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強慘男主為我神魂顛倒[快穿]!
許景延著實愣了一下。
懷裡的軀體溫軟濕潤,隔著濕透的衣料,許景延能夠很清晰的感受到一點微弱的熱意。
薄雪抱他抱得很緊,許景延下意識想抽回手,稍一用力,薄雪的手臂就纏的更緊。
許景延有些焦頭爛額,聲音也放得很輕緩,透著一股草木清冽的香氣。
“薄雪?”許景延問,“你還好嗎?”
不會又生病了吧,這才剛發熱不久,還是……
許景延的話目光少見地暗了下來,有些意味不明的情緒湧動著。
情熱期?
他湊近薄雪的脖頸,果真聞到一點似有若無的淺淡香氣,是玫瑰花香。但要比純粹的玫瑰香水的氣味駁雜一點兒,帶著點清冷的澀氣。
許景延默默湊遠了點兒。
他把薄雪有些歪的腦袋托住,一隻手撫上他脖頸後的腺體。許景延看了看他的側顏,靜了一會兒。
薄雪就安安靜靜地閉著雙眼,泛著奇特的銀色光澤的睫毛很纖長,有些不安地簌簌抖動著,像是秋風中的蝴蝶。
弱小得簡直讓人有一種憐愛之心。
許景延歎了口氣,認命似的把他放在背上,背了起來。
就當做今天和他鬨彆扭的賠禮吧。許景延想,誰叫薄雪這麼喜歡他呢。
彆墅裡很安靜,這個時候劉叔他們已經睡著了,許景延沒有驚動他們,托著背上的薄雪出了浴室門。
與大腿接觸的肌膚觸感很細膩,透著薄薄的熱意,許景延動作間不經意蹭了兩下,身體有些僵直起來。
偏偏背上的薄雪有些不安生,像是一隻無家可歸的小動物,濕透的長發搭在線條漂亮的頸肩。
他像是被許景延背的有些不舒服,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地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把腦袋安放在了許景延頸側。
呼吸噴灑在許景延頸間,有些癢,
許景延有些熱意上臉,頗不自在地小聲問“薄雪,薄雪?你醒了嗎?”
薄雪沒動,呼吸聲勻長微弱——他還是沒醒。
許景延把他往上托了托,熱意澎湃,臉色像是一尾烤熟了的蝦。
他背著薄雪,走完一整個長廊,推開了薄雪臥室的門。
這間房間算不上小,但是因為一直都沒有人住過的緣故,裡麵的陳設很稀疏,乍一看上去很空曠。
許景延把人安置在了柔軟的床上。
薄雪睡顏很乖,紅潤的唇珠襯著雪白的皮膚,很有讓人想要親一口的衝動。
許景延再次感覺到熱意上湧,離薄雪的床遠了點兒。
他小聲咳了咳,像是在隔空對睡著的人說話一樣,道“薄雪,那我先走了。”
薄雪睡的很香,根本沒理他。
許景延退開幾步,肩胛碰到了後麵的衣櫃門板上,發出了輕微的碰撞聲。
薄雪就這樣微微側著腦袋,濕漉漉的長發纏在身上,睡顏很漂亮。
像一隻濕透的小狐狸。
許景延不知道受了什麼影響,忽然有些怔,伸出手,碰了碰薄雪的臉。
觸感溫軟,如同想象中一般,彆無二致。
然而,他的臉還很燙。
許景延這才注意到薄雪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
他有些遲疑,是發燒還沒好,還是……情熱期?
應該是發燒吧,許景延自我寬解,他想了想,那些濕透的衣服纏在薄雪身上,應該不太好,指不定明天又要感冒的。
許景延湊近幾步,指尖抬起,在虛空中胡亂比劃了兩下,又放下。
許景延有些遲疑——要……給薄雪脫衣服嗎?
他們孤男寡男,今天還鬨過彆扭……許景延有些下不去手。
這還是他的天命oa。
但是如果不脫,薄雪如果再發熱的話,應該……明天床都起不來吧。
許景延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上網搜搜。
人們要相信科學。
他打開許久沒用過的在線醫生,隨便戳了一個在線窗口。
在線劉醫生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
許景延認真想了一會兒,一字一頓地打下一排字。
xxx呃,請問一下,發燒的人穿濕衣服能直接睡嗎?
許景延本以為這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沒想到對麵沉默了足足兩分鐘,才發過來一條簡短的回話。
在線劉醫生當然不能,你想害死他啊?
在線劉醫生小兄弟彆生氣,有事好好商量,彆這樣對彆人,他也是有生命的。
在線劉醫生分享如何鑒定自己有沒有鬱躁症
許景延一頭黑線的關上了窗口。
庸醫。許景延淡淡地想。
好麻煩,許景延看著熟睡的薄雪,有點小小的鬱躁。
難道真被庸醫說中了?
許景延沒管那麼多,把那些莫名其妙烏七八糟的東西拋卻腦後。
他一隻膝蓋跪下了薄雪的床上。
床墊鬆軟,重量一壓,有些自然的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