有了。
支隊長安於春一直在旁邊,默默的觀察著眼前的這個小姑娘。
他接到消息要出警的時候,一直認為是一個假消息或者是惡作劇。
誰知道去了以後,見到的場麵一度讓他懷疑,人販子是不是神經錯亂,這件事竟然是真的。
張回簡單地向路局說明了自己的拜師經曆,並特意說了自己擅長尋人。
不知道他們信不信,反正以後有什麼事,萬一能找她來幫忙呢?
見小姑娘實在是累得堅持不住,哈欠一個接一個地打,路局讓安於春帶她出去休息。
安於春想了想,把她和張文秀帶回了自己的宿舍。
臨走前,張回聽見他交代“嗯……餓了先吃泡麵,彆到處跑,有什麼事去前麵找我。”
見張回點頭答應,他快步離開,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做。
泡麵是什麼?張回不懂,麵怎麼能泡呢?一泡水不就成稀湯子了嗎?反正辟穀丹的效果還在,她和媽媽都不餓,就先休息吧。
張回把媽媽安排上床休息,自己在一旁打坐練功。
夜幕四合,冷淡的月光透過窗戶,悄悄地給張回披上一層銀色的薄紗。
夜深了,做夢的時間到了。
看守所裡,女人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
再睜眼卻赫然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男人的旁邊。而這個男人還不是自己的老公周三。
她駭了一跳,身子一動就想要起來。這一動不要緊,四肢百骸在這一刹那都痛了起來。
她低頭這才發現,雪白的皮膚上到處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傷痕。臉上、胳膊上、肚子上、大腿上都是傷,甚至連隱私部位都沒有放過。
這些傷有明顯是被什麼燙傷的,有鞭子抽打的一道道血印,有胸前留下的咬痕,胳膊大腿上似是被利器劃過,和之相比,拳打腳踢留下的青紫竟不算什麼大的傷了。
這些傷層層疊疊,深深淺淺地交織在一起,全身上下竟無處不痛。
這是怎麼回事?女人想破腦袋也不明白,自己白天明明被抓了,現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身體的疼痛告訴她這不是夢,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她為什麼會受這麼多的傷?
不等女人想明白,身邊的男人似乎有醒來的跡象。
下一秒,一個大大的巴掌甩了過來,啪的一聲,女人疼得瞪大了眼睛。
男人一看,橫眉倒豎“敢瞪我,一天沒打你,皮癢了是不是?臭女表子!”
說著,碩大的拳頭雨點般的砸了下來,女人疼得急忙往後麵躲,卻怎麼也躲不開,身上疼得要命,恨不得昏死過去才好。
一頓打結束,男人拽著她的頭發,把她拖下床,狠狠丟在地上“死女人,還不快去做飯,你要餓死老子!”
女人顫抖著身子,強忍著疼痛,站起身去做飯。
吃飯時不如意要挨打,給他洗腳時水溫略高要挨打,晚上睡覺時僵著身子要挨打,總之無論何時何地,男人總能找到理由打她一頓。
就這樣生不如死的過去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女人早早起床,帶著心中的疑惑,去河邊洗漱。
清澈的河水倒映出她青紫的麵容,“啊啊……這不是我!”這是……這個女人分明是她拐賣過的那一個,她記得特彆清楚,因為是她第一次下手拐賣的婦女。
怎麼會這樣?她瘋狂地朝著河裡砸了一塊又一塊石頭,石頭輕而易舉地砸散了水裡女人的倒影,然後又恢複原樣,然後又被砸散。
就這樣的日子不知道過了多久,女人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身處一間破舊的小木屋,她終於離開地獄了。
女人歡喜的表情還沒有展開,門開,走進來一個瘦小的男人,眼神呆滯,嘴巴大張著流著口水朝她撲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