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師很堅持“你現在懷孕兩個多月,媽可不放心,有媽出山,肯定能搞定的。”
於是最後向暖跟傅盛說了下,她隻說要婆婆跟著一起演戲,可能更會獲得許三姐的信任。
傅盛想了想也覺得這個計劃可行。
臘月十六,向暖跟姚老師一起坐車去了落馬鎮。
兩人在招待所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向暖才開始打聽許三姐的下落。
有人搖頭不認識,但有些人很明顯的多看了她好幾眼,最後也說不認識。
向暖一臉焦慮,姚老師扮演的是刻薄婆婆,罵向暖胡說八道,還說要是連孩子也弄不到一個,回去就讓兒子跟她離婚。
兩人的對話自然是傳到了有心人的眼裡。
但一直沒有人上來跟向暖對話。
於是兩人就像是無頭蒼蠅似的在落馬鎮轉了兩天都沒有許三姐的消息後,兩人決定走了。
不然就要露餡兒了。
在車上的時候姚老師還不忘繼續罵罵咧咧一副不待見兒媳婦的樣子。
彆說,偶爾當一回不講理的婆婆,其實心裡那感覺也還挺不錯的。
等到了縣城,兩人還是決定在縣城休息一晚。
如果今晚還沒有消息,那那個許三姐也不相信向暖,計劃再繼續下去沒意義。
姚老師為了效果,還故意摔椅子大聲罵罵咧咧了兩句,給向暖弄的哭笑不得。
“你可彆小看這些人,說不定他們就一路跟著我們呢,這個時候可不能露餡兒,小暖,媽剛才可不是罵你。”
“我知道的。”向暖笑道。
“知道就好,你乖乖的,我發現這偶爾口吐芬芳,心情挺不錯。”
姚老師是園丁,一輩子沒怎麼罵過人,碰到那些調皮的孩子直接打手心就行。
連續坐車,向暖有些困倦,早早就休息了。
姚老師還來了一個個人秀,這才滿意的熄燈睡覺。
就在第二天兩人開門的時候,看到了門縫裡塞進來的一個紙條,上麵隻有一個地址,落款是一個阿拉伯數字3。
字寫的很不咋地,不是少一筆就是一個左右結構的字變成兩個字,上下結構的就更一言難儘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姚老師看了一眼外麵,沒人。
她回去後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將紙條遞給向暖。
向暖看完後心裡就有數了。
兩人來到前台辦退房的同時向暖也將紙條給前台看了。
前台衝她眨了下眼睛後照常辦手續。
離開招待所,兩個人找人打聽了下地址後,就往那邊去了。
結果撲了個空,等半天也沒人來。
姚老師立刻指著向暖罵“都說你腦子不靈光你還不相信,這個破紙條有個屁用啊,什麼人你都相信,行了,回去了,回去就讓我兒子休跟你離婚。”
說完就先走了,留下滿臉憂愁站在那擦了擦眼淚的向暖,然後小跑著追上去“媽,我跟那個人不熟,就是上次在路上碰到的,我以為她說的是真的。”
“我還煮的咧,說你笨你還不服氣,我看你就是個被人賣了都要給人數錢的貨,要是那人那能有小孩,我買了小孩就給你休了。”
向暖“……”
姚老師,雖然是演戲,但也大可不必啊。
兩人走了一段距離,忽然有人撞了上來。
姚老師見那人要撞上向暖,心都跟著拎了起來,故意往左一轉身擋了對方一下,那人就撞到了她。
就聽姚老師哎喲了一聲將人推開“你要死啊,沒長眼呢?還有你,走在後麵慢吞吞的乾什麼?在數踩死了多少隻螞蟻?”
向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