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美人她夠野夠撩!
蘇湮猛地睜大了眼睛,她連呼吸都不由得滯了一下。
她再反抗,他就自殺。
這句我愛你。
哪怕婚禮的時候都未曾說過。
他的愛,一直藏在生活的點點滴滴中。
這個男人,是在拿命賭。
賭她,愛不愛他。
蘇湮絕望的閉上眼睛,放棄所有抵抗,乖巧的張著嘴,任憑男人的血液渡進她腹中。
他賭贏了。
這次的吻,一如既往的溫柔。
可蘇湮卻感受到了一絲決絕的悲傷。
他似在不舍,似在挽留,似在跟她告彆。
告彆。
蘇湮恢複了一絲力氣,心臟的灼痛褪去,緩緩抬手撫上他的背脊。
他在發抖。
他像是在獲取此生最後一個吻似的,全身發抖。
許久,夜禦禮鬆開了她,臉色慘白,兩人唇間的血絲拉的老長。
男人伏在她頸窩喘息,手槍頹然的掉落在一旁。
……
“為什麼騙我?”
“為什麼是你?”
“說話。”
“說話啊,這是個夢對不對?”
懷中的小女人徹底恢複實力,歇斯底裡的怒吼。
他無法開口。
他是開心的,他的愛得到回應了。
可又是絕望的,他好像再也無法麵對她了。
蘇湮終於明白古堡的主人為什麼要教她不要碰愛情這種東西了。
好疼。
她不敢問,是不是夜禦禮派人綁架了自己,害死了容姨。
她也不敢想,是不是夜禦禮買通了蘇弘毅才將牧羊人這個組織隱藏這麼多年。
這個組織的所有人,都該死。
可為什麼是他。
痛苦憤怒的眸子對上了夜禦禮悲戚的血眸。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當一顆任人玩弄的棋子。
屈辱,不甘,絕望。
她像一頭受傷的小獸,喉間嗚咽怒吼。
迅速的拿起手槍,準備朝自己心口來一槍。
要她殺了夜禦禮,她做不到。
可是,麵對容姨,她有愧,她可以死。
“湮兒!你做什麼?!”男人驚慌的聲音中伴隨著一陣刺耳的槍響。
幸好,男人的動作比她更快。
子彈打偏,無人受傷。
男人氣憤的奪下她手中的槍,全身肌肉緊繃,似乎在壓製著暴怒,滾燙的氣息落在她頭頂——
“若你死了,我就毀了這個世界。”
“我並不愛這個世界。”
“那我就毀了你愛的一切。”
“嗬,那——我愛你。”
“好。”
夜禦禮痛苦的閉上眼睛,他感受到了懷中人深沉的傷痛和足以將人焚化的熾熱。
她的異瞳,好像也在滴血。
兩人極其默契啃咬在一起。
撕碎謊言,撕碎虛偽,撕碎兩人之間剛剛建立起來的信任與朦朧的愛意。
蘇湮破碎的聲音從口中漏出,讓男人徹底淪陷。
她的血,她的愛,她的痛苦和眷戀在這一刻點燃。
忍了一晚上的夜禦禮,此刻情難自禁,一對尖牙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