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所以呢?
像是看穿她目光,陸與白回“現在還不回去的話,快要沒時間了。”
“沒什麼時間?”
“你說呢?”
“……”
雲枝臉一紅,驀地,撇撇嘴“慶祝就算了,你還要儀式?”
陸與白重新拿起木漿,分給她一個,神色淡淡說“生活,隨時都需要儀式感。”
“……”
過了一會兒,水麵晃動,攪碎了倒映下來的月。
雲枝手笨,作用的力,正好和陸與白完全相反。
他們遲遲,都挨不了岸。
“……”
陸與白無奈,放下木漿。
“你想乾嘛?”
雲枝“我想船震。”
“???”
如果不是耳朵有問題,那麼陸與白懷疑,就是他的眼睛,出了問題。
出了大大的,難以解決的問題。
他眼前的人,像是被什麼奇怪的東西附身的人,張口就來。
“你不覺得船裡,會更有儀式感嗎?”
“……”
陸與白望著這中間漏風,兩邊棚子長度,還沒他一雙腳長的小小烏篷船。
黑了臉。
“你把漿給我。”
“不!”
陸與白“……”
“那你彆亂動。”
“不!!!”
“……”
揪著要存心報複他念叨的雲枝回到雲父雲母家時,已經接近深夜。
他們兩人洗了澡,穿了寬鬆的睡衣,神色疲累。
誰都沒了,要再多乾些什麼的打算。
……
但猝然,腦袋剛挨上枕頭,門就被推開。
“……”
雲母一臉善意,將手裡的兩個小氣球,放在墊了海報的書桌上。
她笑了笑,撤退之餘,不忘叮囑。
“彆忘了安全措施呀,你和枝枝現在,正好是如日中天的事業階段,要是鬨出人命,那我和老雲,可不給你們負責的。”
“就彆想著,我會給你們帶啊,自己都沒玩夠呢…”
“……”
門重重關上。
雲枝的眼睫,不知覺一顫。
她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她的床側。
那裡……
坐了一個。
原本,正打算卷枕頭睡覺的男人。
似乎是察覺到了她有些火熱的目光,他恍然間,抬起瓷白俊秀的臉。
薄唇稍勾,刻意地,帶了些輕佻。
“不然,彆辜負媽的好意?”
“……”
雲枝搖頭“不了吧,我看你挺累的,之前劃船不是還不——”
“雲枝枝!”
驀地,她眼前的男人,像憋不住笑。
“你欲擒故縱的模樣,是真的很好笑。”
“就跟——”
他咬重字音,站起身,輕輕勾起唇。
“你第一次時,七年前,勾引我那樣——”
陸與白笑著說“是一樣的好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