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獨鹿劍會風雲起_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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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獨鹿劍會風雲起(1 / 2)

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

南蠻,聖都。

在所有南蠻部族當中,有著一處所有人都向往的聖地,便是這南蠻聖都。

趙國的集權已經十分嚴重,所有的事情幾乎都由黑冰台包辦,不過趙國也有一些可以牽掣其勢力的存在,隨著黑冰台的打壓,已經極其式微,內部還是充斥著一些矛盾。

但是南蠻卻不同,他們集權絕對集中,所有的資源都在部族巫師和大巫師手中,而這些大巫師必須效忠南蠻之主。

而且南蠻子民十分狂熱和盲目,在南蠻當中南蠻之主就是他們的唯一的信仰,甚至有些狂熱的南蠻之人認為為其而死,才是至高無上的榮耀。

所以南蠻各部族之間也有內部矛盾,不過這些內部矛盾都是在絕對可控的範圍之內,甚至是南蠻獨特的養蠱方式。

黑暗,陰森的南巫大殿,幾縷昏暗的燭火正在閃爍著,使得人的麵孔都有些陰翳可怖,隻能隱約的看到大殿周圍詭異,攝人的紋路和石像,這更是給人一種油然而生的恐懼。

大殿中央,站著八位南蠻高手。

這八位具是南蠻頂尖高手,部族的大巫師。

在南蠻能夠稱之為大巫師的,其體內蠱蟲的心神都和丹田融為一體,修為也都臻至宗師之境。

此刻八位宗師彙聚在場,一個個神情都是謙卑和恭順,單膝跪在地上。

其中從初大巫師就跪在最前方,其脖子之上的雙頭蛇都是沒有往日的凶戾和活躍,趴在從初的脖子上一動不動,一雙三角眼甚至不敢去看那前方的身影。

因為坐在上首的那位,正是南蠻之主哈茶。

他相貌看著四十多歲,而且下巴沒有絲毫胡須存留,十分的光潔,從而讓他的樣貌看的極為年輕,眉宇間更是帶著一種不怒自威之感,頭發梳成南蠻特有的發髻模樣,其身上衣著十分普通,就是南蠻尋常子民身穿色彩多變的衣衫,上麵刻著日、月、星、雲等圖案,寬大的衣衫看起來就像是身穿披風。

從初大巫師道“除了戍守邊境和閉關的大巫師,所有人都到了。”

南蠻之主輕輕掃了一眼,道“北方的戰事應該沒有人不知道吧?”

“知曉了。”

在場大巫師都是點了點頭,現如今東羅關,後金,燕國之間的會戰已經傳遍了天下,作為南蠻的大巫師,除了閉關和在邊境的,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場大戰。

總的來看,這場會戰唯一獲得最大利益的便是燕國,乘著後金攻伐東羅關的時候,取走了這北原天水城重鎮。

而魔教徹底丟失了東羅關,隻能狼狽的退回到了燕國。

南蠻之主繼續道“後金大軍正在集結向著北原再次進發,而燕國的援軍也在趕往天水城,兩國的大戰已經開始了,趙國黑冰台齊宣道的弟子閭丘檢前段時間來過南巫,打算與我們一同逐鹿,昨日又來到了聖都,想要南巫出兵,滅了燕國三分天下。”

滅了燕國,三分天下!?

話音落下,在場大巫師的內心當中都是一震,雙眼折射出一道亮光。

他們被困在南方邊境久矣,早就想要跨越那條邊境,進入富饒,一望無際的燕國境內,隻是因為燕國太過強勢霸道,一直沒有機會。

如今燕國不僅要麵對趙國,還有那虎視眈眈的後金,自身也是矛盾重重,眼看便有大廈將傾的趨勢,而南蠻也早就開始躍躍欲試了起來。

良蘇大巫師連忙道“我覺得這對於我南巫來講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良蘇大巫師正是負責扶持七煞教的人,那良莫就是他的侄子。

其餘幾個大巫師也是紛紛同意,他們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蠢蠢欲動了,嘴唇都是張了張。

即使這段時間燕國不斷有使者出使南蠻,給予了南蠻不少好處,而南蠻也保證了不侵犯邊境。

但這含糊其辭的口頭約定又算得了什麼呢?

就在這時,一位大巫師卻凝眉道“可是,祖訓曾說我們南巫不得踏入祖地”

祖訓!?

這話讓在場眾人都是愁眉不展。

南蠻當中有著亙古流傳下來的祖訓,南蠻勢力不得向祖地擴張,起初南蠻眾人還對這恪守祖訓,但隨著歲月不斷流逝,時光不斷變遷,這些祖訓逐漸被人遺忘,或者說刻意的不再提及。

畢竟誰願意放棄大好的天下,偏安一隅?

從初大巫師冷笑道“大周朝衰亡,我們依舊在恪守祖訓,失去了進入祖地的機會,而如今燕國敗亡在即,我等若是再頑固,不知變通的恪守祖訓,無疑是再一次失去逐鹿天下的大好時機。”

格納大巫師十分認同道“沒錯,從初大巫師言之有理。”

良蘇大巫師也是點頭“就是一味恪守祖訓,使得我們南巫失去了大好機會。”

吉乃大巫師甚至怒視著那提出質疑的大巫師道“這次絕對不能再失去這個機會了。”

提出祖訓的大巫師心中歎了口氣,沒有說話,也知道此時再說下去定會犯了眾怒。

“此次確實是千年少有的機會,若是再不抓住的,不知道還要等待多久,所以”

哈茶站起身,看著眼中帶著炙熱目光的眾人道“我已經答應了閭丘檢與趙國會獵燕國,但具體如何會獵,如何保證我南巫最大利益,還需商議一二,這才是我叫你們前來的目的。”

在場眾人聽後麵上都是保持冷靜,但內心都是一片欣喜。

三分天下,如果成真的話,他們可以坐擁富饒遼闊的祖地了。

這是千百年來南蠻祖先都不曾做到的壯舉!

從初大巫師沉吟了片刻,道“有句古話說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依我看要在趙國和後金吸引了燕國諸多火力的時候再出手為好,但也不能太過猶豫,延誤了大好時機,最終果實全部都被趙國和後金摘取了。”

其餘大巫師對此紛紛同意。

毒蛇什麼時候最可怕,就是在其蟄伏在陰影處的時候。

接下來眾人各抒己見,談論了對於此次大戰的看法,甚至對於燕國九道當中版圖開始細致的研究劃分。

哈茶看著那天下地圖版塊,沒有再說話,尤其是目光盯在趙國和後金的時候,他的心中卻是眉頭緊皺起來,倘若燕國真的覆滅了,到時候這兩個龐然大物就和南蠻接壤了。

到時候南蠻真的能夠抵擋住這兩個龐然大物嗎?

所以現在對於這後金和趙國就要小心提防起來。

唯有那提出祖訓的大巫師心中長歎一聲。

這天下,真的要亂了。

北方的戰事,很快就向著天下傳去了。

對於東羅關的失守,沒有人會感到驚訝,唯一讓人有些難以置信的就是那五氣宗師君青林的身死,還有燕國竟然攻占了天水城。

畢竟五氣宗師距離大宗師隻有一步之遙,大多都不會拚命死戰,都想著留著一線生機突破桎梏。

一旦突破了桎梏便可以獲得三百年壽元,而且還能成為天下第一的高手,整個天下的局勢也會隨之發生變化。

如今看來,魔教不僅丟掉了東羅關,而且損失一位五氣宗師,此番算是遭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而王時宜奪取了天水城也是讓人有些意外,畢竟大燕現在麵臨巨大的壓力,大部分人都認為燕國會采取守勢,誰也沒想到王時宜竟然敢攻入後金領土,反守為攻,這無疑是一種極為大膽的舉動。

後金和燕國之間的戰鬥已經拉開了序幕,自然吸引了天下所有勢力的注意。

燕國,北荒道,木城。

大雪紛飛,冷風似刀,白皚皚的覆蓋住了整座城池。

作為燕國邊境之城,木城向來算不得繁榮和發達,尤其是燕國和後金發生大戰之後,雖然沒有被攻破,但也使得木城當中百姓大量南逃,如今這城池已經顯得有幾分荒涼。

在城南一座街道之上,有著一對青年男女正並肩走著。

男子一身白色南綢袍子,背後身負一把古樸長劍。

旁邊女子長相更是世間少有,精致如畫,一身粉梅色雪狐棉衣,芙蓉祥雲百花褶裙,身披淡藍色的梅花衫,站立於茫茫雪花之中,仿佛與梅花融為了一體。

這兩人正是安景與趙青梅。

時隔一年之久,他們又再次踏入了燕國境內。

天空之上飄著白色的雪花,落在了兩人肩上,兩人的發絲上。

安景仰起頭,心中長歎一聲。

君青林既然能夠殺了水雲旗旗主和飛馬旗旗主,肯定是能夠從容離去,唯一不能離去的原因便是體內的精元已經耗儘。

現在的回想起那日風沙之下宗政化淳和君青林之戰,他才陡然驚醒起來,君青林肯定不隻是小傷。

宗政化淳也不僅僅是為了和君青林過招那麼簡單,在那個時候他應該就被宗政化淳給重創了。

後金聖主是擔心君青林真的突破那道桎梏,雖然他自己也知道君青林突破桎梏的機會微乎其微,但像他那樣的人都喜歡將危險扼殺在搖籃當中。

那日,他們二人之間的戰鬥肯定比齊宣道還要凶險,或者說宗政化淳的實力還在齊宣道之上

至於君青林回到封魔台後,也沒有嘗試突破桎梏,當時安景變得覺得有些奇怪,現在一切都豁然開朗了起來。

因為君青林早就遭到了宗政化淳的重創,根本就無力再突破桎梏,隻是他不想告訴安景實情罷了。

而兩人最後一次見麵,定格在了年關宴席之上。

自始至終,君青林連一句再見和囑咐也沒有。

或許這對他來講,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也不是一件想讓彆人擔心的事情。

再想起那日夕陽之下的孤獨的背影,安景陡然間有些傷感和難受,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卡在嗓子當中。

君青林太孤獨了。

百多年的歲月,他看到了自己雙親身死,看到兄長身死,看到了自己摯愛身死,看到了自己晚輩風靈月身死,孤獨就像是世間最炙熱的毒藥。

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回憶。

如果不能到達大宗師之境,拖著重傷之軀,苟延殘喘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宗政化淳”

安景低聲自語了起來。

這位可以重創君青林的五氣宗師,他的實力究竟到了何種地步?是否是當世最儘皆大宗師的高手呢?

旁邊的趙青梅也是心中悵然,不僅是魔教如今麵臨的窘境困擾著她,還有那江尚的話更是讓她有些不安。

如果說真的如江尚所說,那麼現在身處在燕國,那也是危機四伏,最為關鍵的是現在那太平人皇是否已經知曉了此事?而江尚到時候是否會將此事捅出去?

安景看著趙青梅一語不發,問道“還在擔心嗎?”

趙青梅搖了搖頭,“他們都已經退到了燕國境內,王時宜的大軍現在還在北原,他們兩方的大戰在開始,我隻是有些”

說到這,她伸出纖纖玉手。

那雪花落在她的手掌當中,融化成了水。

“想什麼?”

“我在想,接下來要在哪裡選擇一個魔教總壇。”

“那確實要好好想。”

現如今魔教大量教眾從東羅關遷徙,魔教也要選擇一個合適的地方作為總壇。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快,快跑!”

“後金又要攻打來了。”

隻見的數個百姓背著包袱,手裡也是拎著雜七雜八的東西,成群結隊的向著遠處木城外走去。

這般情況已經屢見不鮮了,從東羅關失守消息傳出後,北荒道邊境城池的百姓就出現了大規模遷徙潮,無數百姓向著南方而去,隻留下了一些瘦弱老人,孤苦無依的孩童。

後金要南下了,想象到凶悍,野蠻的草原蠻夷,沒有人會不恐慌,這種恐慌正在不斷蔓延。

趙青梅看著這些疲於奔命的人,自言自語道“他們要去哪裡?”

這句話像是在問安景,又像是在問自己。

如果天下真的大亂了,哪裡還有淨土,就連魔教這等勢力都抵擋不住後金這等龐然大物,普通百姓又能怎麼樣呢?

在大勢麵前,他們就是那細小的水滴,隻能順著滾滾大勢而去。

而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停止?

安景看著那些在這嚴寒的冰天雪地之下,正背井離鄉的百姓身影,心中沒來由的歎了口氣。

突然,趙青梅開口道“夫君,我有一件很嚴肅的事情要和你說。”

安景看著麵前趙青梅問道“什麼事情?”

趙青梅深深吸了口氣,“江尚說我是燕國皇室的後裔。”

燕國皇室的後裔!?

安景瞳孔猛地驟縮了起來,隨後心中恍然大悟。

他現在終於明白當日在禦書房,那太平人皇說過的話和讓他做出承諾的意思了。

趙青梅玉手在安景麵前晃了晃,“你怎麼了,是不是很難以置信。”

“確實很驚訝。”

安景聽聞失笑了一聲。

有什麼比知道了自己夫人是魔教教主還要驚訝的事情嗎?

如果此刻趙青梅告訴安景,她是仙女轉世,他心中都不會有任何驚訝。

趙青梅眨了眨眼睛,蹙眉道“我覺得你在敷衍我,難道你一點不驚訝嗎?”

原以為告訴安景後,他會一臉驚訝,但是他好像並沒有多大的反應。

安景捧著趙青梅的臉頰,道“你是魔教教主也好,燕國皇室後裔又怎麼了,還不是我夫人?”

趙青梅點頭道“這倒也是。”

安景捏了捏趙青梅臉頰,“不論你是誰,你就好好伺候我吧。”

趙青梅眉眼一低,惡狠狠的瞪了安景一眼。

看到這表情,安景頓時感覺內心一陣歡愉,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許久之後,趙青梅才道“江尚還說了,我的父母都是被太平人皇殺死的。”

說到這,趙青梅內心不禁有些惆悵。

現如今燕國內部環境已經十分混亂了,二皇子和太子爭權奪勢,而且外部還有趙國和後金虎視眈眈。

安景輕輕拂去趙青梅頭上的雪花,問道“你想怎麼做?”

江尚在這個時候告訴趙青梅這個消息,其用意不言而喻,自然是讓趙青梅帶著魔教反水。

但是江尚和後金,燕國和太平人皇,讓安景做決定的話,他還是會傾向於燕國。

況且江尚的話未必是真的,可能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騙局。

“我也不太清楚,因為江尚的話也不能全信,而且這件事情我暫時也不想去追查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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