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
很快,一曲作罷。
離月向著台下看了一眼,起身拜道“離月多謝諸位今晚賞臉。”
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一絲嫵媚。
“離月姑娘客氣了。”
“是啊,真是太客氣了。”
眾人都是客氣的舉杯應道。
即使心中已經癢的無比,但依舊保持這衣冠禽獸的良好作風。
“善!大善!能夠聽得離月姑娘這一首《關山月》真是我等榮幸,此生幸事!”
就在這時,一道大喝響徹在畫舫當中。
說話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周先明。
此時周先明滿臉紅光,神情慷慨激昂。
不至於這麼大的反應吧
安景被這突然的大喝之聲,險些嚇得杯子一抖,知道的是你再給一個歌姬吆喝,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高中狀元郎了呢。
離月掩嘴輕笑道“周公子真是謬讚了,小女子當不起,心中慚愧不已,多謝周公子又來捧場,若是有空,到時候請周公子小酌一杯,聊表謝意。”
一顰一笑,撥亂心神。
看的周先明心臟突突亂跳,不能自已。
“周兄,人走了。”
好半晌,安景拍了拍周先明的肩膀。
“小安大夫。”
周先明回過神來,激動的道“你聽到了沒?”
“聽到什麼?”
“這麼多人,離月姑娘隻和我說了一句話,你難道沒聽到?”
“聽到了。”
安景看了周先明一眼。
老舔狗了
自己似乎不應該相信這未知的機緣,不過已經花了二兩銀子,如果不繼續等下去,他又不甘心。
“她這話絕對是有深意的,絕對。”
周先明握緊了拳頭。
“你彆想太多了。”安景歎了口氣“這樣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想想,她為何不對彆人說,為何單單隻對我說?”周先明一臉嚴肅的道。
“這”
安景心中無語,當時就你的嗓門最大,喊出來的話最奇葩啊,她是看上你哪一點啊,三十多的一個窮光蛋還是醜?
當然這些話自然不可能說出來。
“她這話是在暗示我。”
周先明猛地一拍桌醒悟道。
“他暗示你什麼?”
“至死不渝的愛情,總是千難萬難,被世俗所不容,她心中定也是苦惱萬分,不能直白的對我袒露心意。”
“你真的想多了,周先生。”
“一個清倌贖身要多少銀子?”周先明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安景的話,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剛才離月和他說的話。
他感覺離月那些話就是對他說的。
“你想公車私用啊?”安景訝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