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寸勁開天,逆天改命!
歸終沉思片刻,講述起那悠久的曆史。
“這件事情還要從大慈樹王布耶爾與她最初的賢者初遇時開始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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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年前。
神皆愛世人,某街溜子除外。
那時,璃月才剛建立不到一千年。
提瓦特著名街溜子在安排完一些璃月的事務後,給某個暴躁魔神打完招呼,一個人來到璃月西邊那一望無際的深林。
深林之中,符生遇到了那位森林之主——布耶爾。
那時須彌還未建立,符生向布耶爾描繪出未來須彌的光景。
布耶爾被符生的暢想與各種想法所吸引,正當二人準備在這雨林之中建立一座新的國家之時。
一個請柬穿越花圃與雨林來到符生手中。
符生一眼便認出這請柬的來源,“這不是花神的請柬嘛,怎麼是給我的?”
“你是說這個請柬來自花神?”
“是的,我與你講講這雨林之外的那一片花園綠洲。”
那個時候的符生講故事的風格還有些簡單粗暴。
“花神是個瘋子,赤王是個舔狗,總之這兩個人都不正常,邀我前去無非就是結盟。”
“這難道不好嗎?為須彌增添盟友。”
“須彌隔壁就是璃月啊…”
而且符生認為自己並不能代表須彌前往赴宴。
想到赤王與花神對須彌造成的那麼多影響,符生隻覺得無語。
世界的曆史開始變動,花神邀請了符生,大慈樹王並沒有前去花神的宴會。
符生直接把請柬無視掉了。
在二人的聯合下,璃月與須彌建立了未曾有過的友好關係。
符生,也理所當然地成為了大慈樹王布耶爾最初的賢者。
倒也沒在須彌停留多久,符生很快便回到璃月。
兩個國家四個魔神,雖然須彌由並不擅長戰鬥的布耶爾掌管,但赤王與花神並不敢對須彌作出僭越的舉動。
曆史如車輪一般緩緩向前。
魔神戰爭到來。
向往著終焉的花神自殺,為赤王打開知識的密道。
赤王以這知識建立起龐大的科技帝國。
花敗,黃沙滿天。
隨著赤王對那知識的不斷深入,在那魔神悲痛的眼神中似乎有一絲複活花神的希望。
可惜,他最終還是沒有把握住。
龐大的深淵力量從赤王的領土爆發。
提瓦特染上一層汙穢。
病痛、哀傷,大地人類哀嚎不斷。
身為世界樹的化身,大慈樹王無法忽視赤王所沾染的深淵力量。
布耶爾獨身前往沙漠。
此去或有風險,大慈樹王眉頭緊皺,回頭看向遠方的璃月,不知此去之後還能不能相見。
輕歎一口,飛向沙漠。
赤王終究無法複活花神,為了阻止深淵繼續蔓延,他隻得先祭出自己的全部。
赤王隕落後不久。
大慈樹王到達這一片漆黑的國度。
她散發出無窮無儘的生命力,開始籠罩這個國度,直到額頭上出現細密的汗水,身形開始微微縮小。
就在這時,肩膀上傳來熟悉的溫度。
“不報備,也不等我來就開始啊~”
符生哈哈一笑,直接打斷了布耶爾釋放生命力,虛空兩步走上前。
在大慈樹王的記憶中,那是符生第一次展露出汲取深淵的能力。
七種元素的光芒交疊幻化,如一縷縷交織的絲線在他身上迸發。
符生身前傳來巨大的吸力,仿佛懸浮在大地上的黑洞一般。
遍布黃沙城野的漆黑霧氣不斷向著符生湧來,七彩的光芒與絲線不斷吸收又不斷絞殺著這些深淵的力量。
隨著日月交替,星鬥流轉。
在布耶爾震驚的目光中,符生將這大量的深淵力量儘數吸收。
符生拍拍布耶爾的腦袋,笑道“以後如果還有這些會傷及你身體的事情,記得要叫我。”
布耶爾感受著發絲間傳來的溫暖,稍稍一愣,趕忙拿下符生放在自己腦袋上的手,悉心查看起來。
“你,你的身體沒事吧!”
符生擺擺手,看著略微有些縮小的大慈樹王道,“沒事,當然沒事,反倒是你,剛消耗的生命力量對你身體影響太大。”
說完,符生端起布耶爾的手腕,在她不知所措的目光下,一絲絲碧綠的微光自符生的手心處亮起。
草元素權能帶來的濃鬱生命力一絲絲湧入布耶爾的體內。
溫暖的感覺充滿全身,布耶爾隻覺得在這團溫暖的包裹下,原來散掉的力量正漸漸充盈。
“嘿,這樣就好了。”
符生收回手掌,拍拍布耶爾的腦袋,“走吧,回淨善宮休息休息,最近學了道新菜,我做給你吃。”
說罷,符生握住布耶爾的手腕,慢慢向淨善宮飛去。
布耶爾感受著手腕處不斷傳來的熱量,看著眼前符生的背影。
也許是那時,這人的身影便深深印入了大慈樹王的記憶之中。
……
在神明視線的死角下,總有人想要做夢。
在天理視線的死角下,有人建立了無神的國度,企圖用世界之外的力量將這個國家壯大。
隻可惜,這個國家終究沒有意識到深淵中是多麼可怕的力量。
坎瑞亞之戰。
獸潮已然席卷提瓦特。
那天摩拉克斯走的很早,獨自前往那漆黑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