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邊一群人怎麼扯皮,王珍珍幾人回到大院。
安南腳踝脫臼,複位後,沒什麼大礙;王豐產還有其餘幾個工人都是皮外傷,敷上藥酒,在工作間歇著。
王珍珍在院子裡麵跟王軍交代幾句後,他快速離開。
這個時候,許一岩將男人帶到她身邊,介紹道“我哥,許峰。”
上次來的匆忙,他隻記得那匹狼,對這個小姑娘沒什麼印象,許峰微笑著點點頭“身手不錯,練過?”
王珍珍客氣“自己瞎捉摸的,你們是部隊的人?”
她沒有回避許峰審視的目光繼續說道“沒有彆的意思,我們要去的地方比較凶險,如果你們身手不行不如不去。”
許峰神態自若“你能去,我們就能去。”
第二天,王珍珍帶著一群人,背著背簍,天沒亮就往深山裡走去。
許一岩不屑的看了黑子一眼,這個時候你不在家種地,也不到處跑了。
時間不等人,王珍珍帶著初二,一馬當先,許峰緊隨其後,十幾個人一字列隊,在林間快速穿梭。
沿路的雜草、灌木事先被清理過,推進的速度極快,連記路的時間都沒有。
這樣毫不停歇的前進了二個多小時,許一岩腿都抬不起來,整個人跟從水裡撈出來沒什麼區彆。
王珍珍舉手示意停下,前方霧氣太濃,能見度不過十幾米。
她撿起一顆石頭,扔向霧中,沉悶的聲音傳來,許峰不由得變了臉色“沼澤?”
“是的,時間太趕,從這裡走快一點。”王珍珍從後背取下弓箭,連射三箭,箭矢帶著長長的繩索飛向霧中。
咚咚咚三聲傳來,她將繩索這一頭交給許峰固定在周圍的樹上。
王珍珍在腳上固定好木板,利用滑扣和半空中的繩橋做了個簡易索道,她試了試穩固性,看著許峰說道“我先過去,你們等我信號。”
她退後幾米,一個助跑,高高躍起,單手抓住掛在索道上的繩索,滑向對麵。
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沿路扔下幾塊木板,初二緊隨其後,踩著這些木板,消失在霧中。
沒一會兒功夫,對麵傳來狼嚎,許峰斷後,其餘人一個個衝向霧中。
許峰沿著邊緣試探了一下,幾乎是沒有邊界的一片沼澤,隻有這一段兩邊距離不到十米,虧她是怎麼找到的。
他真沒佩服過幾個人,她算是唯一一個女生。
許一岩臉色慘白的坐在地上,剛才被許峰一腳踹過來,半天緩不過勁,他指著黑子問道“你現在還覺得二百塊值得你賣命?”
後麵的路比較順暢,二十幾分鐘後,鬆樹特有的清香傳來,山坡上的鬆樹林,一眼看不到邊際。
馬不停蹄的采摘,每個人的背簍都裝的滿滿當當,再次原路返回。
夜色降臨的時候,一群人回到森林外圍,許峰接過王珍珍幾人的背簍,帶著隊員,快速離開。
王珍珍三人精疲力儘回到大院,工作間傳來飯菜香,許一岩餓的發慌。
王軍在村委會折騰了一整天,才吃上飯“明天生產許可證會給我們,趙勇被撤職,杜偉頂替了他的位置。”
許一岩喝了一口蘑菇蛋湯,笑道“這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