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渝州城天地震蕩_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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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渝州城天地震蕩(1 / 2)

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

渝州城,捕快房。

點卯結束後,三班捕快有說有笑,成群的離去了。

“騰騰死老子了。”

韓文新坐在房中,哇哇亂叫。

此刻他的臉頰高高隆起,左眼還有些淤青,若不是熟悉的人完全分辨不出來他是誰。

這還要從昨夜說起,他褪去衣衫準備休息,但突然間屋中就冒出了那黑衣人,二話不說就將他胖揍一頓,他叫的越大,打的拳頭便是越重。

“這人到底是誰啊,難道是患了失心瘋?”

韓文新自語道“按道理來講,患了失心瘋應該去找安景那狗日的才對啊,不過經過那人昨日一頓好打,我的修為似乎都快要突破了”

昨日雖然挨了一頓毒打,但是韓文雄七品巔峰到六品的玄關好似打開了,突破近在咫尺,這對於他來講倒是一個好消息。

七品到六品,那可是一個質的飛躍,從下三品到了中三品。

“天色算是徹底暗了下來,今天戌時約了何捕快一起勾欄聽曲,也不知道姑娘們還認不認的出來我來了。”

韓文新喜滋滋的自語道“沒事,船上衣服認不出來,脫了衣服總歸一眼就能認出。”

看了看天色,發現徹底黑了後,韓文新便簡單收拾了一番,準備回去洗個澡然後逛個窯子。

“等我修為突破,下次在遇到那黑衣人,我不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韓文新罵罵咧咧的道。

其實他的內心也清楚,那黑衣人的實力極高,以自己的修為就算到達了六品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他就是想要過個嘴癮。

“不用下次,就今天怎麼樣。”

就在這時,一道冷笑之聲響起。

韓文新聽到這聲音,身軀慣性的一抖,隨後看了過去。

隻見門外黑衣人已經緩步走了進來,腳步不急不緩。

“你你要乾什麼!?”

韓文新顫抖的道“我和你到底有什麼恩怨?你又來糾纏我?”

在他的印象當中,自己說話向來十分有分寸不可能得罪如此高手,為何這黑衣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為難自己。

“我今天很傷心。”

黑衣人歎了口氣。

韓文新驚懼交加“韓某今天一天都待在這捕快房中,未曾出門,你很傷心和那我有什麼關係?”

黑衣人道“我哭不出來,你給我哭。”

“你瘋了是不是?”

韓文新努力瞪大了眼睛,儘是難以置信。

你傷心難過你哭不出來,為什麼讓我哭?

“我告訴你,士可殺不可辱,今日想要羞辱我,不可能!”韓文新咬牙切齒的道。

黑衣人眉頭一挑,拳頭舉起。

“好漢饒命,我現在就哭,嗚嗚嗚我好難過啊。”

韓文新看到這嚇得身軀一軟,頓時跪倒在地嚎啕大哭了起來。

什麼麵子,裡子的能不被挨打,哭就哭吧。

黑衣人沒有說話,緩緩站在門外。

看到黑衣人沒走,韓文新哭的更加傷心了,痛哭流涕,號慟崩摧,肝腸寸斷

月光一瀉千裡,撒在了大地之上。

黑衣人聽著那哭聲,不由得吐出一口氣來,鼻子都是微微一酸。

她想哭,但是不知道,怎麼也哭不出來。

自從娘親死後,她就再也哭不出來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韓文新哭的沒有力氣,嗓子都喊啞了,這才小心抬起頭看去。

那黑衣人似乎早就消失不見了。

看到這,韓文新渾身上上下像是被抽乾了所有力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嗚嗚嗚”

韓文新仿佛是真的被傷到了,坐在地上依舊不斷哽咽,啜泣著。

“為什麼,我和你無冤無仇,你好大的實力,非要欺負我一個弱小,可憐的捕快。”

好半晌,周圍依舊是一片寂靜。

韓文新越想越難過,吐出來的話更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咚咚!咚咚!”

“戌時已到,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這時外麵傳來了打更聲。

韓文新匆忙站起身來,熟練的整理了一下衣冠,擦去了眼角的淚水。

“戌時到了,該去勾欄聽曲了。”

濟世堂,灶房。

濃煙滾滾,火爐下傳著劈裡啪啦的聲響。

鍋裡的水還沒有沸騰。

安景看了看鍋爐,隨後又加了一些柴火。

“姑爺,你在燒水喝嗎?”

這時,門外傳來檀雲的聲音。

“洗腳水,你要喝嗎?”

安景看了一眼檀雲,隨後有些奇怪的道“你怎麼回事?一整天都無精打采的樣子,是不是生病了?”

今天他和李複周回來後,檀雲就十分的奇怪,一句話也不說,而且臉色也是十分難看。

“臭姑爺!我才不喝洗腳水!”

檀雲瓊鼻微微一皺,隨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不對勁。”

安景看了一眼檀雲,道“你說出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排憂解難,畢竟我可是很善解人衣的哦。”

“我哪有不對勁。”檀雲輕哼了一聲,傲嬌道。

“劈裡啪啦!”

爐子下的火燒的正旺,鍋中的水也是也有沸騰的趨勢。

“洗腳水要燒好,你不說,我就要洗腳去嘍。”安景佯裝準備打水走人道。

“等等!”檀雲聽到這,連忙道“姑爺,等會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講。”安景道。

他就知道,檀雲似乎有什麼想要說的。

在這個家中,李複周她似乎很怕,趙青梅似乎她也很怕,但就唯獨不怕自己。

不過安景倒是沒想太多,畢竟趙青梅是檀雲的小姐,以前在家中應該嚴肅了些,李複周那老小子訓斥人的本領又是極強,經常對著小黑仔都是劈裡啪啦的一頓訓斥,更不用說檀雲了。

雖然檀雲做了丫鬟時間也不短,但有的時候卻是笨手笨腳的。

安景甚至在想,當初趙青梅家道中落,莫非是檀雲她太笨了,賣不出去,才導致她跟著趙青梅從玉京城那邊來到了這江南道。

檀雲對於安景所想絲毫不知情。

隻見她抿了抿嘴唇,隨後走到安景身邊,也是蹲了下來,看著灶台下的火苗,“姑爺,你是大夫,你應該最清楚了,你說死了到底是什麼意思?”

安景詫異的看了檀雲一眼,這傲嬌的小丫頭也打算學哲學了嗎?

“你問這個乾什麼?”

檀雲貝齒咬著下嘴唇,氣鼓鼓的道“姑爺,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我就是想要問問怎麼了?”

“人都會死,這是自然規律。”

安景拿起旁邊的柴火,緩緩道“生到這世間,便是走向死亡,也一定會經曆過三次死亡。”

“三次死亡?”檀雲眼中帶著一絲不解。

安景微微頷首,隨後幽幽的道“當心臟停止跳動,脈搏消失,軀體沒有絲毫的生命特征,這便是第一次死亡,這是大夫,醫者所言,生理上的死亡。”

“人們將屍體抬進棺木,立碑,束靈位,悼念,向世人宣告,這是第二次死亡,也是告訴這世間死亡。”

“而當最後一個記住你的人消失在這個世界,那便是第三次死亡,也是真正的死亡。”

檀雲聽到這,心弦為之微微一顫。

當最後一個記住你的人消失在這個世界,才是真正的死亡,如果我將他們都記在心中,那是不是就不算死亡了呢?

“彆想那麼多了,回去好好睡個覺,哪有那麼多的煩心事。”

安景嗬嗬一笑,隨後將鍋中水倒進盆中,“我還給你留了一些洗腳水,記得把火熄了。”

說完,便端著洗腳水向著臥房走去。

“臭姑爺,你就會使喚我。”

檀雲看著安景的背影,嘴角不由得露出嗔笑。

臥房內。

趙青梅脫好了鞋襪,露出精致的玉足,坐在床邊。

“夫人,洗腳水打好了。”

安景端著木盤緩步走了進來,隨後將木盆放到了趙青梅麵前。

水溫正好,還冒著白氣。

趙青梅好奇的道“這老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天地良心啊。”

安景一臉委屈的道“都是夫人給我打洗腳水,我給夫人打一次洗腳水有何不可?夫人,你就是太多心了”

說著,安景將趙青梅的玉足放到了水中。

“是嗎?”

趙青梅鳳眉一挑。

安景笑了笑,“夫人下午坐鎮醫館十分的辛苦,我這不是犒勞一下夫人嗎?”

說著,安景快速的將自己的鞋襪也一並脫了去,隨後也放到了木盆當中。

趙青梅摸了摸自己的香肩,道“那正好,我的肩膀也有些酸了,等會你給我好好按按。”

曹玲兒的事情,李複周已經告訴過她了,她自然十分清楚,對此倒也沒有太放在心中。

“好,這按摩的手法,我以前可是找高手專門學過的。”

安景嘿嘿一笑。

“高手,什麼高手?”趙青梅聽聞不由得好奇道。

“沒,沒什麼。”

安景意識到自己一時興起說漏了嘴,隨後道“夫人你不說想要去踏青嗎?明日如何?我方才夜觀天象,發現明天是一個大晴天,最適合踏青了。”

趙青梅想了想,道“明天我想去王記布店買些布料,然後再去買一些棉花回來,畢竟不是快過冬了嗎?總要準備一些新衣。”

明日還有大事要辦,夫君,你就在家乖乖的等我回來吧。

“也好。”

安景點了點頭,隨後想到了什麼,“那周先生無親無故的,順便幫他也做一件吧。”

周先明一個人無依無靠的,屬實可憐。

此次秋闈中的魁首,也算是苦儘甘來,不知道後麵的考試發揮如何,如果真的連中三元,那可就了不起了。

要知道說的話都是討吉祥,真正連中三元,那比宗師高手還要少。

畢竟三次考試都要是第一,那才叫連中三元,前兩次考的不錯,後麵殿試得了狀元,那也不叫連中三元。

說道孤苦無依,安景又想到了蔣三甲,他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畢竟周先明還能在旁邊舔,他好像連舔的機會都沒得。

這周先明要是去玉京城趕考,到時候若是遇到了蔣三甲。

安景想到了這,不禁笑了起來,這似乎就有趣了啊

周兄啊周兄,你還沒有去玉京城,便有了一個熟人。

“你笑什麼呢?”

趙青梅看到安景久久不說話,忍不住手指點了點安景的胸膛。

安景回過神來,道“沒事,我在想周先生若是高中,那我們是不是也跟著沾了光。”

“那可要看周先生有沒有本事高中了,狀元可不是那麼簡單能拿下的。”

趙青梅說著,芊芊玉手伸出,將頭上的發簪取了下來,頓時頭上的秀發如瀑布一般而下。

在微微的燭火下,多了幾分柔美。

“夫人,你真美。”

安景輕輕踩在趙青梅的玉足之上笑道。

“你又有什麼壞心思?”趙青梅頓時覺得玉足有些酥麻,忍不住清啐道。

“哥哥能有什麼壞心思,哥哥還不是為你好?”

“我可不信你說的話了,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

次日。

天空澄碧,纖雲不染,晴空萬裡。

今天是個大晴天,理應當也是一個極好的日子。

怡人的陽光傾瀉而下,鋪滿在了繁華熱鬨的渝州城。

在城西,四下無人之下有著一處幽靜的彆院。

席繼魁像往常一樣,勤加練習著手中的龍鳳雙環,刃風淩冽,帶著一絲呼嘯之音,寒人心神。

不論嚴寒酷暑,初夏秋冬,他都是如此。

想要成為高手,首先要學的則是寂寞。

這是他的父親席元均對他的教導,這句話他深深印刻在腦海當中,三十年來每日數千次的揮舞雙環,讓他沒有再多想,管住了心中的野望。

“呼呼呼”

秋風呼嘯而來,吹得席繼魁衣角獵獵作響。

席繼魁收起了雙環,微微吐出一口氣,隨後雙目變得幽深了起來。

“三十一年,彈指既過”

他記得,那也是一個深秋初冬的時節。

三十年前,玉京城席家。

“練武?”

席繼魁逗弄著麵前的鬥狗,懶洋洋的道“我不去,那多累啊,父親你的武功已經如此之高了,而且還是當今天下玄衣衛的大天罡,我還用練武?”

他父親席元均是誰,當今玄衣衛最炙手可熱的大天罡之一,總都督麵前的紅人,位高權重,實力高深,將來說不定有機會晉升為副都督。

而也因此讓席繼魁誌得意滿,安於現狀,成為玉京城當中有名的膏粱子弟,經常和當今三皇子廝混在一起。

但有的人是裝作紈絝,也有的人是真的紈絝。

席元均站在一旁,看著滿日走狗鬥雞玩蟋蟀的席繼魁眉頭緊皺了起來,隨後笑道“魁兒,你一人鬥狗有什麼意思,為父陪你一起玩好了。”

席繼魁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好啊,父親來來來,我來告訴你,這可是我的神威大將軍,如今在走狗場連勝十七場,三皇子都是羨慕不已,若是能夠三十連勝”

平時父親總是訓斥他不學無術,天天除了走狗鬥雞就是想女人,如今他可要拿出真正的本事來,讓自己的父親看看,這走狗鬥雞中他也是個人才。

旁邊侍女看到那惡犬凶惡的樣子,嬌軀微微顫抖,前不久這逃出繩索的惡犬就活活咬死了一個家丁,她可是親眼所見。

接著,席元均和席繼魁二人開始走狗,玩累了之後便又鬥雞,玩的那叫不亦樂乎。

“你彆說,這玩意還真是不錯。”

席元均玩弄了一會鸚鵡,笑意更深了。

席繼魁看到這,當即得意的道“父親,我說了吧,這練武哪有這有趣?我還有更有趣的東西,等會帶你去看看。”

“什麼東西?”

“走,父親我帶你看看去,進去你就知道了。”

說著,兩人就來到了角落一房間,房間構造十分奇特,沒有窗戶也沒有一絲縫隙。

那房間門口站著兩個侍衛,看到席繼魁和席元均走來,連忙道。

“屬下拜見老爺!少爺!”

“讓開讓開,今天把我飼養的寶貝給父親看看。”

席繼魁擺了擺手,隨後一把推開了門。

當門打開了的一瞬間,一股腥臭便撲麵而來。

席元均眉頭微微一挑,隨後跟著席繼魁走了進去,隻見房間粉刷的光滑,旁邊還有一個大水池,水池中還有黃鱔和泥鰍,旁邊還有這數個活雞。

在角落處,有個凹陷進去的深坑,那深坑像是一個窩,半丈多深,下麵鋪砂土、茅草,上麵加蓋木板。

此刻一隻直徑近乎十寸的青白相見的蟒蛇正趴在那窩中,看到二人走了進來,吐了吐蛇信。

席繼魁看到那蟒蛇,眼中浮現一絲得意,隨後炫耀道“父親,這就是我養的花蟒。”

席元均不動聲色的道“不錯,看著挺下酒的。”

“父親,這可是五百兩銀子買的”

一旁的席繼魁聽到這,打了一個激靈,連忙道“走狗玩的差不多了,我們去玩蛐蛐,那可有意思了。”

用他心愛的花蟒泡酒,他可舍不得。

“好,反正近來無事,倒是可以陪你玩耍玩耍。”席元均爽快的答應道。

“大人!”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道急促的聲音。

“總都督召見大人,說要有大事要商議。”

總都督!?

聽到這三個字,席繼魁不由得心中一顫。

總都督是誰,那可是玄衣衛的總都督,真正的一把手,非人皇貼心之人不能擔任,除此之外其身手必定名滿天下,鎮得住天下九成九的門派才能擔當此重任。

席元均擺了擺手,道“你和大都督說,我很忙要在家中走狗鬥雞。”

“這”

門口的銀字捕頭愣住了,這是席元均能夠講出來的話?

大都督召見,他竟然以走狗鬥雞為由將召令拒之門外?

“爹,你瘋了!”

席繼魁愕然道“那可是大都督的召令啊。”

席元均擺了擺手,笑道“無妨,平日為父為朝廷操勞,許久沒有休息,也沒有陪魁兒了,此次定要儘興才是。”

席繼魁點了點頭,勉強道“好好吧。”

接下來數天,席元均沒有點卯,而是一直在家中和席繼魁走狗鬥雞,鬥蛐蛐,飼養奇珍異獸,玩的不亦樂乎。

直到這一天,玄衣衛副都督親自來到府中,席元均這才短暫的離開了府中前往了總都督府。

席繼魁倒也沒有擔心,則是滿懷期待的等著席元均歸來。

“今日,便是第三十場了,如果今日大勝,到時候我席繼魁必能名滿玉京城走狗場。”

席繼魁摸著趴在地上的凶犬,心中誌得意滿。

“少爺,大事不好了!”

突然,一個美貌的侍女臉色無比慌張的走了過來。

“什麼事情?有什麼好慌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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