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站定“老郝啊，市裡目前也困難，開發區這邊市裡暫時不能給你們什麼助力，但如果你們自己拉到了投資，市裡一定會給你們做好輔助工作，哪怕需要我親自出馬作陪都行。隻要對方願意來投資，如果拉到了投資，按照投資金額的千分之五給你們批資金。”
拉一千萬投資，市裡給五十萬，雖然摳門了一點，但總比什麼都沒有好。
“這個五十萬，區裡可以自行分配，市裡不管，但是……”向暖很嚴肅的看著郝建民等人“這些錢市裡不管區裡怎麼花，但必須要花在民生建設花在刀刃上，誰敢私吞亂用違反原則，誰就給我吃牢飯去。”
郝建民等人立刻表示不會。
向暖笑了“你們都是老d員了，都是經過組織考驗的，我知道你們不會，但目前的社會環境比以前複雜多了，我怕你們被一些有心之人設圈套，被人算計了都不自知。”
老郝等人不敢有怨言，還要紛紛感謝陶市長的信任跟提醒。
參觀完五山區，向暖回到辦公室沒多久，喬玉潔就道“陶市長，省紀委來人了。”
“這麼快……”向暖立刻起身，省紀委的人已經走了進來。
來人是省紀委一處的處長杜德邦。
向暖伸出手“杜處長親臨。”
之前在老周那見過，老周還挺相信他的。
杜德邦也握住她的手“你想調查的人，那我不得親自來啊。”
“坐。”兩人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另外兩人在另一旁的長沙發坐下。
這時候喬玉潔端來三杯茶又將向暖的茶杯放在她跟前後就出去了，辦公室裡就隻有向暖跟杜德邦，以及他帶來的兩個人。
“話不多聊，說說我們調查的情況吧。”杜德邦一伸手，一個手下就從包裡掏出一疊資料，然後杜德邦遞給了向暖。
向暖接過慢慢看了起來，十來分鐘後才看完，哦豁了一聲“還挺豐富啊，你們也挺厲害的，幾十年前的事都能查的這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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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德邦笑道“隻要我們想查，就沒有什麼是查不到的。”
向暖翻開一頁“方傑可以啊，上大學期間就知道要找官員家的孩子交朋友，畢業後順利成為副縣長的乘龍快婿，靠著副縣長老丈人也進了機關，結果老丈人退休沒多久，他愛人在生第二個孩子的時候難產而亡，一屍兩命，還守了三年才在組織的安排下又找了個副市長老丈人，保著他一路晉級。”
那時候還沒有計劃生育，方傑第一個孩子是個丫頭，夫妻倆都想要個兒子，
劉吉才不是他現在老婆的小舅子，是前任老婆的小舅子。
“他愛人死因正常嗎？”向暖不由得多問了一句，
杜德邦道“那時候醫院各方麵都不完善，當時他前任愛人劉芳生產的縣醫院擴建過了，很多當年的資料已經找不到了，不過我們找到了當年婦產科的護士，之所以記得清楚，是因為當時他的那個剛退休沒多久的副縣長老丈人，得知女兒一屍兩命後，當場就掌摑了負責手術的醫生跟護士。”
向暖點點頭。
杜德邦繼續道“那護士說劉芳當時送到醫院來的時候羊水就已經破了，孩子胎位又不正，一開始說剖腹方傑不答應，拖得時間有點長，還是他前任老丈人來了，讓醫生剖腹，救大人，但是最後……”
向暖把資料往桌上一丟“女人的命是真苦，一心給男人傳宗接代，結果丈夫一個不答應，她就要用命付出代價。”
現場三個男人都沒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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