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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大結局(1 / 2)

我的夫人竟是魔教教主!

那一日的玉京城可謂風起雲湧,八方雲動。

曆史中的一粒塵埃,落在普通人的頭上都是一座山,更何況這此次變故就是在曆史當中都是滾滾煙波,浩渺不凡。

天下群雄彙聚,南蠻,大燕,趙國無數高手齊聚玉京城,如此盛世放眼曆史也是獨一份,畢竟誰能有這般大的能耐彙聚如此多高手?

恐怕也隻有神秘莫測且能夠讓人長生不死的地脈之靈了。

兀術,胥王,嘻哈佛,千秋不死人等大宗師也是紛紛出現,其中幾位放在曆史當中,那可都是頂尖的大宗師,鎮壓一個時代的頂尖高手。

最終結果也是讓人頗為震動,嘻哈佛,兀術,千秋不死人三位大宗師身死道消,成為曆史雲煙。

畢竟那可是三位大宗師,凡夫俗子眼中高高在上的陸地神仙,衣袍一揮,扶搖直上九天,腳步一動,便是天涯遲尺的天上人物。

誰也沒想到,已經‘死去’的鬼劍客再次重出江湖,斬殺了那千秋不死人,徹底震動天下。

這場風波就像是插上了翅膀一樣,迅速的傳遍了天下,成為了所有江湖中人,市井百姓津津樂道的談資。

而很快就有人發現這天地間的桎梏似乎減輕了許多,突破境界比以前容易了不少,而宗師高手則發現提煉天地靈氣的時候,以前要小心的邪祟之氣也徹底消失了。

這種顯而易見的變化,頓時在江湖中掀起了更大的風浪。

與此同時,關於千秋不死人的諸多傳聞在天下間傳播開來。

為何他可以存活千年而不死?

邪祟之氣乃是域外之氣,那域外又是何物?

為何吸收邪祟之血,控製邪祟之氣可以讓人的修為大增?

有人說千秋不死人有著一門絕世心法,可以讓人長生不死,也有人說千秋不死人乃是域外邪祟,根本就不是世間之人,所以能夠長生不死。

而域外到底有何物也是讓天下議論紛紛,有人說乃是人間仙境,也有人說乃是凶險之地,藏有巨大的災厄,更有人說域外不過是虛無縹緲之地,一切都是幻想。

一時間諸多傳聞甚囂塵上,但是此次鎖龍井卻是讓天下人為之震撼不已,了解這世間還有這樣一位頂尖的高手,竟然千年不死,不少人暗中開始尋找千秋不死人的遺物,想要尋找其中的秘密,而失去齊宣道的黑冰台一下子成為了眾失之的,搖搖欲墜。

無數高手為了尋找千秋不死人的來曆,身份以及遺物開始大打出手,暗中更是波瀾詭譎,爾虞我詐,其中包括王公權貴,一方世族,一直隱匿的江湖高手,至此天下間也再次掀起一片片腥風血雨。

在鎖龍井中斬殺了這位千秋不死人的鬼劍客,突然一下子消失在了江湖當中,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甚至魔教之人都是對其杳無音訊。

越是如此,便越有許多人搜尋這位無敵大劍仙的行蹤,彷佛要找到他的蹤影似得。

世人皆知,那一把劍可是連千年不死之人都能斬斷,斬殺陸地神仙更是如殺雞屠狗一般,也是所有人公認的上下三千年來的第一高手。

但越是搜尋,越是找不到他的行蹤,彷佛這世間沒有這樣的人一樣。

後來逐漸沒有人再去試著尋找他的行蹤,而鬼劍客也成為了所有人的禁忌,但是那把劍的傳說卻在江湖當中盛傳著,久久不息。

一場巨大的風暴過後,留下的隻有滿地的狼籍,一隻大手開始伸了進來並且重新建立了新的秩序。

這隻大手正是大燕朝廷。

後金王庭的覆滅,雖然大草原的部落仍有反抗,對於大燕來講仍然有隱患,但是和此前的後金這般強盛的王朝威脅程度相比,卻是差了許多。

隨著時間的流逝,大燕王朝不僅可以徹底掃清大草原部族的障礙,甚至能夠一統整個後金,將其納入版圖當中。

而大燕王朝南邊的趙國比後金狀況好一些,但依舊不容樂觀,因為齊宣道的身死,黑冰台的統治地位徹底動搖了起來,此前一些不安穩的因素瞬間全部爆發了開來,至此趙國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內亂。

趙國各地烽火狼煙,甚至比此前和燕國開戰死傷還要慘重。

可以說現在的大燕王朝隔岸觀火,休養生息,前途可謂一片平坦,發展的形式也是大好,甚至有機會未來拿下趙國領土,成為自大秦之後又一個大一統的王朝。

甚至加上後金的領土,比之大秦朝還要昌盛。

就在天下紛亂,餘波未了的時候,大燕王朝發布了一則法令,徹底引爆了天下。

大燕王朝頒布法令,收攏大燕江湖所有的宗門高手及武學建設一所武道總院,不論是世族,還是貧民,亦或是乞兒,隻要年齡在十五歲以下,並且資質過關之人,不論身份地位皆是可前往武道總院學習其內高深武學,享受大燕王朝最頂尖的資源和配置。

而武道總院第一任院長,正是真一教掌教大燕國師蕭千秋。

一時間天下激起千層浪。

收攏天下武學,建立武道學院?

隻要資質足夠的話,天下所有人都可以習武,這可讓此前沒有門路或者家境貧困之人一個巨大的出路。

如果這是真的話,那將會是何等的可怕?

天下宗門的苗子都要被徹底斷絕了,大燕江湖的門派真的願意這樣做?

但隨著蕭千秋的同意,一些江湖宗門的反對之聲也是偃旗息鼓,要知道如今大燕江湖鬼劍客失蹤之後,那麼蕭千秋無疑是這天下間實力最高,且資曆最高的的高手,而且其背後真一教乃是大燕國教,天下頂尖的宗門之一。

而後很快有傳聞魔教人宗之主李複周任職武道總院副院長,更是讓整個大燕江湖都失了聲。

魔教之聲威因為鬼劍客和魔教教主的原因,已經在人們的心中留下了根深蒂固的概念,現如今真一教和魔教接連同意,還有多少人敢發聲反抗?

不過建立武道總院乃是大事,而且事關大燕天下和根基,容不得絲毫馬虎,雖然法令頒布了,但是具體如何施行,什麼時候施行還有待商榷。

一些有識之士也看出了其中端倪,心中感慨不已。

若是武道總院建設成功,隨後便會在各地建設武道分院,原本宗門的高手也會被同化到武院當中,到時候天下高手儘皆掌握在大燕皇室手中,不用二十年,大燕王朝便會成為曆史上最為強盛的王朝。

江湖還是那座江湖,還是那座爾虞我詐,明爭暗鬥的江湖,這裡充滿著陰謀詭計,兒女情長,不會因為多了誰而改變,也不會因為少了誰而改變。

今來古往,物是人非,天地裡,唯有江山不老。

雨巾風帽,四海誰知我,一劍橫空幾番過。

玉京城,皇城,觀星台。

漫天星河,隨意點綴這浩渺的暮色,用一抹深邃的蒼茫,卷緯這天下間一輪新月。

一身龍袍,英氣逼人的永安人皇站在觀星台的中央,仰著頭看著夜空。

在她的身後是一位美貌同樣不遜色於她的女子,戴靈。

那一雙冰冷的眼神卻能夠讓任何一個男人的內心為之火熱,彷佛比這天上的繁星還要明亮,還要奪目耀眼。

兩人就這樣看著頭頂之上的夜空,想著彼此之間的心事。

或許有的時候心事是可以共通的,當一個人有了一個不能說的心事的時候,就會看起來格外的沉重,整個世界就像是抽象而淩亂的畫一般。

沉默的彼此,都在隱藏著不能吐露而出的禁忌。

周先明從遠處走來,抱拳道“陛下,後金的黑羽部族,金鷹部族兩個大部族已經發來了投降的信函,後金其餘數個部族已經退守到了雪山之上,因為雪山之上天氣冰寒,並不利於行軍,所以邱侖便沒有再輕舉妄動了。”

永安人皇眉眼平靜,澹澹的道“將他召回來,後金這幾個部族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讓邱將軍繼續待在後金也是浪費了才華。”

“是。”

周先明拱了拱手,緩緩退了下去。

永安人皇背著雙手,還是那麼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還有那一雙堅定不可撼動的眼神,“現如今這天下局勢,對於我大燕來說可謂形式大好。”

身後的戴靈不知道這話是不是和她說的,但是直覺告訴她是的,所以她道“陛下神武,如今大燕局勢卻是看起來前所未有的大好,千古霸業儘在掌握之中。”

後金覆滅了,隻有幾個部族在苟延殘喘,趙國此時陷入內亂,一片烽火狼煙,南蠻更是大軍退守十萬大山當中,彷若將南平道當做雷池,不敢逾越半步。

“可是朕。”

永安人皇仰著頭,表情呆滯了很久才道“卻高興不起來。”

“陛下本應該是這世上最快樂的人。”

“什麼才是快樂呢”

“對啊,到底什麼才是快樂呢?”

永安人皇聽聞長長歎了口氣,道“人生就在不經意之間發生了改變,而作為主導人生的自己,過得快不快樂與他人何乾?”

戴靈的語氣比永安人皇還要悵然,“是啊,微臣近來時常從夢中醒來,恍忽間不知道方才做的是夢,還是眼下的才是夢。”

彷佛,她才是那個心事最重的人。

那種將內心的歡喜,極度壓抑在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那是一種翻來覆去,反複碾壓的折磨。

永安人皇心中苦笑了一聲,本該止於秋水的寂寞,卻因為這三兩句話又起了風。

或許正如戴靈所說,一切的恍忽之間,讓她都難以分辨那些是夢,那些才是真實存在發生了。

微風吹起,帶來了一股寒意,也帶來了一股蕭瑟。

那圓圓的月光照亮遍地,但是那月亮始終卻隻有一個。

兩人看著那月亮,都是陷入了沉默當中,同樣的場景,同樣的一片天地當中,兩個不同的女人,或許心中或多或許都有著同樣的苦悶,她們都在這殊途同歸的道路之上迷了路,找不到方向,就像是兩個無家可歸的棄兒。

心沒有了方向,在哪裡都是流浪。

許久之後,戴靈道“陛下,你真的很愛他啊。”

這話讓永安人皇的內心一顫,她幾乎強打起精神,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此刻的世間少了些什麼,就像是魚兒在沒有水的泥潭中掙紮,沒有死,但卻滿身是血,隻是在等待死亡的那一刻。”

戴靈聽聞輕輕歎了一聲,“誰不是在等待死亡的那一刻來臨呢?”

死亡!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內心都是一動。

生與死,睜眼與閉眼之間,黑暗與光明之間,這才是人世間永恒浮動的事情,而那些不甘,委屈,期待。這些細微的情緒在這一切泯滅當中又算得了什麼呢?

人不會因為沒了愛情而孤獨,但是會因為感受到死亡而孤獨。

沒有愛情,可以擁有權勢,而沒有了生命則沒有了一切。

兩人對視一眼,彷佛明白了什麼。

屬於她們的盛夏,永遠不會缺席。

澹澹的月光之下,今晚的兩人可以在此酩酊一番,任由一輪日月來往如梭,兩個時辰之後,她們便可以等待最美的太陽升起。

北荒道,幽山。

山上雪初飄,翠幌香凝火未消。獨坐夜寒人欲倦,迢迢,夢斷更殘倍寂寥。

隨著散落的小雪花湮沒於塵土之中,一切在皚皚之中,顯得那麼蒼涼,卻透露著溫馨。昨日的傷秋之緒,如今已不再留有痕跡,悄然溜進了凜冽的烈寒。

萬籟俱寂的山腰之上,出現了兩個人影。

一男一女,女的還牽著一匹白色的駿馬。

賈梅仙深吸一口氣,認真的道“師兄,我要走了。”

“走了?”

楊衝並沒有因為賈梅仙的話而感到意外,彷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當中,隻不過這事情發生的早晚罷了。

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賈梅仙因何而留在這幽山當中。

賈梅仙點頭道“嗯,我想要去貴霜看看,據說那是一方新的天下,我想要去看看不一樣的世界。”

楊衝看著自己的師妹,隨後幽幽的歎了口氣,“看來你是早就做好了決定,如果我說我跟你一同去,你肯定是不願意的了。”

賈梅仙道“師兄,我不想再拖累你了。”

“你怎麼知道是拖累我呢?”

“每個人都要每個人的人生,每個人都有每個人都要麵對的事情。”

“看來你真的不一樣看了。”

楊衝看著賈梅仙輕聲道。

從那一雙眼睛還有說話的語氣,他知道麵前的女子真的變了很多,從前的青澀與稚嫩已經完全消失不見看了。

賈梅仙背過身子,看著那飄落的雪花道“與其喜歡太陽,不如讓自己成為像太陽的人。”

楊衝似乎知道,她隻是不想讓自己看到那顫抖的嘴唇,朦朧的淚眼。

“那師妹你還會回來嗎?”

“或許會回來。”

或許這兩個字的意味便很有意思了,或許會回來,那或許其他呢?

賈梅仙說完騎上了馬匹,背上了行囊。

此刻楊衝看著那背影,心中彷佛有萬千言語,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賈梅仙勒緊繩子,轉頭道“師兄,等到那年梅花再次盛開的時候,我便回來了。”

“駕!”

說完,她狠狠的一勒馬繩,隻見那白色的駿馬向著前方疾馳而去。

楊衝看到這,不禁手掌伸出,最終想要說的話卻卡在了咽喉當中沒有說出。

賈梅仙的身影隱沒在風雪當中,不知去向。

風雪越來越大,呼嘯聲將萬物的聲音都隱匿了起來,也包括楊衝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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