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許滿香滿眼的不敢置信“你是副市長,她不過是個小小的副局長,你跟他道歉?你的臉不要啦?”
王長河覺得自己跟她說不明白。
他最後悔的事就是娶了這麼一個目光短淺沒腦子的女人。
“你不要問那麼多,按照我說的做就行,還有,這段時間給我好好約束約束王誌新,他要是再敢犯事,看我回來不打斷他的腿。”
“你敢。”許滿香道“那可是你們老王家唯一的香火,你敢動他,看你媽饒不饒得了你。”
王長河的臉頓時就黑了,早飯也不吃了,起身拎著包就出門上班去了。
人剛走到門口,屋子裡就傳來的碗碟摔碎的聲音。
王長河腳步一頓,眼裡的厭惡都要掩蓋不住了。
當年不該聽信母親的話,娶了這麼一個潑婦。
c市機關大院鬨的沸沸揚揚的時候,向暖已經帶著陳家康去了省城。
其實c市醫院那邊已經說了陳家康沒什麼問題了。
但向暖可不想這麼快就回去,她要讓事情有個發酵的時間。
所以就說很擔心,要去省城檢查。
正好去給陳家康重新配一副眼鏡。
向暖請假沒來,這讓她單位裡的人都很意外。
陶副局長那可是拚命三娘,這麼長時間彆說請假了,之前忙的時候周末都照樣上班。
“陶副局是不是病了。”有人跟周愛華打聽。
小林子那裡是什麼都打聽不出來的。
周愛華左看右看,然後壓低聲音道“陶副局帶著她小叔子去省城看醫生去了。”
向暖結過婚的事在單位不是秘密。
“她小叔子生病啦?陶副局這個嫂子當的真是沒話說。”
結婚沒幾天男人就沒了,她愣是將小叔子一路帶在身邊照顧著,誰不感動?
“不是生病,是被人打了腦袋。”周愛華道“她小叔子早些年摔到了頭,眼睛看不見了,那段時間陶副局婆家人都沒了,陶副局就豁出去了,到處借錢帶著她小叔子去了省城,愣是給眼睛看好了。”
“誰知道,就昨天晚上……”周愛華再次壓低聲音“機關單位那邊某位副市長的兒子,給她小叔子打了。”
“啊,為什麼啊?”有人不解的問。
“那孩子嘴巴欠,說陶副局能有今天,都是走後門有不正當關係才得來的。”
“放屁。”有個年輕小夥子暴脾氣的道“以前的咱們不知道不予置評,但陶副局來咱們單位這大半年,她的所作所為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
“就是,人民路改造的時候,陶副局多拚命啊,她這樣的人走後門?我不相信。”
“我也不相信。”周愛華道“我是跟陶副局從含山縣來的,之前她在含山縣下麵的杏花公社當書記的時候,就帶著杏花公社所有的社員脫貧致富,那時候其他公社的人可羨慕杏花公社了。
娶媳婦嫁女兒的,都想跟杏花公社沾邊,我爸就是看中她這一點,把她調到了縣裡。”
“接著我們縣成立農資局,你們喜歡吃的香辣醬,香辣兔丁,還有去年吃的大棚蔬菜,就是陶副局來縣裡後帶人乾起來的,這麼一個凡事親力親為的乾部,被人說走後門,誰聽了不生氣?”
“人家那麼大的本事,到哪裡不被領導搶著招攬?”
“就是,陶副局這是招人妒忌了。”
“換成彆人這麼說我嫂子,我也上去跟人打架。”
大家一邊聽周愛華說,一邊義憤填膺。
於是這件事在乾部以及家屬圈子裡算是小範圍的傳開了。
向暖帶著陳家康在省城浪了五天才回到c市。
她一回來,小林子晚上就過來了。
“家康沒事吧?”小林子問。
“沒事。”向暖道“人找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