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周自潭潭洞抱回曼華後,二人已經關在密室裡已經五日過去,藍湛跟魏嬰守在密室之外。
二人實在是很擔心曼華的傷勢,黃昏時分密室的門緩緩打開,唐周從密室內疲憊的走了出來。
藍湛走上前“現在曼華傷勢如何了?”
唐周沒有說話隻有悲傷的搖了搖頭,魏嬰一臉擔憂“曼華不會死了吧?”
唐周聞言露出憤怒之態“她隻是虛弱的昏迷著。”
藍湛和緩說著“唐周,靜心。
我們總有辦法的,對了你的刃魂還在洞裡我無法幫你取回。”
唐周擺擺手“無妨,那劍無人能動。”
魏嬰一臉讚許“唐周,真有你的,你的劍都修出認主的劍靈了,那可算的上是一品靈器。”
唐周看著二人“還隻是一般劍靈,尚未化出人形,那根本不算什麼。”
魏嬰滿臉震驚“你的劍靈還能化出人形?你真的隻是一般的修仙者嗎?”
唐周一副欲言又止“其實我……”
藍湛搶先開口“其實你是誰並不是很重要,名字隻是一個稱呼。”
唐周看著二人“慕君呢?”
藍湛麵色平靜“他已經清醒無大礙了,我讓他在洞裡思過思追跟魏嬰早晚會過去陪他。
我可以進去看看曼華嗎?”
唐周點了點頭,藍湛與魏嬰一起進到密室內。
一進入密室他們看到青離劍被丟在角落,曼華胸前的傷痕泛著黑氣。
隨即藍湛拿出他的琴端坐在旁彈起了洗華,為曼華壓製黑氣,魏嬰也拿出他的笛子一起合奏。
唐周楞了一下“這是?”
魏嬰停下了笛子“這是洗華有壓製邪氣,安心靜神功效,可以暫時壓製曼華身上的邪氣。”
隨即魏嬰繼續和著藍湛吹奏,藍湛突然停下的琴聲從懷中掏出一條抹額,遞給唐周“這個你先收著吧,你應該用的上。”
唐周接過抹額收在懷中隨即化了他平常的裝束“曼華給你們看顧一下我出去一趟。”
藍湛點了點頭繼續撫琴,一轉眼唐周化為一道光影消失。
唐周進入寒潭洞中時看到慕君跪在洞中的石桌前正在抄寫藍氏家規。
慕君看到唐周前來停下了手中的筆看著唐周,唐周並沒有理睬慕君,徑自往丟著刃魂的角落走了過去。
慕君見唐周並沒有理會他之意“父尊,母尊現在。”
唐周沒等慕君問完“你這個逆子,你的母親你的魔氣染身到現在還沒清醒。
不知道她還能醒嗎?如果她醒不了你也不必再叫我父尊了,天界你亦不用再回。”
慕君聽到此話愣住了,他的父親要將他逐出師門,就為了他誤傷了自己的母親他的父親就要將他逐出天界。
或許以後他真的隻能待在雲深不知處了。
唐周:“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唐周丟下此話便離開寒潭洞,回到了靜室的密室之中。
藍湛麵色平靜“曼華的邪氣已經暫時壓製住了,但我查看了傷口,那傷口似乎很不一般。”
藍湛看到唐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魏嬰,你先回寒潭洞吧,我有事情要與唐公子商量。”
魏嬰聞言識趣地離開。
藍湛麵色自若“應淵有事就直言吧。”
應淵驚訝看著藍湛“你知道我叫應淵?”
藍湛語氣平靜“那日你與慕君打鬥後,他提起過你其實叫青離應淵。
我在等你告訴我真相。”
應淵沉思了一會兒“其實我不是這的人,青離劍也非凡品。”
藍湛神色自若“當我第一次看你招出神靈時我就已經約莫猜出幾分。
隻是我在等你自己親口告訴我真相。”
應淵歎了口氣“藍湛並非我不告訴你實在我有難言之隱,我與曼華慕君餘墨都並非一般凡人,我們皆來自於一個不可說的地方。”
藍湛麵色自若“天界嗎?”
應淵用讚歎的眼神看著眼前這個人“你怎猜到的?”
藍湛語氣如常“從你招喚出的神靈對你恭敬的態度,還有你對招喚出神靈的言語態度及你的術法修為極高。
並非一般我們所修之術法我便猜測你的來曆不簡單,曼華應也非她的本名吧。”
應淵點了點頭“她叫顏淡,她本來就是我的妻。
隻是她心中有遺憾,所以隨魏嬰來到了雲深不知處,我是擔心她的安危而隨她一起前來叨擾。”
藍湛看著應淵“那慕君……”
應淵語帶怒氣“那個逆子我不想提。”
藍湛輕輕頷首“果然如我所料他是你的公子。”
應淵一臉擔憂“如果顏淡還無法清醒過來我可能要帶她離開,至於那個逆子需還請含光君多多費心了。”
藍湛麵露疑惑之態“你要將慕君留在此地?”
應淵麵露慍色“如果顏淡醒不過來,或許他要長留在雲深不知處了,彆處沒有他再可容身之地。”
藍湛眉頭緊蹙“你對他太過嚴厲了,他還隻是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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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淵搖搖頭“他身上的血脈就是他的原罪,他的身份不容許他鬆懈,還請含光君多多費心。”
在他們談話時,顏淡胸口化出真身曼陀羅華與七曜神玉,且顏淡的身影逐漸變為透明。
應淵一臉緊張“不好我要帶著顏淡離開了,不然她會命殞神消。”
隨即應淵化出地止將地址懸於顏淡身上,並將七曜神玉用神力強製封入顏淡的仙靈之中。
隨即帶著顏淡消失了,在二人離開後,藍湛決定帶著青離劍前往寒潭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