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仁,堅韌的矮人戰士,咬緊牙關點頭“那我去告訴他們。”
“告訴誰?”
“打算怎麼做?”
“是要封閉我的魔法療愈所嗎?”
“你腦袋裡裝的是什麼!這時,一陣傲慢的笑聲穿透了林間的寧靜。
一位英俊的騎士領頭,身後跟著七八個男女魔法師緩步走來。
他二話不說,徑直給了丁仁一個響亮的耳光。
“潘公子!”
王雪雨看到,臉上掠過一絲欣喜,急忙上前迎接。
張翠蘿,狡黠的貓女,嘴角勾起一絲微笑“潘公子,你再不來,我可就要被這裡的魔物踐踏了。”
“是誰,是誰這麼不知天高地厚!”潘慶雲低吼一聲,但眼中閃爍著機智,順勢環抱住了張翠蘿誘人的腰肢。
“你的手可真不安分。”張翠蘿嬌笑著,向張誌明示意“傷我的人還在呢,如果你不儘心,這破舊的療愈所就彆想繼續開門了。”
“說得也是,我得先處置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潘慶雲哼了一聲,接著介紹“讓你見識見識這位少年。”
“小子,這是潘慶雲,沈家女主人的弟弟!”王雪雨冷笑道“你揚言封鎖療愈所,就是與沈家作對,是誰給了你如此大膽子?”
“現在下跪還來得及,否則沈家一發威,你們在金陵的日子就到頭了。”
張翠蘿的眼中閃爍著狡黠的笑意。
她不確定張誌明是否與沈家有關係,但她清楚張誌明與巨龍鄒虎平交情深厚。
今日,要麼張誌明忍氣吞聲,要麼讓鄒虎平出麵。
一旦鄒虎平介入,豈不是會讓鄒家與沈家產生衝突?
哪怕是最微小的衝突,也能被利用,總比現在一片和諧要好!
“金陵的沈家!”周複麵色蒼白,說道“張誌明兄弟,沈家不是好惹的,如果你能暫時替我墊付,過後我一定歸還!”
他咬緊牙關,環顧四周“否則今天這種局麵,我們很難脫身。”
索要賠償,確實是因為療愈所理虧。
但張誌明打了這麼多人,即便是彆人設的陷阱,他也確實踏入了其中!
“無所謂,他隻是個小角色。”張誌明搖頭。
“小角色!?”
潘慶雲聽到這話,笑得諷刺,拂了一下自己的黑發“你敢說老子是小角色?”
“彆說是我,我身邊的每一個人,對付你不是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他身邊的華麗男女都冷笑,滿臉輕蔑“你以為自己是什麼大人物?竟敢在我們麵前囂張,是不是不知道什麼是死亡?需要我們教你嗎?”
眾人步步緊逼,仿佛勝券在握。“小子,你不是很狂妄嗎?”
“你不是敢動手打人嗎?”
“我爸是濯陽地產的主宰,你碰我一根毫毛試試!”
一個青年囂張地站在張誌明麵前。
“這是你自己讓我動手的。”
張誌明毫不猶豫,揮手就是一記耳光。
“啊!”
那位少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蜷縮在潘慶雲腳下“潘兄,這小子真的敢打我!”
"的確,你的勇氣非同小可。"
潘慶雲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說道“罷了,老夫不再與你多言廢話。”
"今日之事,若你想結束,也並非不可。”
"首先,下跪,讓我的手下儘興抽打,磕頭求饒!”
"其次,你的伴侶必須留下,待我玩厭後再還於你身旁。”
潘慶雲凝視著蘇露露,目光猶如被魔力定住一般。
張誌明冷笑著回應“這樣的條件,似乎太過輕薄了吧?”
"嫌少?也好,那就再卸下你的一隻手臂,如何?"潘慶雲提議。
"雖然手法陳舊,但不失為一個有趣的提議。"張誌明點頭讚同,接著說“隻要你自己動手卸下臂膀,我可以假裝一切未曾發生過。”
"然後,磕頭並滾出這裡,至於你身邊的女士……"
"她如凋零之花,汙穢不堪,我看不上眼,就免了吧!"
張翠蘿的臉色驟然變得冰冷。
"哎呀,夠硬氣,看來非要見到墓碑你才肯低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