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 護衛府_拂水龍吟鳳梧揚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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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 護衛府(1 / 2)

拂水龍吟鳳梧揚!

楚南風身子略一停頓,右手一揮,那衣袖匹練般擊向右邊的漢子,一纏一繞竟將那漢子的右手纏住,一聲輕喝,回手一拉,便將那漢子扯向左邊,那漢子已是歸真境大成,怎奈碰上了楚南風,卻是身不由己被楚南風扯向左邊。

而左邊青衣漢子一掌攻出,見同伴撞來,卻是收招不及,“呯”了一聲,卻將那人一掌擊中,跌跌撞撞又向楚南風撞去,楚南風左手一伸,抓住他的後領,隨手一扔,便是把他扔出三丈之外。

接著向前踏上一步,右手抓向青衣漢子左肩,那青衣漢子將自己同伴擊中,正自一愣,見楚南風攻來忙舉掌拍出,楚南風似若無睹,也不躲避,那漢子手掌未擊到楚南風身上,便覺右臂一麻,接著身子便騰空而起,一陣天旋地轉,已是砸在三丈處同伴的身上,“哎喲”一聲便無聲息,想是二人已昏死過去。

就在這兩個護衛昏倒之時,翁牧已是迅雷不及之勢到了耶律宗武身邊,在他錯愕之中。已是將他右腕扣住,耶律宗武但覺內力儘失已然動彈不得。

那些坐在草地上酒意正酣的漢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已是嚇得酒意儘消,一愣之下,方自回神,紛紛踹倒麵前矮案站起,卻見場中人影一閃,那灰衣老者慌亂之下,卻是被苗長寧一掌擊中,跌倒在篝火之上,頓時火花四濺,他雖武功不弱,想是有烤羊的油脂緣故,翻身站起之時,身後衣袍已是著火,手慌腳亂之下,將火拍熄,神情極為狼狽。

想是這灰衣老者修為最高,幾個正欲攻向的護衛見狀,皆是收住身形,滿臉戒備望著緩步而來的楚南風,一時間鴉雀無聲,唯有篝火響著“嗶?”燃燒聲。

耶律宗武望了翁牧一眼,見是在代州峽穀遇上的老者,心中大驚,但他畢竟也是在戰場上岀生入死的人物,定了定心神,方待開口說話,方見五六丈外的灰衣老者跌入篝火中,緊接著又見楚南風緩步而來,驚愕地張著嘴巴,竟自說不岀話來。

那灰袍老者已是退到了左側五個護衛身前,定了定神,壯了壯膽望著楚南風言道“閣下是誰?可知我等是南院護衛府之人?”

他是護衛府客卿身份,身手雖是神念境大成,心知楚南風的境界遠在自己之上,回神之後,便是想用身份來壓一壓楚南風。

楚南風自然不會理他,走向耶律宗武,邊走邊道“耶律將軍原來是這裡的主人,楚某不請自來……是想跟將軍打聽一人。”

耶律宗武再傻也猜出楚南風要打聽何人,自未料到柳宮文的仇人便是楚南風,當下咽了一下口水,苦笑道“想不到這麼快又與楚先生見麵了,嘿嘿……宗武不知先生要打聽何人?”

翁牧便在他耳邊冷聲道“柳宮文這惡廝此下在哪?”

耶律宗武行軍出身,自非貪生怕死之人,更不會為了保命出賣他人,聞言卻是頓然不言。想是見到耶律宗武硬氣,左右兩側的護衛麵麵相覷之後,卻是散開,形成一個包圍圈,緩緩將楚南風等人圍住。

灰袍老者卻是知曉厲害,心知不可硬拚,又看楚南風似與耶律宗武相識,抬手示意幾個護衛不可妄動,言道“老夫知道閣下身手不凡,我等合力也不是幾位的對手,隻要放了耶律統領,大家相安無事……若閣下一意孤行,老夫放出袖箭,傾刻間便有數百名護衛趕至,到時候閣下縱是蓋世武功,也未必能走得岀這幽州城。”

楚南風望了一眼那灰袍老者,笑道“想必耶律將軍的身份不是一般,你認為能攔得住楚某將耶律將軍帶走嗎?那時恐怕護衛府卻是要拿人來換了。”

那灰袍老者一怔,他自然明白耶律宗武的身份,雖然耶律宗武此時默不作聲,悍不怕死,但萬一被楚南風劫去,或此時被殺,在場的一眾人等,皆是難以向南院大王及朝堂交代,想到此處便道“閣下身手了得,但要行此手段,老夫等人也是無力阻攔……老夫不妨明說,閣下要找之人便在護衛府中,閣下若是有膽,可直接尋去便是,何必行挾持耶律統領之舉……”

灰衣老者聽得翁牧所言,知是楚南風是向柳宮文尋仇而來,心知嘴硬吃虧,便是明言告知柳宮文下落,但想楚南風武功深不可測,一定會自恃身份,故也出言相激,卻也正如他所料,楚南風甚是自負,本也無意行挾持耶律宗武之舉,也知灰衣老者相激,便是笑了一笑“多謝相告,楚某自會尋去。”

言罷望向翁牧點了點頭,翁牧心中暗歎一聲,憑他脾氣卻是想用耶律宗武逼出柳宮文,但他對楚南風極為尊重,無奈之下放開耶律宗武,走到楚、苗二人身邊,環顧四周,沉言道“諸位請讓一條道,不要逼老朽岀手。”

那灰袍老者巴不得他們趕快離去,右手一揮,示意眾護衛讓開,翁牧哈哈大笑聲中與楚南風、苗長寧縱身而起,瞬間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約是過了半柱香時光,三人便是到了外城一處坊街道上,街巷多為土路,雖無內城寬大,但也算平整。

拐進了一個巷子中,來到了一個院門前,翁牧輕敲了三下院門,便見一位箭衛將院門打開,翁牧許是經常到來,卻是前頭帶路將楚、苗二人請到廳上。

已有箭衛將燈籠點亮,隻見這廳北牆靠著一張長條案,案前放有一張茶幾,左右兩邊各置有一張檀木交椅。正中牆上掛著一幅山水畫卷,左右兩幅中堂分彆題寫“三山半落青天外,一水中分白鷺洲”主位東西兩側各置有兩張配有茶幾的交椅。

這是通寶閣在外城的一處宅院,本是用來閣中長老居住,但人選尚未物色到位,就暫且由幾位箭衛頭目居處。

因為苗長寧的緣故,翁牧自也不能將他帶入內城分閣之中,以免通寶閣的底細被外人所知,楚南風猜出翁牧的用意,故也隨著翁牧安排,而苗長寧不識翁牧,但聽楚南風稱他為長老,心感驚訝,卻也不敢詢問翁牧來曆。

三人落坐後,苗長寧便是拱手道“多謝楚先生與長老相助,若非二位到來,老朽恐怕是要留在那燕王府了。”

“一彆十餘年,想不到在此與穀主相見,燕王府高手眾多,穀主愛孫已經得救,卻依然隻身前來犯險,楚某佩服。”

“楚先生如何得知?”苗長寧聽楚南風之言,心中大感驚訝,旋即想到了甘少龍,便道“莫非先生遇上了那……甘少龍?”

原來苗長寧得到苗珂雪獲救的消息,即刻帶著苗修竹夫婦趕至相州,在得知救了苗珂雪之人便是十餘年前偷取毒經的甘少龍,自是感慨萬分。獲悉常青青陰差陽錯陷入柳宮文之手,當時心中頗有掙紮,心想那毒經正是在甘少龍手中,一報還一報,便是想讓甘少龍自己去解決,從此兩不相欠。

複又想是自己收了柳宮文這惡賊為徒,才弄出諸多事情,不僅害了楚南風的愛侶,還差點害了孫女。自己本有愧於楚南風,即使沒有孫女被擄劫之事,也應去幽州除掉柳宮文這惡徒,以免為人所不齒。

就讓苗修竹夫婦將苗珂雪送回藥王穀,隻身一路追尋甘少龍及柳宮文行蹤到了幽州,潛入燕王府打探時,未料被那灰袍老者發覺打鬥起來,幸好楚南風與翁牧也來燕王府查探,才得以脫身。

楚南風見他相詢甘少龍之事,搖頭道“楚某未曾碰上甘少龍此人,翁長老倒是清楚一些緣由。”

翁牧歎了一口氣,便將遇到甘少龍一事言與苗長寧聽。當得知甘少龍已死,苗長寧亦是歎了一口氣“這甘少龍報仇心切,偷了毒經練了毒掌,卻不知這功法須有老朽的“周天心法”相輔,方才練得……哎,他倒未行惡事,在相州一帶卻頗有俠名,可惜,可惜呀。”

他當初是有收甘少龍為徒之意,卻恐又收了個如柳宮文之流的惡徒,當甘少龍偷了毒經逃出藥王穀,苗長寧大怒之下,卻也慶幸沒將他收為徒弟。如今得悉甘少龍在相州所行俠義之事,又為救義女孤身犯險而死,心中自然諸多感慨,連呼可惜。

“卻也不知她的義女現在如何?此番若是尋到,老朽想將她帶去藥王穀,傳她醫術,就當是報答甘少龍救了老朽孫女之恩吧。”

楚南風與翁牧二人對視一眼,翁牧點頭歎道“哎,苗穀主有所不知,這常青青在代州時不知為何人所救,已不在柳宮文手上。”

“哦?老朽還擔心沒有了毒經,不易將她從柳宮文手中換回。如此一來,倒也不怕那柳宮文要挾,尋下時機潛入那護衛府,殺了這惡徒……”苗長寧剛才聽得翁牧所說,知道甘少龍臨死前也未說出毒經下落,才有此作想。

翁牧點了點頭道“聽那老者所言這惡徒是躲在護衛府無疑,隻是內城地形複雜,遼人的重要行署皆防衛森嚴,須小心行事,待明日老朽設法弄來地形圖,再做決定。”

楚南風行事向來謀定後動,心知要進入高手眾多的護衛府殺柳宮文並非易事,翁牧之言甚是有理,於是便道“就依翁長老所言。”

翌日午時,翁牧帶著司空冉來到了院內,他已與司空冉將遇上了苗長寧之事告知,於是司空冉便以翁牧的後輩身份見過了苗長寧,楚南風自也不會點破。

司空冉在幽州城已近五年,對內城各處地形甚為熟悉,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形圖,鋪在案幾上道“這幽州城在契丹人的口中,叫為南京幽都府,契丹皇帝自得的幽州後,仿照神都洛陽在幽州城建了行宮,自然是沒有洛陽宮殿那般宏偉,隻是依照漢俗,以便契丹皇帝南巡時在此行署政務,但其周邊布防卻是嚴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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