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珍沒在意,將鳥扔進背簍。
她在算賬,三十斤天麻,順利的話可以炮製出十幾左右,一斤算便宜一點一百塊,一共就是一千多。
到時候包下安南現在上工的那個山頭應該是沒有問題,門口的那片荒地她也想弄下來。
山果大概有二十斤,酒可以出十來斤,一斤十塊,就是一百塊,果酒比糧食酒時間短,趁著現在山上野果多,可以繼續。
上次喝完酒後,不知道是不是做夢,她好像是摸到了下個境界,菌絲鋪出去有一兩百米,如果不是錯覺,那就不能賣十塊。
晚飯是王軍自告奮勇做的,端上桌,王珍珍人麻了“這是什麼?”
外形跟蠶長的幾乎一模一樣,每個小節上還有一個黑點,活著的時候應該是白白軟軟的,死了堆在碗裡僵硬筆直,一股奶油香。
黑子用手抓了一個,塞進嘴裡“竹蛆啊,你嘗嘗,很好吃。”
話沒說完,王豐產端了一盤過來,活的,他抓了一個,蟲子扭曲著身體往上蜷縮,他放進嘴裡“你吃不慣生的,可以吃熟的。”
王珍珍都能看到那個蟲在他嘴裡蠕動,哇的一聲,她實在忍不了,跑到樓梯邊一陣乾嘔。
王軍笑著端了一杯水送過來“沒事吧?”
“沒事。你們吃,我緩緩。”王珍珍回到自己房間,她差點忘記了,這邊很多蟲子都是可以吃的。
屋外一陣喧嘩,聽聲音是許一岩來了,她躺在床上不想動。
“啊。”許一岩叫的比她還恐怖。
外麵越來越吵,王珍珍待不住了,剛出院子,就看到許一岩被黑子按在地上,王豐產往他嘴裡塞蟲子,活的。
許一岩慌的眼淚都出來了。
“張嘴,再不張嘴,你塞他鼻孔裡麵。”黑子衝王豐產喊。
“嗚嗚嗚”許一岩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王珍珍看他哭的可憐“算了,彆鬨了。”
王豐產拿開蟲子,黑子沒鬆手,王軍心平氣和的跟他講道理“租房子要雙方同意,你明白了?”
許一岩連連點頭“嗯嗯嗯。”
他是黑著臉走的,如果說之前都是他閒得無聊,半當真半鬨著玩,現在是真的生氣了。
王珍珍把這些吃蟲子的和蟲子一起趕走了,抱著咪咪,坐在平台上,等安南回家。
夕陽下,安南被染上一層柔光,一臉笑容的奔向她。
“怎麼坐在這兒?”
“哥哥累嗎?”女孩抓著咪咪的爪子向他招手。
安南單手一撐,側身坐上平台,挨在她的身邊,遠處霞光漫天“還好,現在農活不多。”
“我不想做飯。”
“我來,想吃什麼?”
“咪咪今天抓了一隻鳥。”
“那我們就吃它。”
看到鳥兒,安南傻眼了,這是一隻幼鷹,估計有半歲,翅膀受傷了,還是活的。
王珍珍抱著咪咪蹲在旁邊看,咪咪還伸出爪子去劃拉它“可以吃嗎?”
“你想不想以後帶著它們去打獵?”
“嗯嗯。”王珍珍瘋狂點頭,腦子裡麵已經出現了畫麵,自己左手牽著咪咪,右手胳膊上站著老鷹,站在山巔。
“去。”一聲令下,老鷹閃電一樣衝出去,末世她都沒有這麼帥。
安南抱著小鳥去自己臥室“那我們就不能吃。”
第二天周末,安南又去國營飯店,苦蕎酒可以送過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