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三教武學聚一身_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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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三教武學聚一身(2 / 2)

“怎麼不平靜了?”戒擄問道。

“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告訴你號了。”韓文新一臉悵然道“今晚注定是一個頭破血流的不眠之夜。”

戒擄摸了摸自己光滑的後腦勺,嘿嘿笑道“師兄,你這頭破血流他正經嗎?”

“嗷嗚!”“汪汪汪!”

小黑仔身子嘰裡咕嚕的便站了起來,狂吠了起來。

戒擄詫異的看著小黑仔,驚奇的道“師兄,這狗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這般激動?”

韓文新摸了摸小黑仔的腦袋,道“可能有些東xz在骨子裡麵,無法根除,就像我一樣。”

小黑仔蹲在地上,一把打開了韓文新的手。

“師兄。”

戒擄接過那燒雞,頓時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你洗頭也帶我一個,我也好久沒去了,他娘的,我當初就是想學習一些佛門武學,然後在江湖上安身立命,誰真想當和尚啊!?”

“洗頭?洗什麼頭?”

韓文新沒好氣的道“粗俗,貧僧今晚這是去化緣。”

“化緣?”戒擄愣了愣神,“師兄,你缺吃少穿嗎?”

整個法喜寺都知道,韓文新家境優渥,他的父親韓文舉曾經是渝州城捕頭,就他一個子嗣,而且韓文新自己之前也是捕頭,這還能缺銀子?

“不缺。”韓文新搖了搖頭。

“那去化什麼緣?”戒擄專心對付著燒雞道。

韓文新雙眼變得有些深邃,雙手合十放在胸前,道“貧僧光天化日。”

戒擄“”

玉京城,金鑾殿。

大殿氣勢恢弘,建築美輪美奐。

文武百官鬆散的站在兩旁,仔細看去不少人臉色都是比往常嚴肅了少許。

今時不同往日,在眾多文官之前,還站著一個老者。

那老者頭發花白,臉上布滿了歲月的風霜,頭發如嚴冬初雪落地,又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根根銀發,半遮半掩,若隱若現,臉上條條皺文,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雙手放在腰間,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敢在金鑾殿充瞌睡的那可沒有幾個人。

此人正是三朝首輔,當今儒門領袖呂國鏞。

秉筆太監趙天一如往常一般,站在上位,“今日若是無事上奏,便退朝了。”

文武百官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等等!”

就在趙天一準備離去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

來了!

聽到這聲音,在場眾人都是心中一凜。

“下官有要事啟奏。”

隻見嶽廷陳緩步上前道。

“工部尚書請講。”趙天一看了一眼嶽廷陳道。

嶽廷陳上前一步,道“下官要彈劾江南道道主楚南英,楚南英其子楚懷強納民女,謀害他人性命,共計三百一二十條性命,而楚南英枉顧大燕律法,多年來包庇,縱容其子犯下驚天大案,以權謀私,罪證確鑿,請趙大人審查。”

嘩!

在場官吏都是老狐狸了,自然聽出了不一樣的風聲。

這可不止表麵那麼簡單!

任誰都清楚那楚南英乃是太子一黨的人,而嶽廷陳是二皇子派係的,現如今嶽廷陳直接彈劾楚南英。

要知道楚南英可是江南道的道主,官位可是從二品,這可不是一個小人物,也是太子一黨重要人物。

兩方的博弈,似乎要開始了嗎?

所有人都是看向了那二皇子趙夢台,而趙夢台神情波瀾不驚,仿佛事不關己一般。

“證據在哪裡?”

趙天一淡淡的道。

嶽廷陳喝道“將證據呈上來。”

兩個太監將早就準備好的證據抬了上來,那案宗累加起來足有小山那麼高。

饒是在場官吏看到這一幕都是暗暗咋舌,一個人犯下如此罪惡,還真是少有。

戶部尚書方少涵抱拳道“楚南英畢竟是江南道的道主,此事還需要調查清楚才是。”

嶽廷陳冷笑了一聲道“證據都在這裡,請方大人隨便調查。”

瘋狗!

方少涵揮了揮衣袖道“嶽大人說笑,此事與我戶部何乾?”

趙天一上前翻看了幾眼卷宗,有意無意掃了一眼呂國鏞,隨後道“此事事關重大,還需要即刻調遣楚南英入京,而後會審再議。”

說著,趙天一緩步離去了。

在場百官都是緘默其口,似乎嗅到了不一樣的東西一般,沒了往日的悠閒。

看到趙天一離去了,呂國鏞才睜開了雙眼,打了打哈欠向著金鑾殿外走去。

在場文武百官連忙退後,讓這位三朝首輔先行。

“呂老近來身體可好些了?”

趙夢台這時走了過來笑問道。

“還不錯。”

呂國鏞看著前方,依舊自顧自的走著。

趙夢台扶著呂國鏞的手臂,道“那就好,呂老可是國之支柱,身體可不能有恙才是。”

“不勞二皇子費心了,老夫還沒有到達這一步。”

呂國鏞推開了趙夢台的手臂。

趙夢台也不沒有生氣,“看到呂老這般,我便放心了,我聽聞呂老欲再招收一個學生,不知道是真是假?”

呂國鏞有兩個學生,這是天下婦孺皆知。

其中一個便是叛逃呂門,當今魔教人宗之主李複周。

還有一個是趙天一,現在是人皇的秉筆太監,身受人皇信任,更是代替人皇議論朝政要事,一些要事更是有著先斬後奏的權利。

如果說李複周直接叛逃呂門是在呂國鏞的身上切開了一刀,那麼趙天一出走呂門,淨身成為太監的話,無疑是在呂國鏞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

自此之後呂國鏞再也沒有收過學生。

呂國鏞腳步微微一頓,“是個不錯的小家夥。”

趙夢台大笑了一聲,道“哈哈哈哈,呂老如此說的話,想必定是才華蓋世,驚才豔豔之輩了,不過我聽聞還是個考生,想來年紀應該不大吧。”

呂國鏞點了點頭“沒錯,是個考生,三十好幾,正是而立之年,確實不算大。”

兩人一邊走,一邊走出了殿外。

趙夢台笑問道“那呂老可要主持這場殿試?”

當初李複周殿試那年,那可是呂國鏞代替人皇殿試,最後為了‘保護’李複周,給了他一個探花。

“不用,他和李複舟不同。”

呂國鏞淡淡的道“李複周少年成名,天縱奇才,但是性情卻是頑劣不堪,性情自傲,所以需要打磨,而我新收的學生則不同,他已然是一顆明珠,無需在經過世事打磨。”

趙夢台麵上依舊風輕雲淡,但心中卻是一動,沒想到呂國鏞竟然如此看重新收的學生,評價還在李複周之上。

按照呂國鏞的年紀和性情來看,此人也很有可能是他最後一個學生了,未來傳承恐怕都要交代在他的手上。

趙夢台站在台階上,道“我那妹妹尚且年少,至今還未出嫁,皇後曾言要在今年考生選擇一個良婿。”

呂國鏞扶著旁邊的欄杆,一步接著一步,道“那挺好的,我記得那丫頭確實不小了,可惜她似乎並不喜歡景春,就怕小丫頭未必會看上我的那學生。”

呂景春,呂方的兒子,呂國鏞的孫子。

“年齡到了,由不得她了,我覺得她確實該找一個好歸宿了。”

趙夢台看著遠處浩渺廣闊。

呂國鏞沒有說話,繼續向著台階下走去。

趙夢台拂袖離去,嶽廷陳快步跟了上來,“二皇子,呂公怎麼說的?”

“他同意了。”

趙夢台吐出一口起來。

呂國鏞三朝首輔,權傾朝野,其門生故吏遍布大燕各地,乃是天下儒門的領袖,天下讀書人可以不知道當今人皇是誰,但是一定知道呂國鏞的名字。

六十多年來,其積攢的名氣和人脈那是多麼的駭人和可怕,要不然強勢如太平人皇都要對其敬畏三分。

試想,那一個皇帝不忌憚?那一個皇帝願意頭頂上壓著這麼一座大山?

呂國鏞還偏偏收了兩個天縱奇才的學生,未來這兩人會不會繼承呂門,將這大山繼續壓在皇室頭頂之上,一代一代的傳下去?

那肯定是必然的。

這兩人的才華都印刻在眼前,讓人不得不驚歎。

太平人皇也是一代雄主,自然不願意看到眼前這情況。

從趙天一進宮,還有李複周的叛逃,便可以看到一絲端倪,人皇隻想呂門大勢至此,並不想有人可以接替這個呂門,延續這個大勢。

但是如果接替呂門的這個人,他是皇室自己人的話,那可就不一樣了。

“如此甚好。”

嶽廷陳點了點頭心中暗道他不同意也不行啊。

呂國鏞的學生,兩個都沒有好下場,一個淨身當了太監,日日站在人皇身邊,這仿佛就成為了儒門一大笑柄,當年儒門最了得青年才俊竟然成為了一個閹人。

而另一個則叛逃出走,投靠了魔教,成為了朝廷清剿的重點對象。

不過這第三個,如果成了的話,那可就不一般了。

呂國鏞的學生再加上當今的駙馬,基本背靠兩座最硬的大山,這大燕廟堂基本可以橫行無忌了。

“我那兄長,下手還真狠啊。”

趙夢台想到了什麼,緩緩道“我隻是試探一招,沒想到他竟然反將我一軍。”

趙夢台也得知趙重胤身旁有個頂尖高手,可能是一位隱世宗師,但是怎麼也調查不出來此人是誰,所以便布下此次計劃,如果成功了自然是最好,如果失敗了,還能引誘出那宗師高手出來。

每曾想此次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那神秘宗師高手根本就沒有現身。

嶽廷陳在旁低著頭,沒有說話。

趙夢台眯著眼,緩緩道“告訴陳萬鬥,絕對不同意這五幫聯盟,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辦法壯大他在江湖上的聲威。”

“是。”

嶽廷陳連忙應道。

京畿道,嶺北。

蒼翠的群山重重疊疊,宛如海上起伏的波濤,在飄渺的雲煙中忽遠忽近,若即若離,就像是幾筆淡墨,抹在藍色的天邊。

下方江河澄澈,帶著一抹碧藍。

此刻陽光正好,青山綠水,好似人間仙境。

那河流蜿轉曲折,幽靜異常,隨山而移,穿行在峰巒幽穀雲間,迤邐延伸於鳥語花香之中。

一道竹筏從遠處漂浮而來。

一個黑袍男子,雙手附後站在竹筏之上,悠然的欣賞著兩岸無限風光。

這人正是安景。

“隻要過了前方天門城,便就是平縣了。”

遊覽了這大好風光,此刻他的心情也恢複了許多。

樓象震說的不錯,這世間最難得便是真情,那情誼是真的,便就足夠了。

不論如何,已經快到了這平縣,他總要去看一看。

修為半步宗師

命相吉星高照(正在上升)

根骨百年一遇

武學拔劍術,藏劍術,禦劍術,九字劍訣,扶搖九天身法,大羅心法,斂氣術,百步飛劍(第九層),鬼穀心法(二玄),九陽神指(第八層),梵心見我,大日如來咒,天意四象劍訣(第三層),九幽煉獄魔典(第二層)。

提示一宿主命相尚未紮根(餘三月),施展武學不得讓人得知宿主身份,否則將得到黑色機緣。

安景也沒有再猶豫,直接修煉了那翻天璽當中的魔道至高武學,反正對於他來講完全就是技多不壓身。

而且,這幾天感悟了四象劍祖劍貼後,他的劍道修為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著。

不過還是沒有到達樓象震臨門一腳的感覺,不過安景也不著急,樓象震曾說過他的劍意十分浩大,可能晉級第六境比尋常劍客要難,但若是晉升到第六境的話威力卻會更強。

這時,兩艘小船從竹筏旁邊飄過。

小船上似乎是數個江湖中人,此刻正在議論紛紛。

“聽說了嗎!?四象山上,天機閣勾結魔教謀害太子,幸好被四象門門主賈十五給破解了。”

“這等大事誰不知道啊,現在傳遍整個江湖了。”

“天機閣怕是要除名了。”

“那也不一定,我聽說天機閣的閣主早就走脫了。”

“胥王山近來異動你們知道嗎?”

“胥王山怎麼了?”

“據說胥王山鬨鬼,死了不少人了。”

安景正在感悟著新學的九幽煉獄魔典,猛地聽到‘胥王山’三個字,頓時心中一動。

他還記得當初在白馬鎮的洞窟當中,自己可是放出過一個神秘的宗師高手,胥王。

而且目的便是來到了胥王山尋找什麼東西。

“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來到這胥王山。”

安景暗道“胥王山,我是必定要去一趟的,就是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那胥王。”

鎮邪劍的劍身被分成了六把,其中一把就在胥王山山中,而且似乎有玄衣衛的高手和戴甲之士親自鎮守。

突然,竹筏劇烈抖動了起來,使得安景身子都跟著抖動著。

這正是下方黑蛟所為。

“你又怎麼了?”安景眉頭一挑。

這兩天他發現了一個讓他心累的事實,這個黑蛟雖然誕生了靈智,但是膽子卻是極小,莫說要和人對敵了,看到人拿著兵刃都能嚇得縮起了脖子。

“嗷嗚!”

黑蛟委屈的低吼了一聲。

安景驅使著黑蛟來到了灣流一處偏僻的地方,“出來吧。”

“嘩啦啦!”“嘩啦啦!”

黑蛟猛地從水中衝了出來,露出那碩大的蛟頭,蠢萌蠢萌的看著安景,隨後興奮的活動起自己的身軀。

“??”

這一幕,險些讓安景氣的腎疼。

他沒有再搭理黑蛟,而是懷中拿出了地圖,輕聲自語道“大概明天就能到達平縣了。”

不知道怎麼,他現在心情很是複雜,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立刻到達平縣,但是又害怕到達後

“李複周那老小子似乎就在京畿道,他跑不了的。”

安景暗道一聲。

隻要找到李複周這個馬仔了,還能找不到自己夫人?

相對數月來的紊亂,此刻安景的內心倒是平靜了少許,所以他前幾日才會修煉起來了這《九幽煉獄魔典》起來。

不得不說,這《九幽煉獄魔典》當真是三大秘術之一,天武級彆的武學心法確實不能與其相比,不過修煉難度也是極高。

如果像韓文新那樣資質的,就算給他這門絕世武學,也終難修成江湖頂尖高手。

“嗯!?”

就在安景準備坐下來休息一番的時候,猛地感覺到腹部一團火焰正在燃燒,沸騰。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不多時,安景的額頭之上便出現一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那火焰不斷灼燒著,仿佛要將他的丹田都給燒化了一般。

與此同時,安景體內的大羅心法,鬼穀心法都是運轉而起,一道道冰冷的氣流襲來,頓時讓感覺舒服了許多,那種炙熱的感覺頓時削減了下去。

“呼”

“不好!”

安景吐氣稍稍放鬆了一下,隨後臉色陡然大變。

隻見那丹田之下黑色火焰燒的更旺了,熊熊蔓延之勢,仿佛要把整個軀體都給燃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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