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仙道劍浩瀚無儘_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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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仙道劍浩瀚無儘(1 / 2)

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

玉京城,雨花彆院。

峰泉花樹,清溪長流,那古色古香的建築坐落其中,彆有一番獨特的韻味。

假山下的荷池曲徑,小橋流水‘叮咚’作響,悅耳動聽。

亭台樓閣,池館水榭,映在青鬆翠柏之中;假山假石,花壇盆景,藤蘿翠竹,點綴其間。

林逸揚站在圍欄前,下方水池有著綠色的荷葉,池水澄澈,透淨,亭亭玉立,可見根須,當中有著數十條肥碩的紅色紅鯉悠遊其間。

秋萬霞抱著凰劍站在一旁,雙眼看著下方遊動的紅鯉,眉宇間十分平靜淡然。

可能天下,沒幾個人知道林逸揚的劍侍,竟也是天下響當當的第五境的劍客,而且還擊敗了那天劍崔道顯。

如今江湖,像秋萬霞這般不為名利的人,幾乎是沒有多少了。

林逸揚好似是聽到了什麼,轉過身看向了遠處。

隻見遠處走來一道人影。

那人一身華服錦衣,相貌俊秀,頭戴束冠,腰間掛著一塊精致白玉。

兩旁侍女看到來人,連忙低下美目,不敢直視。

這人正是這雨花彆院的主人,趙重胤。

“逸揚,我們也有兩年多沒見了。”

趙重胤笑了笑走了過來。

林逸揚轉過身子,抱了抱拳道“是有兩年多了,上一次是因為你南下,所以我們才有機會見得。”

趙重胤拍了拍林逸揚的肩膀,笑道“我們二人不用如此客氣,坐下說。”

水榭內有著精美的案幾,下方是柔軟的皮墊,而案幾上則是美味新鮮的糕點。

三人入座之後,旁邊侍女連忙端上了茶水。

趙重胤看了一眼秋萬霞,笑道“秋長老還是這般年輕,看來山中修道也是大有裨益,可惜了我被俗事纏身,不得靜下心來修煉,至今也不過是三品之境。”

作為當今大燕太子,趙重胤自然不可能是文弱的書生,但是修為也算不上高。

一來確實有許多政務處理,二來也受到了資質限製。

傳聞在太平人皇諸多子嗣當中,屬七皇子和二皇子的武道資質最高,太子算是中庸稍差的資質,所以他的重心也沒有花費在這上麵。

秋萬霞不由得笑了起來“歲月催人老,已經不再年輕了。”

這世間沒有任何一個女人,不喜歡彆人說她年輕,秋萬霞亦是如此

“雖然修行之人壽元悠長,但也萬萬不可浪費大好光陰才是。”

趙重胤看了一眼林逸揚,道“方才你也看到平兒了,第一次你來的時候還不過膝蓋這般高,現如今已經到我腰身這裡了,林兄也要努力才是。”

林逸揚頓了頓,才道“是啊,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便是匆匆數年。”

秋萬霞在旁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

趙重胤搖了搖頭,想到了什麼,道“近來我聽到江湖傳聞,你要和鬼劍客比試劍術,此事是真是假?”

天下間除了秋萬霞之外,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林逸揚的性子了。

林逸揚淡淡的道“我也聽到了一些風聲,不過倒是沒有具體聽那鬼劍客講過,如果他真的想要為樓象震解決這先前的恩怨,我接下便是。”

近來,江湖當中到處都是鬼劍客挑戰林逸揚的消息。

對於頂尖劍客的對決,在大燕江湖當中自然可以博人眼球,早就有人好奇在樓象震這個天下第一劍客曇花一現後,天下第一劍客名頭落入誰的手中。

而在當今天下,除了樓象震之外的五大劍仙戰績也都是十分彪炳,可惜白虎劍仙易道韞敗在過林逸揚手中,而天劍崔道顯敗在鬼劍客的手中,這兩人自然失去了爭奪的資格。

那麼最有實力爭奪天下第一劍客的無非是三人,便是掌劍公公鐘斌儒,林逸揚和鬼劍客。

對於三人爭論,在江湖當中早就傳的沸沸揚揚,甚囂塵上。

再加上暗中有人推波助瀾,此刻更是如火如荼。

趙重胤沉吟了片刻道“那鬼劍客,我也見到過,也算是一個豁達明理之人,樓象震如今生死不明,或是死了,或是退隱江湖了,這過往的恩怨就讓他散了吧,屆時我宴請二人化解這恩怨,說不定你們二人也能成為一段佳話。”

“不必了。”

林逸揚淡淡的道“那鬼劍客不過土雞瓦狗罷了,那樓象震比我多修劍道三十餘載,林某尚且不懼,更何況鬼劍客,若是他真的想戰,那便戰好了。”

趙重胤聽到這,倒也沒有覺得意外。

林逸揚就是這樣一個人,不是他看不起那鬼劍客,而是他根本就沒看。

這時,秋萬霞笑眯眯的道“樓象震的恩怨,無非是和我師父的恩怨,那便由我接下好了,我也早就想要領教一番這鬼劍客的鬼劍。”

林逸揚沒有說話,但神情當中卻寫滿了不在乎,請隨便的意思。

趙重胤搖了搖頭,“也罷,你們之間的事情便由你們自行解決吧。”

他很清楚,這些修煉劍道的劍客都很固執。

而且混跡江湖的人,哪一個不看重名利。

天下第一劍客這個名頭,早晚會落在這幾人的肩上,所以說他們早晚都有一戰。

“那鬼劍客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存在,不提也罷。”

林逸揚端起茶杯輕輕呷了口茶水後,看向了趙重胤,道“我這次主要來是為了後金使團的事情,此事才是重中之重。”

就在上個月,大燕天下暗流湧動,後金使團正沿著邊境進入到了大燕,因為此事並沒有大肆宣揚,所以注意的人也是不多。

趙重胤點了點頭,道“按照路程來看,很快就到了。”

林逸揚沉吟了半晌,道“這後金使團此次所來,恐怕並不簡單。”

林逸揚為人無比的自傲,但卻不是一個傻子,尤其是七年前他曾暗中去過後金,也知道後金那位聖主野心勃勃。

如今大燕局勢錯綜複雜,後金蓄養氣勢二十年之久,早就將兵刃磨好了。

此次後金出使大燕,恐怕來者不善,極有可能是後金一招先禮後兵,亦或是有著其他的目的。

比如說,試探當今大燕人皇。

後金一直遲遲沒有動作,這大燕人皇是否真的重創,還沒能徹底確認下來。

畢竟這位大燕人皇也是一代雄主。

廟堂與江湖本就難以分開,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大燕若是身陷危機,玉衡劍宗怕也是遭到其難。

趙重胤麵色平靜如水,道“這次後金使團來人正是宗政淵,他是宗政化淳的第七子,據說此人足智多謀,聰慧異常,五歲時便熟讀書冊數十本,十三歲的時候便已經四方史書爛熟於心,十七歲的時候曾經來到我大燕和趙國學習,二十四歲回到後金接任了屬於自己的部落,短短三年來,便發展勢頭十分迅猛,一躍成為後金最大的幾個部落之一。”

宗政化淳,正是當今後金那位帝王的名字。

趙重胤早就對這次出使大燕的宗政淵了若指掌,同樣的,他相信那位宗政淵也早就調查清楚了大燕如今的情況。

林逸揚嘴唇張了張,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大氅,腰間配著長刀的黑衣男子急匆匆走了過來。

玄衣衛大天罡!

那玄衣衛大天罡急匆匆的道“太子,大事不好了。”

“什麼事情?”

趙重胤問道。

大天罡連忙道“安樂公主前往幽風穀的路上,被黑冰台的齊術劫走了。”

“齊術?”

“哢嚓!”

話音方落,原本麵色平靜的趙重胤臉色陡然變得無比難看。

一旁的林逸揚和秋萬霞也是麵色微變。

安樂公主那可是皇後之女,也是人皇最為喜愛的公主,此刻竟然被趙國黑冰台的齊術給劫走了,而且發生的地點就在玉京城周圍一帶,顯然這是有所預謀。

如此光明正大的作案,這簡直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大燕皇室的臉上,隻要是大燕之人臉上自然都是沒有任何光彩的。

“請唐老和蒙總領出手,務必攔下齊術,不得讓他出了我大燕。”

趙重胤深吸一口氣,麵色也變得冷靜了下來。

這個齊術,絕對不能讓他得逞,否則禍患無窮。

幽風穀,煙雲洞。

洞中傳出杳杳冥冥的煙氣,不斷飄散而出。

一個身穿長袍的中年男子盤坐在蒲團之上,周圍氣機滾滾而來,似風聲呼嘯而來,最後彙入其身軀當中。

男子氣機磅礴如海,仿如如深海一般不可測。

“穀主!”

突然,一道焦急的聲音響起。

隻見的一個幽風穀長老眉頭緊鎖,急衝衝的跑了進來。

中年男子眉頭緊鎖,隨後緩緩睜開了雙眼,皺眉道“我不是說了嗎?一切事宜等我後日出關再說。”

這人正是左家家主,幽風穀穀主左必文。

相較於其他七大派的掌門,他的資質算不得驚豔,實力也算不得強大,但是他出身卻是最好。

背後不僅有著左家作為依撐,而且他的姐姐還是當今大燕皇後。

所以左必文不論在江湖當中還是廟堂,那都是頗有名望之輩。

那幽風穀的長老連忙道“穀主,發生大事了,安樂公主被人劫走了。”

“你說什麼!?”

左必文聽到這,仿若晴天霹靂一般,仿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安樂公主趙雪寧是他的侄女,平時也是深受他的喜愛,不亞於自己的女兒一般,如今這一國公主竟然被人劫走了!?

此事怎麼聽著都有些荒唐。

左必文回過神來,連忙問道“真的假的?”

幽風穀長老回道“真的,是趙國齊術出手,帶著數個投靠黑冰台的高手,在平縣公然直接劫走了安樂公主。”

左必文聽到這,身軀一晃,臉色蒼白如紙片,隨後雙眼迸射出一道怒火來,吼道“好你個齊術老賊!老賊!如果膽敢傷雪寧半根頭發,我必和你不死不休。”

幽風穀長老深吸一口氣,道“穀主,據說唐都督和蒙總領帶著玄衣衛,天羅地網已經傾巢出動,正在大肆追捕齊術,而且二皇子還傳令給平鼎侯,讓其布下重兵,嚴密把守到趙國的各個路口。”

短短一天的時間,大燕朝廷已經做出了應對。

但齊術是那趙國支柱齊無雙最得意的弟子,也是黑冰台中流砥柱,二氣宗師級彆的高手,既然此次敢做下如此驚天動地的案件,肯定是有後手的。

所以短時間還沒有將其擒住,或者尋找到其行蹤。

左必文臉色陰沉到了極點,許久後才道“此事可不僅僅是皇室的臉麵,這還關乎到我大燕江湖所有人的榮辱,你現在立刻發出江湖追殺令,勢必不能讓齊術離開大燕。”

左必文自然不是齊術的對手,但如果借助大燕江湖力量的話,就算齊術是一個二氣宗師那也要掂量掂量,能否活著離開還不好說。

“是。”

幽風穀長老聽到這,心中一震。

玉京城,呂府。

那百年樟樹,枝葉繁茂,遮天蔽日。

一襲白衣的呂國鏞站在這樟樹之下,輕輕撫摸著那粗大的樹乾,臉上沒有表情,渾濁的雙眼中卻是有著一絲歎息。

在呂國鏞的身後,還站著一個身體肥碩的青年。

那青年身穿儒生衣袍,圓鼓鼓的肚子挺起,臉上紅潤有光澤。

青年有些不滿的道“爺爺,那周先明我看就是一個不學無術之人,天天除了吃喝玩樂之外,也不見他讀書鑽研,你為何還要收他為徒,而且將姑姑的彆院給他居住?”

他並不明白,那周先明天天玩樂,竟然被自己爺爺如此看好,而且聽說自己朝思暮想的安樂公主可能還會嫁給此人,越想他的心中便越是不平衡。

呂國鏞回頭看了一眼青年,指了指遠處的望京山道“景春,你能看得到那山嗎?”

青年順著手指看去,點了點頭道“自然能夠看的到。”

望京山就在城外,自然一眼就能望到。

呂國鏞搖了搖頭,道“你能看見山,卻看不到山的鐘靈毓秀,山淵之精,你能看見海,你能看不到這海的波瀾詭譎,風起雲湧。”

“你能看到的東西,都是流於表麵,或者說是彆人想讓你看到的。”

呂景春聽到這,頓時羞愧的低下了頭,“孫兒愚鈍。”

呂國鏞輕歎了口氣,道“愚鈍好啊,愚鈍有何不好?”

正在這時,院外傳來了腳步聲。

隻見一個中年儒生,滿頭大汗的抱著一個鞠走了進來。

這人正是周先明。

“老師,你怎麼來了?”

他看到呂國鏞的時候,也是一驚,連忙俯身行李道“學生方才出去了,還望老師見過。”

“無妨。”

呂國鏞擺了擺手,笑道“出去玩蹴鞠去了?”

周先明回道“閒來無事,便陪著一群孩童玩玩,活動一下身體。”

呂國鏞輕聲說道“也好,還有月餘便要殿試了,偶爾放鬆一番也是好的,等到日後繁忙之時,怕是很難再像今日這般了。”

“我昨日和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如何?”

周先明沉默了半晌,道“學生不願。”

呂國鏞聽聞,不由得長歎了口氣,“我短短的一生,不願意做任何妥協,可最終我還是做了很多妥協,為了這短短的一生。”

“人這一生,不過是與念妥協,周全日子。”

周先明拿著鞠,看向了遠處“此般妥協,似被天下棄,似被誰人欺,一人無力反擊,學生的心中僅存一團歡喜,等待秋風吹起。”

呂國鏞搖了搖頭,“一團歡喜,終將散於不見,日子哪會如人所願。”

周先明沉默不語。

呂門,便是人皇心中一塊疙瘩。

如今呂門在朝堂之上聲威日漸衰落,人皇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呂門再次崛起?

而且就算自己不拜入呂門當中,人皇對自己也是萬分提防,一個呂門出現,他不會讓一個周門再出現。

除非自己心無大誌,或者當今大燕人皇駕崩西去。

否則隻要周先明不向著皇室靠攏,那就要接受殘酷的打壓,他的兩個師兄便是前車之鑒。

“在大勢之下,什麼英雄,兒女情長,那通通都是狗屁,一文不值。”

呂國鏞圍繞這樟樹走了兩圈,“我說這些不是逼迫你選擇,而是讓你自己去選擇,遵從自己的內心,畢竟這世間有得必有失,沒有人可以一手兩抓。”

周先明始終沒有說話,他感覺自己肩膀上莫名多了一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自然知道大勢所趨,莫之能擋,一些細微的變化,便就是那最終的結果。

呂國鏞沒有再說話,他看著此刻的周先明,恍惚間時光如梭,仿佛看到了數十年前,那個年輕人也是這般固執,倔強。

“父親。”

一道急促聲音響起,隻見呂方匆匆走了進來。

“安樂公主被黑冰台的高手劫走了,現在廟堂之上徹底亂做了一團,太子請您去主持大局。”

短短兩日,京畿道周圍亂做了一團。

隨後此事發酵,整個江湖都是發生了劇烈的震蕩。

誰也沒想到黑冰台的高手竟然如此囂張跋扈,竟然敢公然在大燕領土之下搶走大燕公主。

要知道燕趙兩國鬥爭幾百年了,其中國家爭鬥可不止有軍伍參戰,這些士卒都是尋常百姓出身,而且每次發生大戰的時候江湖中人也是參與到了其中。

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燕趙之間仇恨已經紮根於每一個普通百姓的血液當中。

此番黑冰台出手劫走燕國公主,不論是江湖,坊間都是引起了驚濤駭浪,使得每個人的心中都是燃起了滔滔怒火。

無數憤怒的江湖高手紛紛挺身而出,打探那齊術的下落,甚至一些實力高深的老怪物都是紛紛現身,謀算聯手圍堵齊術,斬殺黑冰台的高手。

一時間,京畿道,嶺南道,京海道都是亂做了一團。

各個大燕江湖高手,玄衣衛,天羅地網紛紛出動,勢必要將齊術一網打儘。

胥王山,山腳下。

安景離開平縣之後,便一路向著北部的胥王山而去。

這兩天的時間他基本都在參悟四象劍祖劍貼上劍意,而後有的時候拿出鎮邪劍,觀悟鎮邪劍上的劍意。

鎮邪劍上也是有劍意的,但卻是十分的邪門和霸道。

四象劍祖的劍意不外乎是風雨雷電等,按照劍道總綱傾向於天道劍。

而樓象震的劍意則是自己頓悟的桃花劍意,如夢似幻,傾向於人道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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