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強慘男主為我神魂顛倒[快穿]!
這短短幾天沒有見麵,許景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眼底帶著隱約可見的青黑,整個人神情委頓,像是十幾天都沒睡好覺。
他身上帶著點酒氣,但並不難聞,而是有著酒液的醇香。
——那個永遠如青鬆般挺立孤直的許景延,不見了。
薄雪愣住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後退了一兩步。
許景延見狀,忙握住他的手腕,力道之大,將薄雪的手腕都印出了一個紅印子。
“薄雪。”許景延很平靜的叫他的名字,就如第一次見麵那樣,疏離冷淡,可尾音是微微上揚著的,帶著一點不能言說的委屈意味,他像一隻被拋棄的小狗,低下了驕傲的頭顱,“你真的要拋棄我嗎?”
薄雪抿著唇,不發一言。
他真的不知道該怎樣去麵對許景延,也不知道許景延到底是怎麼找上來的。
他隻能蜷著手指,指尖微微發白,顯然是用力到了極點“我……”
薄雪垂著眼睛,黯淡的眸中沒有一點光暈。
他終於說出了那句話“對不起,許景延,我們離婚吧。”
一語激起千層浪。
他的話像是被投擲進水的石頭,泛起千層漣漪。
許景延的那些強自鎮定,冷靜自持,在這一刻都化為了泡影。
他走進了門,把還想要後退的薄雪壓在牆角,兩人貼得極近,近到薄雪能聞見他身上那股淡淡的伏特加信息素的香氣。
許景延眼尾通紅,像是不可置信一般,捏著他的下巴,有些用力,薄雪吃痛,想要從他手下鑽出來,又被牢牢按住。
許景延的手攬住薄雪的腰,箍得很緊,不許他逃開半分。
“……離、婚?”許景延一字一頓地重複著,眼底是翻湧不明的情緒,他俯下身,湊近薄雪的耳朵,氣息吹拂,“要和我離婚嗎,薄雪?”
薄雪不敢去看他,內心慌亂,想要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這樣的許景延,他從來沒有看見過。
永遠微澀、清寂的氣息變得纏綿無比,氤氳著伏特加獨有的酒精香氣。
“我……”薄雪快哭出來了,聲音斷斷續續的,淚水積攢在眼眶中,此刻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滴答滴答,落在許景延的頸窩裡,“許景延,放開我……”
“誘導型beta,對嗎?”許景延沒有理他的掙紮,神情疲倦而狂熱,兩種極端的神情在他臉上交織不定,顯得極為混亂複雜,“騙了我這麼久,現在謊言被拆穿,你就想一走了之?”
薄雪不知被他哪句話戳中了心臟,幾乎喘不上氣來,他停下了掙紮,麵色青紫,唇色發白。
“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薄雪?”許景延步步逼近,一字一句,“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愛人?朋友?還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鴨子?”
薄雪哭著搖頭“沒有,我都沒有……”
“你應該付出代價的,薄雪。”
許景延的手不知什麼時候撫上了他的後頸,把那隻無論什麼時候,薄雪都不肯摘下的信息素抑製圈的卡扣撥開,露出了他還未完全發育的腺體。
“被我標記,永遠做我的oa,給我生兩個孩子,好不好?”
尋常發育良好的oa腺體在成熟期,是指甲蓋大小的一塊,最濃鬱的信息素就從這裡析出,挑逗著所有成熟alha的情動。
而薄雪的腺體,隻有它們的一半。
然而,就算再沒有發育良好的腺體,在許景延釋放出的一級alha信息素麵前,也變得滾燙起來,微微紅腫,像是在邀請彆人對它進行標記,染上自己的氣味。
薄雪朦朦朧朧地想起,許景延……剛剛分化成alha,按照慣例,他會在分化完成後一周左右的時間,迎來一次情熱期。
情熱期的alha通常會變得暴躁易怒,需要成熟oa信息素的安撫,才能夠度過情熱期。
否則的話,這個alha就得自己一個人忍受欲火焚身的痛苦,直到一周以後的情熱期結束。
——他不想讓許景延這麼難受。
許景延這個樣子,應該已經在情熱期中段了,但是他一直壓抑著本能的驅使,沒有去找彆的oa,而是……一直在等他。
薄雪哆哆嗦嗦地,手臂環繞上許景延的腰,主動獻上了一個吻,在許景延的唇與他唇瓣相貼之前的空隙,輕輕說“許景延,標記我。”
……
……
許景延把人打橫抱起來,毫無保留地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路上的行人礙於一級alha強大如斯的信息素的威壓,根本不敢對他們投以或疑惑或猜想的目光。
薄雪團成小小的一團,縮在許景延懷裡,手臂勾起,攬住許景延的脖子。
薄雪堅持不讓許景延在徐遠書的家裡標記他。
正合許景延的意。
……
……
他們進了許景延停在樓下的車,許景延給他係好安全帶,油門一踩,車就像脫韁的野馬一般飛了出去。
薄雪被他開車的快速弄的有些心悸,抓著他的手臂,閉著眼睛喊“許景延!”
許景延沒有轉頭看他,而是低低地嗯了一聲,帶著濃重的沙啞和欲望。
“我們……”
“找個安靜的地方。”
車最終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工業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