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徐尊突然起身,指著門洞上的凹槽說道,“你知道這些凹糟是做什麼用的嗎?”
“啊?”火阿奴明顯跟不上節奏。
“如果我推測不錯,這裡!”徐尊一指密室,“應該是一間花崗岩囚室!這裡麵,曾經關著一個人!”
“嗯?”火阿奴漸懵,“什麼人?那個道士?”
“這些字應該就是這個被囚禁之人所寫,”徐尊繼續說道,“他想透過這些文字向外界求助,亦或者是想闡述真相,卻又擔心被那些囚禁者所查,所以隻能用這滿屋子的字跡來進行掩蓋!”
“……”火阿奴緊盯徐尊,喃喃念叨,“說得跟真的一樣,好像你看到了似的!既然你參不透,那就彆說這麼拽,哼!”
“誰說我參不透了?”徐尊一本正經地說道,“昨晚,我用了一整夜的時間,來排列各種組合,結果……”
“結果怎樣?”
“結果……失敗了!”
“我切!”火阿奴差點兒被閃倒在地,趕緊用鐵傘支撐。
“不過,後來我才明白,原來是我想多了!”徐尊忽然將地上那張白紙翻了過來,指著上麵說道,“原來答案,根本沒有我想得那麼複雜!”
“哦?”
火阿奴好奇地看過去,但見白紙另一麵居然寫著四個大字,分彆是
“女”、“方”、“紙”、“非”,後麵還畫著一個偏旁“亻”。
“這……”火阿奴念道,“女房子飛?後麵是個人,女飛人嗎?什麼意思?”
“這些刻在牆上的文字,”徐尊解釋道,“字體不一,方向不一,卻有同一個規律,那就是絕大多數的文字大小都差不多,唯有這幾個字,都比其他字要略大一些!”
說完,徐尊揮動手臂,從牆壁上將對應的幾個字找了出來,正是那女、方、紙、飛四個字。
而後麵那個“亻”,則是因為該文字已經遭到嚴重損壞,隻能辨認出這樣一個偏旁。
“不明白啊,這幾個字還是沒有任何意義嘛!”火阿奴搖頭說,“你莫要欺負我是外族人,我也是自幼學過漢語的,我認為是你搞錯了!”
“嗬嗬,字裡玄機,並不是智者便可參透,唯有體會到作者的心境,方能成功,不過……”徐尊忽然露出一副飄然世外的神態,幽幽說道,“我倒是真的希望,是我搞錯了!”
“你……”火阿奴眼露異樣,她越發看不透這個曾被自己揍得下不來床的男人。
“可如果我沒有搞錯的話,”徐尊又一字一頓地說道,“那我們可就有大麻煩了!”
“喂,我這人性子直,你能不能把話說得明白點兒?”火阿奴急躁催問,“你若是真的參透了這其中奧妙,那就快點兒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如果不知道,那就彆裝蒜了!”
“等我能夠真正相信你的時候,我才能告訴你!”徐尊轉過頭來,異常鄭重地說道,“而在這之前,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說!”
“你!?你……”火阿奴越發暴躁,氣得跺腳,“你乾脆改個外號吧,不叫徐小癱了,叫徐老拽!
“我看你就是在裝蒜,最後那個字隻有一個偏旁,你都不知道是個什麼字,你就說參透了?騙鬼呢!”
“那個字,已經無關緊要!”徐尊眯著眼睛說道,“現在最緊要的,是我們要趕在災難發生之前,查明所有真相!”
“瘋了瘋了,簡直神經了都!”火阿奴焦躁言道,“你不是說你參透玄機了麼,哪還查什麼真相?”
“此言差矣,參透玄機和查明真相根本就是兩碼事!”說著話,徐尊居然將那張白紙放到火把上燒掉了!
“好,那你說,”火阿奴強壓怒火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嗯……”徐尊想了想,問,“你有關係不錯的山賊嗎?”
“……”火阿奴徹底無語。
徐尊又補充一句“強盜、騙子或者小偷什麼的也行!”
誰知,這一次不等火阿奴反應,徐尊卻自問自答般地說道“差點兒忘了,我自己就是縣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