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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八丈台步入宗師(1 / 2)

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

平陽侯婚宴之事,傳的滿城風雨,甚囂塵上,但同樣還有一件事情傳的沸沸揚揚,甚至掀起的波浪並不比木金法王的風波要小。

這便是魔教人宗之主李複周要在八丈台上,挑戰玄衣衛都督唐太元。

瞬息間,大街小巷當中到處都是關於此戰的談論。

唐太元是何人?

江湖當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位可是玄衣衛的大都督,當今人皇心腹。

大燕刀客對其奉若神明,頂禮膜拜,雖然唐太元乃是大燕朝廷的官吏,從來沒有混跡過江湖,但是天下人則將後金摩羅法王,天蓬老祖,黑冰台的傲霜刀統一稱呼為天下四大刀客。

那傲霜刀是齊術的師兄,摩羅法王和天蓬老祖一個是大雪山法王,另一個則是遊散天下的無根野草,漂浮不定,而唐太元自然就成為了大燕江湖刀客的神話。

魔教人宗之主李複周,也是大名鼎鼎,原本乃是一名探花,憤而脫離了呂門投身了江湖,修煉武學滿打滿算不超過三十餘年,但卻成為了天下聞名的高手之一,更是將魔教的功法與自身的儒門的浩然正氣相結合。

但是誰也沒想到,李複周今日會前來玉京城挑戰唐太元。

而李複周被許多江湖高手稱之為當世奇才,至於這個‘奇有多麼‘奇卻是讓人想要一探究竟。

對於這兩人的大戰,所有人都是為之期待。

呂府,幽靜的彆院中。。

周先明打了打哈欠,簡單洗漱了一番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神色匆匆的呂景春,“景春,

這早上你怎麼便如此匆忙?”

小胖子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周先明,“早什麼早,這都日上三竿了。”

他十分不明白,自己起的比周先明早,看的書時間比周先明時間長,為什麼大家都覺得周先明是可造之材,卻認為自己是一個草包?

這世間,難道沒有道理可講了?

周先明搖頭晃腦的道“昨夜讀書習字的有些晚了,睡得遲。”

呂景春聽到這,當即怒斥道“你放屁,昨晚我看你房間燈都是暗的,你哪裡是讀書寫字,

是不是又去勾欄聽曲去了?”

周先明最喜歡的便是坐在勾欄當中,聽著那些豔俗的小娘子吹拉彈唱,旁人不知道呂景春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周先明走到呂景春身旁,摟著他的肩膀道“何必如此氣憤,下次帶你一同去好了。”

呂景春打開了周先明的手冷哼道“庸俗,我才不會再去那種地方,從今以後我打算認真學武,勤加修煉。’

鬼叔說了,練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固陽鎖精。

周先明笑嗬嗬的也不生氣,突然他發現呂景春手中衣服,忍不住問道“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呂景春聽到這,頓時得意了起來,抖了抖手中的黑袍,“看到沒?鬼叔的衣服。”

周先明愣了愣神,這呂景春莫非是去偷那鬼劍客衣服去了?

但是不可能,以他的身手怎麼可能偷到鬼劍客的衣服。

一旁的呂景春手腳麻利的披上了黑袍,對著周先明挑眉道“怎麼樣,有那麼有那麼俠氣,那股托身白刃裡,殺人紅塵中的蓋世豪氣。”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莫名的興奮和激動。

原本呂景春個子就偏矮三分,在加上身材偏胖,頓時將黑袍撐得滿滿當當,尤其是那肚子甚至高高凸起,儘顯富態。

怎麼看都覺得與鬼劍客身影有些格格不入。

與此同時,呂景春還站到了椅子上,一副君臨天下俯視著周先明的傲然姿態。

周先明幽幽的道“你這衣服哪裡來的?”

“連夜讓家裡的下人做的,怎麼樣?”

“材質挺不錯的,我覺得比前輩身上的要好,你不如送他一套你身上的這衣服,讓他看起來沒有那麼寒酸。

“對啊,你說的沒錯,我怎麼沒有想到。”

呂景春聽到這,頓時眼中一亮。

鬼叔不願意自己加入他,但是我可以用金錢去腐蝕他,早晚有一天他說不定就會同意,甚至還能傳授他獨步天下的劍術。

呂國鏞這等身份地位,自然不會可以去刻意貪墨敗度,但是家底之殷實也不是一般人家可以比擬的周先明搖了搖頭,心中感歎不已。

呂景春抖了抖衣服,得意的道“老周,你說我穿上這衣服如何,和鬼叔比如何?”

周先明搖了搖頭,道“你們有著天壤之彆。”

“你懂個錘子!江湖中人的英武豪氣,可不是你這種窮酸能夠懂的。”

呂景春瞥了一眼周先明,兩人的感情本就難以產生共鳴。

周先明眉頭一挑,道“你一大早急匆匆的就是來給我看這個的?”

“差點忘了正經事。”

呂景春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隨後風風火火的向著安景住所走去。

周先明看著呂景春的背影,幽幽的道“你不像鬼劍客,倒更像一個胖劍客。”

呂景春則是沒有聽到周先明的嘀咕聲,快步來到了安景的門口。

“咚咚!”

“鬼叔!醒了嗎?”

安景盤坐在床榻之上,感受著身心合一的奧妙,聽到這聲音不由得睜開雙眼。

“進來吧。”

門外的呂景春聽到這,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鬼叔,外麵有個太監找你。”

安景凝眉道“太監!?”

呂景春回道“坤寧宮的管事太監平德公公。”

坤寧宮!?

安景微微領首,容貴妃就是這坤寧宮之主,現在這太監來尋自己難道彆有目的?

呂景春諂媚的笑道“那老太監現在就在側堂候著,鬼叔你要是不想見的話,我現在就讓他走了。”

安景淡淡的道“帶我去見一見。”

呂府,側堂。

一個老太監微微俯身,幾乎縮成了一團,在他的旁邊還跟著一個十分年輕,俊美的小太監。

這老太監正是平德公公,旁邊的那小太監安景也是認得,江湖中頗負盛名的采花賊卓玉昌。

卓玉昌提點道“此番前來,乾爺爺說了,希望能夠息事寧人,化乾戈為玉帛,切記不要生出事端。”

平德公公點了點頭,道“老奴知曉。”

如今天下皆知,鬼劍客背後不僅有天下第一劍客樓象震,還有那神秘至極的強大宗師高手。

就連大燕皇室,那也仔細思考一番拉攏還是得罪。

而平德公公和卓玉昌今日到來,便是想要緩和一下皇室與鬼劍客的氛圍。

最起碼不讓鬼劍客靠攏皇室,但也也不想與之交惡。

不多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順著聲音看去,那是一個黑袍男子,腳上穿著黑色長靴,身形高大結實,步伐不急不緩向著堂內走來。

呂景春昂首挺胸的跟在身後,神色帶著幾分得意。

平德公公連忙道“老奴平德有禮了。”

“公公不用多禮。”

安景拱了拱手,隨後疑惑的看向了平德公公身後的卓玉昌。

“又見麵了。”

卓玉昌看到安景,頓時滿臉尷尬,每每想到那特大號的肚兜,他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安景玩味的笑道“閣下進出自由,想來閣下的乾爺爺必定不是一般人物了。”

要知道卓玉昌可是江湖當中鼎鼎有名的采花賊,雖然是采花的手段很是奇特。

卓玉昌乾笑了兩聲,道“我乾爺爺你昨日見過了,就是他今日讓我來的。”

安景微微領首,邱侖曾說過卓玉昌的乾爺爺就是那白眉太監。

掌璽太監作為人皇三大太監之一,雖然論權勢比不得秉筆太監趙天一,但是地位之高還在趙天一之上。

當今人皇都稱這白眉太監為一聲亞父,從中可見其在皇室地位。

安景問道“他讓你來乾什麼?”

卓玉昌沒有說話,一旁平德公公卻是出聲道“明公聽聞大人一直在找蔣三甲的安葬之地,當初蔣大人身死,是老奴親手將他埋葬的,就在城北望京山中,今日到來便是特意為大人引路。”

安景隻向呂方詢問過蔣三甲屍身下落,沒想到白眉太監動作如此之快,看來這是想要緩和一下昨日的矛盾。

安景沉默了一陣,隨後長長歎了口氣,道“走吧。”

“請。”

平德公公伸出手掌道。

隨後一行人走出了呂府,呂景春則不動聲色的跟在了安景身後,一起向著望京山走去了。

一路上,安景詢問了一些當日欽天台上測算具體細節。

平德公公一字不差的全部講了出來,說的很是詳細。

安景問道“這般說來,是二皇子趙夢台啟奏的?容貴妃請求三甲測算的?”

“是。”

平德公公小聲道。

安景點了點頭,隨後沒有再說話了。

當初蔣三甲信中便已經說過了,他回到了玉京城,二皇子趙夢台八成會詢問關於自己的真實身份。

但是安景心中有些不解,蔣三甲內心當中是深愛穆曉婉的,但是穆曉婉為何要逼死一個愛他的人?

還記得樓象震曾經隱約說過,穆曉婉和真一教有著關係,難道背後主使之人是真一教嗎?

莫非真一教早就從蔣三甲的手中得到了《鬼穀心法》?

一切的種種,安景並不知曉,但是他知道事情並沒有表麵那麼簡單。

“等下。”

路過酒肆的時候,安景腳步一頓看向了那酒肆。

“鬼叔,怎麼了?莫不是有殺手?”

呂景春頓時一驚,連忙向著四周看去,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平德公公和卓玉昌聽到這話,也是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

這可是玉京城,有那個不開眼的要襲殺他們?

自己身旁這位可是獨步天下的劍仙,而且還有當今儒門第一人的孫子呂景春。

安景一巴掌拍在呂景春的後腦勺,道“什麼殺手,你去給買我兩壇酒去。”

“啊…原來是要買酒啊。”

呂景春聽到這,眼中露出了一絲失望之情,隨後屁顛屁顛的向著那酒肆走了去,不多時便提著兩壇好酒走了回來。

“走吧。”

安景接過酒壇道。

除了玉京城,北麵就是望京山。

鬱鬱青山,肅穆千載,綠樹滴翠,怪石臥波。

平德公公在前方引路,不多時便來到了一處密林。

淡淡的陽光傾斜而下,灑在地麵之上,形成一片斑駁的樹影。

平德公公指著遠處一塊墳塚,道“那就是蔣大人的墓了。”

安景聽聞緩步走了過去。

墳家就是一塊土包,連一塊墓碑,木牌標識都沒有,若不是平德公公所指,任誰都很難想到這竟然是江湖當中鬼穀派神算子的墳家。

“三甲,我來的有些晚了。”

安景看著那墳塚直接坐到了地上,隨後將手中酒壇的酒封打開。

常言道交淺言深,諱莫如深。

說來也奇怪,蔣三甲對他卻並非如此。

蔣三甲還在富陽村的時候,安景去找蔣三甲最多的便是陪他喝喝酒,看著他坐在河邊釣釣魚。

可能得益於安景將他從地牢當中救了出來,他心中念著這份恩情,也可能得益於當初收下穆曉雲的古玉,在三廟山法喜寺中搶走了薛塵的屍體,讓他有些刮目相看。

亦或是自己修煉的大羅心法,從根上兩人同屬玄門的緣故,更或者蔣三甲晚景淒涼,

無人問津,感歎一生過往之下微妙心境。

也有可能是安景那一句,“怎麼?這道主他做的?我便做不得嗎?”

總之種種,怕是誰也無法說清。

交情的深淺,並不宜在於相識的時間。

“三甲”

安景將壇中之酒倒入地上,“我沒有忘記說過的話,等我有一日踏上真一山,我一定會帶上好酒還有一隻燒雞。”

酒水灑在地上,隨後沒入了土中。

“若是沒有你的話,我可能真的就死在了那江尚手中,對了,我也見到樓老頭了,他成為了這天下第一的劍客,跨入到了第六境,很可惜他今日沒有來。”

“這一彆數月,但是我卻仿若數年一般,以前我是不大願意踏入江湖的,但是在不知不覺當中我已經踏入了這江湖。”

“或許,從我娶了夫人的那一刻,我就不知不覺間踏入了江湖,亦或是從救了你的那一刻。”

“浮生醉酒回夢裡,歸來人依舊,隻歎時光太匆匆。”

安景說著,拿起酒壇自己飲了一大口。

遠處,平德公公看到這一幕,感慨道“鬼穀派門人,自古以來沒有一個有好的下場。”

卓玉昌緩緩說道“道不可算儘,恐天地無常,妄想測算天機的人,本就是異類。”

呂景春則是一臉迷惑,雙眼卻是看著安景坐在墳塚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

原來他看到更多的是江湖豪邁,逍遙自在,但是今天看到那墳家,才恍若回神,這江湖不僅有著英雄義氣,還有爾虞我詐,身不由己,屍骸累累。

“江沽

,還真是一個危險的地方啊。”

呂景春唏噓不已的道。

三人站在樹下看了許久,直到天色將要暗淡下來,安景才緩緩站起身來。

願另一邊,也如這人世間,繁花似錦。

在回去的路上,平德公公在卓玉昌沒有注意的時候,塞給了安景一塊腰牌,道“大人,這是坤寧宮的腰牌,娘娘說隨時歡迎大人來作客。”

說著,平德公公若無其事的和卓玉昌離去了。

安景握了握手中的腰牌,深邃的眼中浮現一抹淡淡的冷光。

東羅關,東羅塔。

房間中充斥著淡淡的檀香木,淡淡的陽關射入鏤空的雕花窗柏中,仔細看去那中央之處,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上麵是精致的雕花裝飾,一把古琴擺放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台上,旁邊還有著一些胭脂。

江人儀站在桌子旁,隨手翻開了一眼桌子上的密函,覺得頗為無趣的又放了下去。

下首是臉色蒼白的虞秋蓉,此刻她神情有些萎靡,身子骨如風中柳絮,搖搖欲墜的樣子。

江人儀看著麵前的嬌美的麵容,道“虞秋蓉,我已經給你過你三天了,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虞秋蓉淡淡的道“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

江人儀輕笑了一聲,走到了虞秋蓉的身邊,手指輕輕撫摸在白皙光滑的臉頰上。

虞秋蓉冷冷的看了江人儀一眼,隨後向著後方退去。

江人儀歎了口氣,道“你隻要讓秦斌放下手中的兵權,我不僅可以放了你,甚至我還能向封魔牛中投放食物,保證我那師妹不死,為什麼這麼劃算的交易你都不願意做?難道你真的覺得我那師妹還能出來不成?”

玄武座首座秦斌掌握著東羅關唯一的精銳,麾下將領都是他的心腹,若是硬要殺此人,難免會引起士卒的嘩變,江人儀自然希望能夠掌控一支完整的黑甲鐵衛。

虞秋蓉看著江人儀,道“按照我魔教的規矩,一般隻有教主失蹤兩年以上,才能重新選舉教主之位,你覺得你現在配得上這個教主嗎?”

江人儀的眼中浮現一抹陰鷙,“我那師妹在封魔井下,肯定是出不來了,難道我還要再白白浪費兩年光陰才可?況且魔教諸多高手都已經同意我繼任這教主之位。”

“既然你冥頑不靈,那我就在告訴你一個殘酷的事實好了,昨日我派人前往過封魔井下給師妹傳話,隻要她願意交出《九幽煉獄魔典》,我就不殺你,但是她卻直接殺了那傳話的人,由此可見在她的心中,你遠遠不如《九幽煉獄魔典》重要,你又何必為她忠心耿耿呢?”

虞秋蓉根本就不受江人儀話語影響,嘲弄道“教主不給你才是最正確的。”

江人儀舔了舔嘴唇,道“你可真是一條無比忠心的走狗啊,你真以為我拿你沒有任何辦法?”

端木杏華等老一輩魔教高手還在,自己剛剛成為教主,確實不能殺了虞秋蓉,但是並不代表自己沒有辦法製服這虞秋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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