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強慘男主為我神魂顛倒[快穿]!
他們在夜風中出逃。
黑澤緊緊握著薄雪的手,十指相扣。
他們背後是火光衝天的高塔與房屋,名為信仰的神明緩緩坍塌。
所有的一切都燃燒起來,空中的飛灰飄揚不定,獵獵風聲之中,像是夾雜著來自地獄的咆哮。
神社沒有想到這一次下人們的“複仇”行動。
春日屋一直被單獨設置在高塔之上,等燎原火光燃燒到天邊,被神社的人發現之時,神明的春日已經被燃燒殆儘。
淨室裡供奉著的神明雕像被火舌吞噬,雪白的和服與古樸畫卷都碾為灰燼。
薄雪被黑澤拉著,黑色的身影與雪白交疊,濃烈的煙霧把薄雪熏得幾乎流眼淚。
他們跑出了神社。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替身與神侍,隻有一個落魄家族的家主與曾經的侍從。
薄雪帶著黑澤回到了原來的家裡,丁瑜縣。
他們找到了一間雖然很小,但是很乾淨整潔的小木屋,臨近著海灘。
在這裡,能聽見潮起潮落波浪翻卷的聲音,能聽見下雨時候蕭蕭疏疏的雨聲,能觀賞落日時分如同被染料點染的天空。
薄雪趴在竹墊上,玩著自己的發尾。
黑澤就坐在他旁邊,手工製作編製一些竹製品。
他的手很巧,出乎薄雪的意料的是,黑澤很會做手工。
這幾天夏日祭馬上就要到了,黑澤悶不吭聲地跑去哪個犄角旮旯砍了很多竹子來。
他用一下午的時間,把竹子劈開,分岔,一條條地列好。
洗淨曬乾的時候,薄雪就蹲在他身邊,幫他把放置歪了的竹片擺正。
“黑澤,我幫你忙了哦。”薄雪跟在他身後學鴨子走,微微歪著腦袋,像是討賞的小孩,“要不要獎勵我一下呢?”
黑澤聽到這句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耳尖慢慢地變紅,他猶豫了一下,拒絕了“……不要。”
薄雪失望地歎氣,捂住眼睛,長籲短歎“好遺憾啊,真的好遺憾啊,摸不到黑澤的……”
他還沒說完,就被黑澤用手臂夾在了胸前,黑澤警告似的看了他一眼,紅紅的臉卻出賣了他“不許說。”
薄雪從自己蒙住眼睛的手指指縫裡往外麵看去,使壞地笑,接上了自己的話“……真的好遺憾啊。”
黑澤的手臂微微鬆動了一瞬,就被薄雪跑了出去。
他反抱住黑澤的腰,把整個人都貼上了對方的胸口,有商有量地說“貼一下?”
黑澤臉紅著推開薄雪,一口回絕“一下都不行。”
薄雪抱著他的手臂“可是我都很久沒貼了,就一小下?”
黑澤皺緊眉尖,拆穿他“可是昨天晚上才……”
薄雪沒臉沒皮,眼巴巴地看著他“所以說很久沒貼了嘛,都一晚上了。”
黑澤想了想,察覺薄雪不達目的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退而求其次“那等會兒。”
薄雪抱住黑澤的腰,在他背上用腦袋磨蹭兩下,快活道“好滴!”
黑澤要做夏日祭的燈籠,拿出去賣。
雖然他們住的房子不要錢,可是他們得吃飯什麼的,挺費錢的。
薄雪基本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長的太出挑,也太有標誌性,很容易就被神社的人認出來。
黑澤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們隻能憑借這種手工活賺點飯錢。
不過幸好黑澤手藝好,人長得又很好看,久而久之,幾條街巷的人都知道了黑澤,常常有長得漂亮又活潑大膽的女孩子來他們家探頭探腦。
薄雪對此表現得很無所謂,大方對黑澤道“你去啊,她們不是找你嗎?”
黑澤曾經真的過去過一次。
當晚,薄雪就把自己團吧成了一坨小倉鼠,離黑澤遠遠的,一晚上沒搭理他。
——後來還是黑澤讓他把想做的事情都在自己身上做了一遍,人才消了氣。
自此以後,無論薄雪的語氣多麼隨和,黑澤的腳步都不會為彆人而動一下。
薄雪戳了戳黑澤的腰“又走神啦?再這樣不好好專心乾活的話,我可是要親你的!”
黑澤的目光駐留在他臉上。
薄雪舔了舔唇,淺色的唇蒙上一層薄薄的水光。他的唇形飽滿,唇珠很圓,看上去就很適合接吻。
——黑澤沒有隱忍自己的欲望。
他湊上前,環抱住薄雪的腰,把人整個兒圈在了身體裡。
黑澤微微垂著腦袋,捕捉上了薄雪的兩片玫瑰色的薄唇。
唇齒交纏間,馥鬱的甘草香與竹葉氣息混合在一起,氤氳在空氣中。
薄雪接吻的時候很專心,他閉著眼睛,任由黑澤索取。
唇瓣分開的時候,牽出了一條長而細的銀絲。
薄雪趁機貼上黑澤的胸口,臉頰在他的肌肉上蹭來蹭去,聲音軟軟的“黑澤,好喜歡你親我。”
黑澤躲閃不及,被迫抱著薄雪,感受著他在自己身上壓著的重量。
不重,反而很輕。
薄雪的腰很細,帶著一點韌性,摸上去的觸感順滑,令人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