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國的一處幽深森林中,氣氛突然變得詭異起來,一場陰謀正在醞釀之中。
“老大,這事恐怕有些棘手。”一名男子低聲向身旁的壯漢彙報,“這小子似乎察覺到了我們的行動。”
壯漢眉頭緊鎖,轉頭看向那名男子,沉聲問道:“你確定?他發現了什麼?”
“我不確定,但他一直盯著我們,眼神裡充滿了怒火。”男子回答道。
壯漢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思考對策。
他環顧四周,確認沒有其他人在場,這一刻仗著人多也不畏懼我之前的氣勢,低聲向身邊的男子發出指令:“既然被他發現了,那就不能讓他活著離開這裡。
“記住,動作要快,要乾淨,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特彆是幕府那邊。”
“明白了,老大。”身邊的男子們齊聲應答,然後迅速從馬車上拿出繩索和武器,準備對眼前的青年下手。
青年似乎並沒有被他們的行為所嚇倒,他的眼神中反而透露出決定和冷漠。他看著眼前越來越近的壯漢和他的手下,心中卻異常平靜。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解決問題了嗎?”青年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充滿了自信和力量。
“好言難勸該死鬼。”霄攏本來不想殺他們的
但是這些人都是人渣,留著也隻是禍害一方,不知道多少家人因為這些人渣,每天以淚洗麵。哪怕放他們去自首,這個世界的官員也不一定會管。
霄攏想通後,眼神堅定看著這些人,如果有業報的話,那麼此刻的自己就是他們的業報。
“刷刷刷!!!”
無形的劍意圍繞在霄攏的身邊,連動都不用動,圍過來的這些人渣,全部都憑空消失不見。
看到眼前詭異的一幕,為首的壯漢立馬嚇得屁滾尿流,傻傻的坐在馬車上。
霄攏瞬間出現在那人麵前,那人見狀,立刻跪倒在地,顫抖著聲音哀求道。
“神啊,我……我一時糊塗,求您饒命啊!我家中還有老小,妻子還在家中等我,我若有個三長兩短,她們可怎麼辦啊?求您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定當痛改前非,再也不敢了!”
霄攏聽著他的哀求,眉頭緊鎖,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波瀾。他想起那些因這人而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無辜者,他們的哭喊和絕望仿佛在耳邊回蕩,讓他的心如刀絞。
“你問過那些被你們害得家破人亡的人嗎?你想過那些被你們販賣的孩子們現在過著怎樣的日子嗎?”霄攏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而嚴厲,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無儘的怒火和譴責。
他輕輕踏步,身影如同幻影般瞬間穿過那人,無形的劍氣隨之而出。
劍氣猶如狂風暴雨般激蕩而至,將那人的身體層層切割,如同煙霧般逐漸消散在空氣中,最終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仿佛他從未存在過一般
霄攏的內心冷冽如冰:“哼,殺了他們根本就是便宜他們了!他們應該受到比死亡更嚴厲的懲罰,以償還他們所犯下的罪行!”
解決完這些人後,霄攏走到馬車的車廂裡麵,緩緩地向裡麵深處走去。
他輕輕地打了個響指,一道微弱的光芒在車廂中搖曳起來。隨著他的前行,他發現了一排排空蕩蕩的籠子,它們整齊地排列著,卻空無一物。
然而,當他走到最儘頭的籠子前時,他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籠子裡,一個瘦骨嶙峋的幼小犬獸人靜靜地坐著,仿佛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他的眼瞳,那雙曾如星辰般璀璨的藍色眼瞳,如今卻黯淡無光,仿佛被無儘的悲傷和疲憊所侵蝕。,他失去了昔日的光彩,變得深邃而陰沉,仿佛深不見底的黑洞,吞噬著他所有的希望和快樂。
小犬獸人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是一種深深的哀傷,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
他的目光呆滯而迷茫,仿佛失去了方向和目標,仿佛在黑暗中徘徊,不知所措。他的身高約為85厘米,身上穿著臟亂破舊的粉色衣物,衣物的邊緣已經磨損得幾乎看不見原來的顏色。
他身上灰色的獸毛,曾經可能是濃密而光滑的,但現在卻顯得乾枯又臟亂,仿佛見證了無數的苦難和折磨。
身上布滿了傷痕,有的還在滲著血,這些痕跡無聲地講述著他所經曆的痛苦和掙紮。
他的嘴巴被粗糙的木塞子緊緊地堵住,這使得他無法發出聲音,隻能用那雙充滿故事的眼睛默默地注視著周圍的一切。
雙手被粗糙的繩索綁在了身前,他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無助和束縛。,沒有過多的掙紮,隻是靜靜地坐著,等待著未知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