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軍激動的拍了拍萍兒的肩膀,拍的啪啪直響,道“怎麼樣,不錯吧,今天見的這些丫頭中,就屬他她能打,淪落賤籍之前她爹還是個武將呢,剛剛我們倆切磋了一下,我差點都沒打過她。”
孫悅無語道“那個……軍哥兒啊,這是找大丫鬟,不是找陪練啊,你知道大丫鬟是乾啥的不?”
曹軍道“我當然知道啊,我娘跟我說,大丫鬟除了要照顧我的起居之外,還要負責跟我玩摔跤遊戲,我看過了,還是這個好,這個經摔,我剛才把她都摔出血了她都沒吭聲。”
“額,你就是這麼理解摔跤遊戲的麼,等等,你說她受傷了?”
曹軍一指萍兒兩腿中間道“可不是,你看,剛才出了可多血了,都滲外邊來了。”
“…………”
看著萍兒的臉都紅的透了,曹婉都坐不住了,忍不住的就拿東西砸他,罵道“你那腦子裡長得就是木頭,什麼時候能開竅啊,咱們曹家可還指著你傳宗接代呢。”
曹軍則一臉的懵逼,不明白自己為啥挨了罵,曹婉卻不搭理他,領著萍兒去處理月事去了。
等到曹婉回來,孫悅不由問道“阿姊已經來過天葵了麼?我還真不知道。”
曹軍道“什麼是天葵啊。”
曹婉臉一紅,瞪他一眼道“一個長不熟,一個熟的都糊了,我這是攤上了倆什麼弟弟呀。”
孫悅笑笑道“彆鬨,咱們姐弟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不成。”
曹婉怒道“懂就趕緊過來幫忙,跟我一道弄點草木灰來。”
“草木灰?用這玩意乾啥。”
曹婉瞥他一眼道“你不是明白麼,還問個甚?”
孫悅是真的懵了,他明白什麼?
曹婉沒好氣地道“當然是裹在布條裡了。”說著,哪怕他早就拿孫悅當了親弟弟,也不由得一陣臉紅。
“包在布條裡?啊!你該不會是用它來吸血的吧。”
見曹婉恨不得要捏死他的目光望過來,孫悅隻好怯生生地道“那個……為什麼不用紙呢?如果將紙裹在布裡,應該比草木灰的效果好吧,而且相對也衛生一些。”
曹婉聞言登時就呆了,楞楞的看著孫悅。
“那個……你該不會從沒想過用紙吧。”
“…………”
這卻是孫悅無知了,古時候的女子,其實並沒有用買月事帶的地方,這東西向來都是口口相傳,自己做自己的,而紙張開始普及到尋常百姓家,其實也就是這幾年的事,而且還死貴死貴的,所以人們用的最多的就是草木灰,就算富貴人家開始用紙也是宋中期以後的事了,曹婉做月事帶的方法自然便是張氏教的,所以雖然他們家早就用得起紙,但還真沒這麼想過。
“你真不知道可以用紙?”
曹婉無奈地點了點頭。
“那你跟我來,我教你做一個好東西,比月帶好多了。”
曹婉大怒道“哪個用你教了,老娘自己不會做麼?這種姑娘家的東西你還挺明白啊,你給老娘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