夔牛冷哼一聲,道:“你是不是當我傻,你和無聞的關係誰看不出來,他和梁丘雁怎麼可能成?”
麟兒挑起眉頭,道:“這麼說,你是賭他們不能成?”
夔牛道:“你要是跟我賭這個,我就覺得他們成不了。”
麟兒道:“那我賭他們一定能成,而且,師父還會當眾脫光梁丘雁的衣服……”
夔牛道:“這根本不可能,彆說他們成與不成,隻要無聞讓梁丘雁脫光衣服站在眾人麵前,就算我輸。”
“好,”麟兒道,“那我們賭什麼?”
夔牛大手一揮,道:“你說賭什麼就賭什麼……”
麟兒笑道:“要是我輸了,我就一個月不吃飯,要是你輸了,你就一個月不喝酒……”
“一言為定。”夔牛根本不覺得自己會輸。
麟兒轉頭對地上躺著的無聞道:“師父,你都聽見了,可彆給我丟臉……”
無聞眼皮都沒抬,隨口說道:“你腦子真是有病……”
這時,從梁丘島上有四人抬著一頂轎子飛到牟島。說是轎子,隻是感覺像轎子。其實,四人抬的是一間高大且精美的一間房屋,兩根又粗又長的圓木穿過屋子,就像轎杆。
四人抬著房屋落到牟島上,隨後,梁丘不凡也飛了過來。
他對牟甲道:“牟領主,小女就在此屋中,還請無聞進去一見。”
牟甲拱手道:“請梁丘領主稍待,無聞這就過來。”
牟甲說完,向夔島方向喊道:“無聞,無聞,還不過來……”
無聞之前就見過梁丘雁,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他根本不可能與這樣的人成親,他也懶得去敷衍。
麟兒見無聞不動,勸說道:“師父,父親已經許諾讓你和梁丘雁相見,你要不去,父親沒法交待……”
說到這,麟兒看無聞不沒要動的意思,就繼續說道:“況且,我和夔大哥已經打了賭,你就不想讓我贏他?”
一想到夔牛輸了要一個月不喝酒,無聞這才打起精神,道:“我要是失身了,你可彆後悔……”
麟兒笑道:“師父放心,你要失身了,你就永遠是我師父……”
無聞一聽,後背立刻見了汗,道:“真是奇了怪了,哪有徒弟如此考驗師父的……”
夔牛道:“我看,咱們的打賭就算了,你也彆去冒險了,萬一失身,可不是好玩的。”
麟兒道:“放心吧,反正吃虧的也不是師父……”
無聞見麟兒執意讓他去,他隻能起身跟著麟兒回牟島。
其實,無聞對自己很有信心,他絕對看不上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論樣貌,梁丘雁連奴隸城主佟纖雅都比不上。當日,終纖雅身上隻著輕紗他都沒動心,對梁丘雁更不可能動心。
無聞來到牟甲跟前,牟甲向他介紹道:“這位是梁丘領主……”
無聞一躬身,客氣道:“久聞領主大名,今日一見真是幸會。”
梁丘不凡上前兩步,托起無聞的雙手道:“在領土大會上,就見你少年英雄,要不是小女說明,我真不知道你們一早就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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