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強慘男主為我神魂顛倒[快穿]!
出乎沈孟年的意料,薄雪並沒有阻攔。
他隻是靜靜的坐在輪椅上,眼睛猶如玻璃珠一樣,剔透光澤,薄雪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年年?”
他的語氣很篤定,問句都帶著出乎意料的冷靜自持,像是把任何事情都掌控在了手中一般。
薄雪不錯眼珠地盯著他,像是在逼供一個答案。
沈孟年抿著唇,在心中默默地合計著回家之後,把父親那邊的事情解決,再逃出來所需要的時間。
片刻後,他才抬起眼睛,直直地對上薄雪的目光,不躲不避道“一個月。”
隻要一個月的時間,他就能夠再次回到薄雪身邊。
就能夠再次享受薄雪對他的愛·撫,關懷。
看見他嚴肅認真、冷漠疏離,乃至於緋紅的臉色。
薄雪隻說了一個字。
“好。”
……
……
半小時後,一輛車從易衡山莊駛出,開往了城的另一邊。
薄雪的彆墅坐落在南郊,正好和沈孟年的家族隔了一整座城市。
開車的司機很負責,也許是薄雪出門前囑咐過了他,司機開得又快又穩,嘴巴嚴實,一句話也沒說。
沈孟年靠在後座,下巴挨著車窗,靜靜地感受著薄雪對他的關懷備至。
他垂著眼睫,悄悄地在手心上寫字。
薄。
雪。
這個名字最先的時候,是出現在他父親公司的t方案上。
然後,就是出現在與他親手策劃的項目方案裡。
現在。
應該是,在他心裡。
喜歡一個人,在意一個人的時候,就連看見他名字裡的某一個字時,也常常會不經意的駐留,查看那一段與對方並不相關的文字。
就連每每默念著他的名字時,也要在心裡慢慢描摹,想要把它刻得更深,含在舌尖,連聲音都帶著自己不知道的繾綣意味。
薄——雪。
喜歡薄雪。
想和他永遠在一起。
他的死對頭,他的主人,他的薄叔叔。
……
……
車最終按照沈孟年的要求,停在了深南花苑。
這裡是一大片彆墅群,與薄雪家的裝修風格不同,造型古樸沉重,用沈孟年的眼光來看的話,完全就是透露著墳墓氣息的棺材。
年輕人都不願意住在這裡,留守這裡的,一般都是老牌公司的上一輩掌權人,金錢的腐敗氣息與古樸的陳舊意味極為相襯。
沈孟年不喜歡,再次回到這裡的時候,他甚至感受到了皮膚粘膩的觸感——
那是上一次,沈孟年被強行關在了地下室,經受著兩個表哥“賜予”他的苦難。
斷水斷電。
食物腐敗。
潮濕粘膩的不明生物爬過全身。
這些猶如噩夢一般的記憶忽然湧現心頭。沈孟年心頭一顫,又強自鎮定下來。
薄叔叔還在等他。說好了一個月回去的,他不能退縮。
沈孟年靜了靜,回頭對司機道“你先回去吧,我會聯係薄叔叔讓你來接我。”
他想了想,還是帶上了最後一句“……如果可以的話,請幫我帶句話。我很想他。謝謝。”
沈家大門打開了。
沈孟年進去的時候,他的父親就好端端地坐在上首,幾個大伯大叔全部整齊地坐成一排,神色嚴肅的看著他。
“小年,你來了?”沈長歌笑了一下,神色譏諷,“給薄雪那小子當走狗,感覺怎麼樣?舒服嗎?”
沈孟年地目光掃了一下坐在他父親身邊的幾個人,心中頓時明白了。
這幾個人坐在一起,說明他們已經達成了某種協定,目前站在了同一陣營裡。
那麼,那個忽然出現的求救信……
也是沈長歌夥同幾個人合力編造的。
二伯笑眯眯的看著他“哎,長歌彆急啊。說不定我們小年是為了提升實力才去薄雪身邊做臥底的呢,你看看,銀城那個項目,小年不久做得挺好的?要不小年說說,你是怎麼把企劃案做的這麼出色的?連我們和你父親幾個人連夜公關,也打不過你。”
沈孟年勾著唇,眼神冷冷的“你是什麼東西?我當初是怎麼離開家的,你問過你的好兒子了嗎?”
這話說得就不太客氣了。饒是笑麵虎也白了臉,他冷下臉色,皺眉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小年,你兩個兄長也是情急之下做出的無奈之舉,畢竟那個方案由你來做的話,也太不成熟了。他們也已經知道錯了,你就不能略過這件事情嗎?”
“可以啊。”沈孟年笑,很好說話地道“那你叫你的兩個兒子出來,給我跪下道歉,我想起他們手上有總公司十分之一的股份吧?既然技不如人,我也不要他們全部的股份,隻要一半,從此以後,我會幫助兩位哥哥打理公司有關事務的,請二伯你放心。”
沈長歌怒喝一聲“混賬!你現在在說什麼你知道嗎?要是堂堂沈家的理事長放著好好的職位不去做,去幫薄雪當走狗的事情傳出去,你還嫌不夠丟臉嗎?!”
沈孟年看著他的眼睛,不躲不閃,一字一頓道“我就願意當這個走狗,也不願意當你可有可無的棄子。”
沈長歌被他一席話氣得胸膛劇烈起伏,險些要背過去。
幾個叔叔伯伯趕緊上前,喂藥的喂藥,順氣的順氣,忙活了好一陣,好言安慰了一會兒,沈長歌才麵色鐵青的安定下來。
他從上首走下來,隨手抽了一把早就準備好的家法。
沈家的家法是一根雞血藤製作的鞭子,不知使用了多少年,上麵包著厚厚一層光潤的漿,顯得光可鑒人。
“我問你,我們新招標的藍宇計劃,你有沒有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