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強慘男主為我神魂顛倒[快穿]!
沈孟年吻上了薄雪的唇。
熱氣噴灑。
沈孟年抱著他的脊背,親昵的蹭了蹭薄雪的脖子“……喜歡你。”
薄雪已經昏昏沉沉,他閉著眼睛,感受著沈孟年溫柔的觸碰。。
沈孟年啄吻著他的耳廓,搖搖頭“太喜歡你了。”
薄雪沒有任何的抵抗。
就如他所說的那樣,他任由沈孟年的靠近,將掌控權完全放在了沈孟年手中。
這種主動權全部被人攫取的感覺,對薄雪來說,並不十分好受。
……
……
薄雪在他的懷抱裡睡著了。
他很安靜地閉著眼睛,膚色很白,像是刷了釉色一般。
睫毛纖長,又濃又密,像一把輕輕扇動的小刷子。
沈孟年親了親他的唇,低語道“我好喜歡你,薄叔叔。”
就算再有一萬次的無端想念,也比不上這一次的觸碰。
他描摹他的名字。
他侍弄盛開的花。
喜歡一朵花,就親手讓它開放。
沈孟年恢複了以前的地位,形影不離地跟著薄雪,亦步亦趨。
那些重要或者不重要的公務,薄雪都很放心地交到了沈孟年手上,工作量大大減輕。
這也就給沈孟年營造出更多的,能夠和薄雪一起出門的機會。
團隊運營也已經成熟,薄雪剛好有一個在國外的項目,試探性的問沈孟年“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沈孟年正趴在桌子上迅速的批複公文,聞言,眼睛一亮,捉住薄雪伸過來的手指“我可以嗎?”
薄雪點頭“可以。你不是總想出去嗎?這次就當放鬆心情了,國內的工作有團隊那邊管著,不會出大事。”
沈孟年想了想,回答道“好。”
……
……
半夜一點,薄雪在床上睜開眼。
床榻的另一邊冷涼,被褥整齊,像是根本沒人睡過。
薄雪躺在床上,有些使不上力。
他微微皺著眉,偏過頭,往有光亮的地方看過去。
與臥室相通的書房,點著一燈如豆。
沈孟年就坐在書桌前,手裡拿著筆勾勾畫畫,旁邊是堆積如山的公文。
薄雪聲音平靜地喚他“年年。”
沈孟年困倦地回過頭,對上了一雙淺色的眼睛。
薄雪問“年年,你在乾什麼呢?”
沈孟年像個被大人捉到的做錯事情的小孩,下意識背過身去,把筆藏起來,結結巴巴道“我、我沒乾什麼。”
“讓我猜一下。”薄雪像是真的沉思了很久,唇角勾起,“你是在,趕進度嗎?”
沈孟年認輸一般地歎了口氣。真的被薄雪猜中了。
薄雪一手培養起來的團隊仍有很多欠缺,沒有像他和薄雪這樣能夠真正挑起大梁來的人。薄雪雖然是說要和他心無旁騖地出去玩,到時候估計還是會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找上門來。
他也不能讓薄雪親自批複——這些文件的量很大,如果讓薄雪來批複的話,那必然也是點燈續晝。
反正都是要熬夜的,他和薄雪誰熬,都是一樣的。
沈孟年站起身,把文件堆得整整齊齊,這才關掉燈,走到床邊,小聲道“對不起嘛。”
薄雪看著他,忽然笑了,他握住沈孟年的手,輕輕捏著指節“怎麼忽然給我道歉。”
“瞞著你熬夜了,還有,不和你說就一個人扛著公務。”沈孟年一條一條數,“……還有,沒陪你睡覺。”
薄雪道“前麵的兩條我認同,後麵的,其實可以不那麼有問題的。”
沈孟年每次和他做的時候,不知道哪裡來的精力,把他倒騰來倒騰去的,一晚上都能不停下來。
可能是他平日裡把占有欲隱藏得太好,到了夜晚,這種病態的狂熱依戀就顯得尤為濃重。
沈孟年似乎特彆喜歡看著他在自己身邊眼尾通紅的樣子,一聲聲地呢喃著、重複著他的名字。
“薄雪,我好喜歡你。”
……
……
沈孟年最終還是處理完了那些公務。
他們去了北愛爾蘭的一座小島上。
這裡有綠草如茵的廣袤平原,天氣爽適,流雲淡淡。
薄雪穿著一身淺灰色的大衣,雙手交疊放在膝蓋上,沈孟年推著他慢慢散步。
晨光熹微,微風陣陣。
這是他們待在北愛爾蘭的第六天。
這個小小的島嶼是典型的溫海氣候,還存留著羅馬時期的古建築。
他們遙遙地,看見了遠方仿若佇立在地平線上的一座教堂。
沈孟年推著薄雪,慢慢地往那邊去。
兩個人沒有說任何一句話,隻是慢慢地朝前方而去。
像是已經知道了對方的目的,根本不需要再用語言去多加說明。
教堂裡沒有人。
沈孟年推開厚重古樸的大門,推著薄雪緩緩走進去。
灰塵在陽光下跳躍著,落下一條淡淡的光帶。
些微嗆人的氣味湧進鼻腔,有些令人不適。
可是薄雪在讚歎“真漂亮。年年。”
沈孟年心微微動了一下。
薄雪像是在誇他好看。又像是在誇這座教堂。
“你聽過摩西十誡嗎?”薄雪看著教堂最前方,破敗陳舊的耶穌像,語氣淡淡的,“那是神為人定下的最高的道德約束。”
沈孟年專注地看著他,輕輕問“薄叔叔,你信教嗎?”
“我不信。”薄雪回過神,看著他,唇角微彎,“但是我的母親,是個堅定的教徒。從我很小的時候開始,她就帶著我到附近的教堂禱告。我常常覺得這樣的神不會庇佑我,每一次禱告,我都默念著與我母親願望相悖的內容。”
“也許是神的懲罰,我在8歲失去了我的母親。”薄雪的語氣很淡,像是在論及一件與他並無多大關係的事情,“神從來不會賜福於我。我不信神。”
沈孟年握住了他的手。
薄雪恍然回神,緩慢卻有力的回握,十指相扣。
“聽說教堂裡,神最討厭人的□□。”他的聲音很輕,“我到現在,還是不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