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掙紮得厲害,樂遙的抗拒激烈得讓人很難不在意,激起了蒼牧心底深處的暴戾怒火。
樂遙眼前一黑,痛得幾乎昏死過去。
蒼牧故意俯下身抱起了人,在他耳邊嘲笑道“又不是沒被人上過,裝什麼貞潔烈婦!”
淡淡的血腥味飄散開來,蒼牧絲毫沒放在心上,緊緊抱著人,渾身的血液都在喟歎翻湧,舒服得簡直要吟歎出聲。
樂遙沒再發出聲音,也沒再有任何動作,死了一般一動不動地躺著。
蒼牧漸漸地也發現了不對勁,遲疑著喚了一聲“白樂遙。”
樂遙沒有回應他,淚眼迷蒙,痛到幾乎失語。
蒼牧停下了,俯下身輕輕吻了他一下,又喚了一聲“白樂遙,說話。”
這一下移動,樂遙渾身一顫,不受控製地發出一聲顫抖的抽泣。
蒼牧陡然鬆了口氣一笑“沒事裝什麼死。”無師自通地俯下身,咬住敏感的耳珠廝磨。
樂遙不受控製地重重抖動起來,即便心裡刀割火燒般的痛苦,依舊無法控製自己的動作,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蒼牧掌控。
鋪天蓋地的高熱洪流淹沒了神智,手腕無力地落在胸前,鮮豔的紅繩在黯淡月光下映襯得胸膛的肌膚愈發白嫩。
銅錢落在紫紅的痕跡上,半掩不掩地遮蓋住,更是激起人心底摧殘的欲望。
蒼牧眸中暗色翻湧,伸手抓住係著紅繩的手腕,貼在唇邊吻噬啃咬,再次俯身壓下。
直至天幕逐漸稀薄,蒼牧才饜足地放過早已陷入昏迷的小狐妖,擁著人沉沉入睡。
蒼牧醒來的時候,隻覺得頭痛欲裂,未散的氣味和酒氣縈繞在小屋中,蒼牧撐著手臂坐起來,環視著四周,漸漸憶起了昨夜的情形。
身側的狐妖蜷縮著身子昏睡,渾身上下滿是青紫紅痕,找不出一塊完好的皮膚。
腦海突突地跳著,蒼牧抬起手揉著眉心,一陣懊惱。
昨夜是被小樂和龍澤的訂婚禮刺激了,大醉一場,半醉半醒間看到這狐妖與小樂五分相似的臉龐,連番的拒絕和打擊之下心裡失防,突然就遏製不住衝動了。
他雖是醉了,但也還沒到認不清人的地步,何況是他記掛了半生的小樂。
硬是要了這狐妖,其中當然也有報複龍澤的心理在。
雖說龍澤可能已經忘記了曾經的孌寵,但搶了他的小樂,他就從龍澤的人身上睡回來報複,反正這人的身家性命都握在自己手中。
就是喝醉了之後沒控製住,這動靜鬨得大了,這會兒怕是全府都傳遍了。
蒼牧披衣下床,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傳遍又如何?如今整個蒼府都握在他手裡,誰還敢指手畫腳?
蒼牧皺起眉頭,滿身汗水液體黏在身上,不大舒服。從窗外透過的陽光看來,已經是中午了。
聽到響動,守在門外的曲藏探頭探腦地進來了,看到蒼牧,行了個禮“主子。”
蒼牧略一點頭“送熱水過來。”
曲藏應了,往床上瞧了一眼,退了出去。
水送到後蒼牧自去洗浴整理,對尚在昏睡的狐妖一字未提。
大概知道了樂遙在蒼牧心裡的地位,曲藏一言不發地老實守著,隻是樂遙卻始終沒有醒來的跡象。
曲藏有些擔心地湊近了床邊,低頭查看樂遙的情況。
樂遙昏迷不醒,滿臉不正常的潮紅,滿是痕跡的軀體時不時微微抽搐,閉起的眼睛浮腫發紅,整個人蜷縮成一團,呼吸急促紊亂。
曲藏用手背覆上樂遙的額頭,驚訝地直起腰身,恰好碰上了梳洗一新緩步走出的蒼牧。
蒼牧有些不悅地看了他一眼“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主子!”曲藏是真的心驚了一下,手背上似乎還留著要灼傷人的滾燙溫度,曲藏看了一眼床上,“小郎君發高熱了。”
蒼牧一頓,倏然快步,走出兩步之後又猛地刹住了,硬生生地垂下伸出的胳膊,語氣僵硬“生病了就去請大夫!”轉身就要走。
曲藏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不管怎樣總得聽主子的吩咐,哪怕多多少少有點驚訝於主子的冷漠,曲藏還是垂首應了“是。那小的先幫小郎君清洗一下。”
蒼牧跨出房門的腳步又生生頓住了,臉色幾番變幻扭曲,最終轉過身憤而甩袖“站住!”
曲藏站住了,莫名不解地望著他“主子?”
蒼牧黑著臉,一字一字地擠出牙縫“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