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你太讓我佩服了。”楚天佑的讚歎讓白珊珊有些害羞,接著說道:“不——我想啊!就算我不說,天佑哥自己也會想到的吧!”
楚天佑梳頭的動作慢了一些,說道:“我是有推行新政的想法,科舉隻是其中之一,五品之上的大員油水太多,很容易走偏,經過禦史大人的這次事情,不改是不行了。”
“天佑哥,國家的朝政若有偏差,那民間自然也影響頗深,公堂一點朱,民間千滴血。百姓是國之本,朝政若不為百姓行事,實在是悲哀。”
楚天佑點點頭,接著說道:“那珊珊就看著為夫如何守護百姓,造福於民。”
“好——”
接著春雲走了進來說道:“啟稟國主,外麵有人找,是個侍衛。”
“好——請他進來吧!”楚天佑說道。
“是,今日去搜查的。”白珊珊問道。
“是——”楚天佑點點頭。
“微臣參見國主王後。”
“平身吧!”
楚天佑接著問道:“怎麼樣!陸謙找到了嗎!”
那侍衛接著說道:“回國主,找是找到了,隻是……”
“隻是什麼——”
“他死了。”
“死了——”白珊珊把話重複了一遍。
“回國主,確實是這樣的,那人麵容和禦史大人一模一樣,衣服穿的也是一樣的。在湖邊發現的。屍體就停在大理寺。”
“好了,我知道了,退下吧!”
隨後那人便走出了月珊宮。
接著白珊珊問道:“這陸謙,怎麼會自儘了呢!”
楚天佑:“應該是料定自己逃不過了,所以畏罪自殺了。”
白珊珊:“對——他還能去哪呢!”白珊珊接著問道:“那天佑哥,是不是要通知他的家人來認屍。”
楚天佑:“還是算了,這樣拋棄妻女的人,還是不要在給活著的人徒增煩惱,明日就讓這案子結案吧!不知道現在禦史夫人母女以後是怎麼打算的。那些小妾還是放回去,隻是那老母親無人照料。”
“禦史夫人難道能放下。天佑哥,這些事就交給我吧!你安心處理政務,明日我和趙羽哥一起放人,那老母親,自然還是要過問一下禦史夫人的。明日我去一趟陸府。”
“珊珊,我和你一起去,你剛受傷,我不放心。”
“好了,這剩下的女眷,怕什麼。”
“好——萬事小心。”
隨後楚天佑和白珊珊便歇息了。國主日日宿在月珊宮,除了白珊珊枕邊在無她人。
次日白珊珊直接到了陸府,趙羽下朝之後也到了陸府。
看到白珊珊手上的纏布,趙羽問道:“娘娘,你的手。”
“昨日追凶手的時候被陸謙砍傷了,我沒事。”
“這陸謙真是狡詐。”
“趙羽哥!今日我們主要是釋放這些小妾,還有陸大人的老母。”
“王後娘娘,昨日微臣派人跟蹤禦史夫人母女,發現他們沒有去投靠母家,而是去了一間客棧。”
“趙羽哥,以後叫我珊珊就行,這樣稱呼多生疏啊!”
“是——”
“不管以後他們如何,現在的首要就是安置好那老母親,陸謙已死,無依無靠,不能讓她自生自滅吧!”
“對,那白姑娘的意思是……”趙羽疑惑的問道。
“我是想讓禦史夫人照料,畢竟陸麗潔是她的親孫女啊!”
“白姑娘思慮周全。我現在就派人去找禦史夫人來這回話。”
“嗯——好。”正說著驍風跑了進來進來說道:“王後娘娘,侯爺,不好了,禦史夫人死在了客棧。”
“什麼,不是讓你們仔細看著嗎!怎麼會出事呢!”
驍風說道:“昨日,我們派去的弟兄被滅口了,就在客棧的牆角。”
趙羽和白珊珊麵麵相覷,白珊珊說道:“趙羽哥,我們快去客棧,那陸小姐,萬一……”
白珊珊沒有接著說下去,隨後便和趙羽騎馬去了東街的福來客棧。掌櫃的嚇的不輕,躲在櫃子後麵,見忠義侯和王後都來了,才敢出來。
趙羽:“怎麼回事,一晚上兩條人命,你這個掌櫃的是乾什麼吃的。”
掌櫃的戰戰巍巍的說道:“侯爺饒命啊!我昨日就和往常一樣,這命案是怎麼發生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白珊珊:“昨天可有可疑人員住店。”
掌櫃的說道:“沒有啊!都是一些普通人,禦史夫人母女就投宿在店內,昨晚上大多都是常客,沒有異常啊!”
白珊珊接著說道:“從現在開始,你這店暫時查封,待這案子水落石出,在開業。”
“是——謝王後娘娘。”
白珊珊接著問道:“這店裡的東西有人動過嗎!”
“沒——沒有,小人一發現屍體,就沒敢讓人動。”
“好——你退下吧!這幾日內,不能離開京城。”
“是——”
隨後白珊珊和趙羽上了樓,到了禦史夫人遇害的那間屋子,進門便聽到了陸麗潔的哭聲,斷斷續續,聲音淒慘。白珊珊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說道:“陸小姐,逝者已矣,切莫過度悲哀啊!”
“這個事情就交給官府,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白珊珊走上前去看禦史夫人的屍體,接著問道:“昨晚你是和你母親住一個房間嗎!”
“不是,我住在隔壁。今早聽見人大叫出人命,就趕過來,母親就仙逝了。”說完又繼續哭泣。
白珊珊接著對趙羽說道:“趙羽哥,我看這禦史夫人極有可能是被人掐死的,在熟睡的時候掐住脖子是沒有反抗之力的。看著脖子上的掐痕,對方是明顯要置人於死地。”
接著白珊珊指著掐痕分析道:“這痕跡像是一個帶戒指的人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