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宗師高手初現身_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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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宗師高手初現身(2 / 2)

要知道他手中的鎮邪劍不過是殘缺的六把劍身之一,但卻可以讓他的實力出現顯而易見的增長,若是完整的鎮邪劍,那將是何等的可怕?

“劍上還有鮮血”

這時,安景發現鎮邪劍劍身之上還有著鮮血,“莫非是方才留下來的?”

穀想到這,他的內力一震,如潮水一般彙聚到了劍身之上,想要將那劍身之上的血液給震散。

“嗡嗡!嗡嗡!”

當內力灌輸劍身之上後,鎮邪劍發出一道清脆的劍吟之聲,但是上麵的鮮血卻是沒有絲毫波動。

“嗯!?”

安景看向了劍身之上的鮮血。

這一看,頓時眉頭大皺。

劍身之上的鮮血呈現黑紅之色,而此刻那黑紅的血液不僅沒有散去,反而附著在劍身之上不但流淌著。

就像是寄生在劍身之上。

“這血有古怪”

安景盯著那劍身之上的黑紅血液,手指忍不住點在那劍身之上。

就在他手指碰觸到那血液的一刹那,好似有大腦之中有響聲春來,安景感受到了暴戾,殘忍,可怕,凶惡,恐懼

這種邪惡的負麵情緒就像是波濤洶湧的潮水,狠狠拍打而來,似乎想要充斥在他的腦海當中。

下一刻,大羅心法運轉而起,一股冰涼的氣息傳至腦海。

好半晌,他才清醒過來,隨後滿臉凝重著劍身上黑紅的血液。

“這鎮邪劍上的血到底是什麼血?為何驅除不掉,反而給我帶來如此嚴重的負麵情緒”

黑紅血液在月光的印照下,顯得詭異且妖豔。

這鎮邪劍雖然伴隨著無上的鋒銳,但同樣的似乎也還有令人未知的可怕。

拔出鎮邪劍的時候,他聽到那聲咆哮之聲,能夠讓他生出本能恐懼的到底是什麼呢?

還有那乾屍是誰?

最後出現的宗師高手又是誰?

宗師高手奪走乾屍的目的是什麼?

要知道宗師高手出手的話,那天地靈元根本就沒有在場之人什麼事情,難道說那乾屍比天地靈元還要珍貴?

“算了,先不想了。”

安景思忖了片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多少頭緒。

他壓下心中的疑惑,來到了亂葬崗一顆槐樹旁,簡單的挖出了一個小坑,便將鎮邪劍埋了下去。

樹前三尺,名劍藏於此處。

若是等到日後有用的時候再取出來。

“不知道這鎮邪劍是福還是禍啊,希望以後沒有用到它的機會。”

安景輕輕歎了口氣,“不過那天地靈氣卻是個好東西,等我將這天地靈氣徹底吸收後,地花之境應該就能徹底穩固下來了。”

在天地靈元遊轉進入鎮邪劍的時候,也從他的身軀當中遊走了一遍,殘留的氣息便讓他的地花凝聚完成。

雖然地花已經凝聚,但是還不穩固。

畢竟旁人修煉到地花之境都是需要數年乃至數年積累,打磨,隨後穩固。

而一縷天地靈氣就能省去數年功效,確實算得上極為難得寶物。

舞陽酒肆外。

水中月靠在遠處屋簷之上,手中拿著一壺酒肆買來的好酒,說不出的瀟灑和輕鬆。

“這小大夫和捕頭還挺能喝的,不會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吧?”水中月一邊喝著酒,一邊心中暗道。

作為人宗的高手,專門負責稽查,跟蹤,偷盜之類,他們本身就有隱匿身形的手段,除此之外還有極為強韌的內心和毅力。

所以人宗高手並不多,但任何一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

尤其是水中月,火中雲,更是人宗中精英的精英,乃是魔教從小收養,在魔教總壇長大,不僅實力高深,對於魔教更是忠誠無比。

“算了,管這些鳥事,我看好這小大夫就是了。”

水中月嘀咕了一聲,隨後仰頭又是咕了一口酒。

就在他仰頭的瞬間,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竄入了包廂當中。

包廂內,一片狼藉。

韓文新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口中還吧唧吧唧著,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安景拿起藥箱,準備將頭蓬放進去。

“安兄!?”

就在這時,韓文新猛地坐直了身子看著安景,渾濁的雙眼帶著一絲迷糊。

安景眨了眨眼睛,有些愕然的看著睜大眼睛的韓文新。

這小子這個時候難道是醒了?!

難道說他發現了自己?

“給我換換小爺不差錢嗵。”

韓文新話還沒說完,頭又重重落到了桌上。

安景心中鬆了口氣,隨後褪去了長袍,拍了拍韓文新的臉頰“韓兄?韓兄,快醒醒了。”

韓文新倒在桌子上,就像是一頭死豬一樣,根本就沒有絲毫回應。

“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安景搖了搖頭,隨後笑道“韓兄,我請你吃了飯?你付個錢應該沒有問題吧?”

說著,手掌卻是拿出了韓文新的荷包。

舞陽酒肆雖然價格比較實惠,但是今日二人喝了少說有五斤酒水,再加上桌子上美味佳肴。

韓文新聽到安景要請客,那可是一點都沒有客氣,舞陽酒肆的拿手好菜上了個齊,尤其是那小炒腰花,他上了三盤

這些綜合算下來,可是要不少銀子。

安景拿起荷包的瞬間,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隨後手掌一伸,將荷包倒翻起來。

“嘩啦啦!嘩啦啦!”

幾十文錢掉落在他的手掌心,連一兩銀子都沒有。

“艸!這就是小爺不差錢?!”

安景憤怒的將荷包甩在韓文新的腦袋上。

渝州城,麻子巷。

整個渝州城都陷入了沉睡當中,一片寂靜。

“亥時二更,關門關窗,防偷防盜。”

這時,巷道當中傳來了更夫的打更聲。

“喲,這不是小安大夫嗎?”

那更夫看到前方安景正背著韓文新,連忙招呼道。

渝州府的人手一般分為三班,這隻是粗濾的劃分。

站班皂隸維持警戒,秩序,審判時站立大堂兩側,維持紀律,押送罪犯,執行刑訊及笞杖刑。

捕班快手簡稱捕快,主要縣官奔走驅使,偵緝密探,平時巡夜,有事執行傳喚、拘捕,快班多選精神機警,手足便捷的人充任。

韓文新便是快手,而且還是快手當中一個捕頭,算是身居中層職位了。

壯班民壯負責把守城門、衙門、倉庫、監獄等要害部位。

而檢驗屍、傷的仵作,巡夜的更夫、看管倉庫的鬥級庫丁,以及報時的鐘鼓夫、養馬的馬夫、燒飯的夥夫等等衙門勤雜人員,這些人都則稱為衙役。

“韓大人又喝醉了啊?”更夫看了一眼安景背上的韓文新,對於這類事情似乎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是啊,我現在送他回去。”安景點了點頭,隨後問道“現在還沒到亥時嗎?”

在三廟山少說耽擱了一兩個時辰,按道理來講此時應該快過了亥時才對。

“亥時都快過了。”更夫嘿嘿一笑,心虛的道“司馬監的老薑方才與我聊天打屁,耽擱了時間。”

安景微微頷首,心中卻是暗道糟了,亥時都快過了。

想到這,他招呼了一聲,便急匆匆向著韓文新的家中走去。

穿過麻子巷,來到了天祥街,安景來到了韓文新家中叩起了門。

“咚咚!”

“你個龜兒子,還知道回來?”

門緩緩打開,隻見的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男子披著外衣走了出來。

男子身材高大魁梧,鬢角有著兩撮白發,眉宇間與韓文新有著七成相似。

這人正是韓文新的父親韓舉。

韓舉乃是渝州城休致的捕頭,據說休致的時候乃是五品巔峰,韓文新這般年輕就能夠成為渝州城的捕頭,一方麵是因為他能力確實不錯,另一方麵就是靠的他這個爹。

那王和的修為也是五品,但是卻要比韓舉年輕一些,未來有著一絲機會進入四品,而且韓舉已經休致,沒了權力,所以王誌平並不懼怕韓文新。

“韓叔。”

安景看到韓舉走了出來,將韓文新從背上放了下來,“韓兄今天有些喝多了”

“原來是小安大夫啊,倒是麻煩你了。”

韓舉眉頭微微舒展,隨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韓文新,罵道“這小兔崽子天天不勤加修煉,就知道出去鬼混,老子當初不如把他射到牆上去”

說著,韓舉拎著韓文新,就像是提小雞似得提了起來。

安景在旁乾笑了兩聲。

自從安景幫助韓文新醫治好司馬監的馬匹之後,不僅他和韓文新有了交情,韓家對他可謂十分照顧。

不論是市井,江湖還是廟堂,一個醫術高超的大夫都是能夠吃的通。

當然前提是,在不掀桌子的情況下。

掀了桌子,那靠的就是拳頭。

人脈這東西還是虛的很,人脈有用的時候可通天,人脈無用的時候那真是百無一用。

安景對韓舉也算是熟悉,對於他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算意外。

“不礙事,天色不早了,韓伯父,那我就先回去了。”安景抱了抱拳準備回去。

畢竟馬上都過了亥時,已經很晚了。

“等一下。”

韓舉躊躇了半晌,最終忍不住喊道。

“韓伯父還有事情嗎?”

安景回頭,看著欲言又止的韓舉。

韓舉輕笑了一聲,道“小安大夫,我聽小兔崽子說你那裡有一副藥,很不錯,我有個朋友”

有個朋友!?

安景頓時心領神會,“韓叔放心,明日我就給你準備好,到時候你差人去藥館去取就好了。”

“好好好,那就麻煩你了。”

韓舉聽到這,頓時滿臉紅光。

濟世堂,燭火搖曳,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在燭火旁,趙青梅玉手拿著針線,正在縫製著冬衣。

檀雲走了進來,道“小姐,師父已經得到天地靈氣了,現在正準備找個地方閉關恢複傷勢。”

人宗消息傳播十分迅速,尤其是江南道周圍的消息,此刻李複周的線已經逐漸布置了下來。

趙青梅微微頷首,隨後繼續縫製衣服,“三廟山氣機波動劇烈,看來今晚山上高手是很多的了,等到明日早上三爺回來再說吧。”

對於李複周取得這天地靈氣,她並沒有感覺到意外。

檀雲頓了頓,咬了咬嘴唇道“小姐,姑爺都跑出去吃酒去了,你今日不如早些休息好了。”

姑爺竟然敢欺騙小姐跑去吃酒,他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越來越肥了

“他啊。”

趙青梅輕笑了一聲,低聲道“出去吃酒就出去吃酒了,可能是他心中有什麼心事吧,等他回來我問問他。”

檀雲心中腹誹,臭姑爺能有什麼心事,我看他天天挺開心的,反正我是不知道他腦子天天都在想什麼。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趙青梅才抬起頭來,“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小姐。”

檀雲吐了吐小舌頭,隨後抱起地上的小黑仔向著後院走去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踏踏踏”

趙青梅眼中透著一絲亮光,隨後放下手中的冬衣。

“夫人,我回來了。”

安景跨著藥箱從側門走了進來,長長哈了口氣,“這天氣真是越來越冷了。”

他就知道,這麼晚了趙青梅依舊沒有休息,還在等著他。

“今天怎麼這麼晚?餓了沒有?”

趙青梅接過安景藥箱,道“我去給你煮碗麵吧。”

安景點了點頭,笑道“好啊,多放點豬油。”

“嗯,知道了。”

趙青梅笑了笑,隨後向著灶房走去了。

看著趙青梅的背影,安景心中不禁升起了一絲愧疚,“自己真是不應該,這麼晚才回來,讓青梅擔憂”

濟世堂,臥房。

安景坐在桌子上,手中拿著一本書冊,看的津津有味。

“夫君,麵來咯。”

不多時,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響,隻見趙青梅端著一碗麵走了進來。

麵熱氣騰騰,攪拌了豬油,上麵泛著亮光,旁邊還有兩個荷包蛋。

“真香。”

安景笑了笑接過筷子,不禁食指大動。

“快吃吧。”趙青梅看到這,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滿足。

“哧溜夫人,你有沒有覺得,三爺很奇怪?”安景吃下一口麵後,隨意的道。

“三爺怎麼奇怪了?”

趙青梅心中微微一動,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的道。

難道夫君發現了什麼?

但是這不應該啊,李複周乃是人宗宗主,他是絕對不可能會犯這麼小的錯誤,讓夫君能看出端倪來。

“嗯”

安景頓了頓,“他總是晚上出去,你說一個老頭,身體受得了嗎?”

李複周最近出去的次數越來越頻繁了,甚至比周先明在的時候還要頻繁。

趙青梅聽到這,瞪了安景一眼,“你管他作甚。”

“我這是在關心他,你看他老大不小了,天天這麼放浪於形骸也不是事。”

安景笑了笑,隨後想到了什麼繼續問道“對了,你說三爺以前是你家中的賬房先生,他在你家裡做了多久了?”

趙青梅以前說過,李複周曾經在她家中是賬房先生,她對於這個李複周也說過,算不上多麼熟悉。

而一個魔教人宗之主隱藏在尋常人家,莫非是有什麼目的不成?

趙青梅美目眨了眨,道“我之前和你說了,我和他不是太熟,時間不長,也就一年多左右。”

她成為教主的時間確實不長,李複周為她辦事的時間也就在這一年多左右。

安景若無其事的點了點頭,心中卻是眉頭暗皺。

看來這段時間跟蹤自己的就是魔教高手了,他們很有可能是奉李複周的命,跟蹤自己。

按照今晚來看,目前李複周絕對是不知道自己身份的。

那麼他跟蹤自己的原因是乾什麼?

監視自己嗎?

魔教人宗宗主就在自己家中,而且乾著雜事,這事情若是說出去,恐怕都沒人會相信。

簡直太過荒謬了!

這對於安景來講,絕對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他隻想過普普通通的生活,最起碼在命相徹底紮根下來之前,並不想招惹太多麻煩,李複周即使什麼都不做,都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還有那檀雲,是不是知情呢?

“夫君,你在想些什麼?”

趙青梅看到安景陷入沉思當中,手中吃麵的動作都是一頓,忍不住問道。

安景哈哈笑道“沒事,我想今晚都這麼晚了,三爺肯定是不會回來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三爺就是這個性子。”趙青梅一邊剝著蒜,一邊道“聽說他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風流的種子。”

安景點了點頭,眉頭卻是下意識一皺。

李複周那老東西太能裝了,從今晚他話語來看,那淩玉華似乎和他也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這個老頭長得醜,還玩的很花!

眼下看來趙青梅似乎是完全不知情,被蒙在了鼓裡,不過李複周倒也沒有做出危險的舉動。

李複周不過是借著這個身份,隱匿在大燕市井當中,方便他在暗中行事,此次來渝州城說不定也有什麼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若是他暴露了的話,那安景和趙青梅到時候說不定會成為魔教餘孽

魔教餘孽那一輩子在大燕都要過著東躲xz的日子。

安景越想心中越是後怕,心中暗道“三甲要過了年關才會走,這幾天我去找下他問個情況,他消息靈通,然後再試探一下李複周這個老東西。”

“夫君。”

就在這時,趙青梅從床底拿出了一壇酒。

“夫人,這是?”

安景看著麵前酒壇,眼中浮現一絲不解。

趙青梅打開了酒封,白嫩的臉上露出了紅暈,道“自從交杯酒喝了之後,我們好久沒一起喝過了呢。”

說著,她將一壇酒放到了安景對麵。

“那倒也是。”

安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他尋常除了喝藥酒之外,也是很少喝酒。

趙青梅拆開酒封,隨後坐到了安景的對麵,眼中含著秋波“夫君,今天我陪你好好喝一杯,訴說一些最近的煩心之事。”

“好啊。”

安景接過了趙青梅的酒壇,隨後倒滿了酒杯。

隻見趙青梅紅唇貼在杯口,白皙的脖頸一仰,酒水順著咽喉順流之下,彆有一番英氣,隨後小臉變得微紅。

安景豎起大拇指,“女俠真是豪邁。”

“我不想當女俠,我隻想當你夫人。”趙青梅嬌嗔道“該你喝了。”

“好。”

安景端起酒杯,對著趙青梅敬了一杯,隨後一飲而儘。

在氤氳的燭火中,夫妻二人推杯換盞,淺聲細語的交談,時不時趙青梅都會被安景給逗得一笑。

彷如那夜色都變的美好了起來。

“夫君,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趙青梅又倒了兩杯,隨意的問道。

安景手中的動作頓了頓,隨後很快恢複了正常,笑眯眯的道“我能有什麼心事,能夠娶到這麼如花似玉的媳婦,是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趙青梅如水般的雙眸看著安景,道“是嗎?我感覺你總有事情在瞞著我?”

“哪裡有?”

安景心虛的端起酒杯一口喝了個乾淨。

“是嗎?”

“真的,我真的沒騙你。”

“你要是有什麼心事要記得和我說。”

趙青梅輕笑一聲,也沒有在意安景和韓文新出去吃酒的事情,反正吃的也不是花酒。

“我真的沒有什麼心事。”

安景又倒了兩小杯,隨後站起身,看了一眼窗外,感慨道“等到來年開春了,我就在院子裡種滿丈菊,等到夏天的時候差不多就開了。”

趙青梅走到了安景身邊,憧憬道“滿院子的丈菊,一定很好看。”

“到時候邊上種植著赤薔薇,會更好看。”

“為什麼要種赤薔薇,身上好多刺的。”

“這個你不懂,赤薔薇有其他的意義。”

“我不懂,你可以告訴我啊。”

月光朦朧,兩人一杯接著一杯對酌著。

“夫人,你真是好酒量”

安景也是有些微醺,靠在椅子上,有些輕飄飄的。

趙青梅拿出的酒,他感覺十分之烈,比舞陽酒家的燒刀子還要烈上三分,再加上他之前陪韓文新喝了不少。

“哥哥,怎麼不喝了?”趙青梅又是倒了兩杯,隨後端著走到了安景身邊笑道。

“我喝不了了”

安景搖了搖頭,再喝就要用內力去逼出酒水出來。

“哥哥,以後你若是想要喝酒解悶的話,青梅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可以哦。”

趙青梅臉色如火燒雲一般,坐到了安景的大腿上,美眸當中更是有著春光流轉,“妹妹不想做你的赤薔薇,妹妹隻想做你的野草,燒不儘,吹又生”

說著,她的紅唇緩緩貼到了安景耳旁,一股熱風隨著飄來。

“是嗎?我的野草?”

安景感覺心頭一把火焰在燃燒,隨後一把摟住那盈盈細腰,趙青梅嚶嚀一聲,隨即也閉上了如水般的雙眸。

正是,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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