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
“宗主?”
一聲狗東西,直接讓木拓喜極而泣,就連手中的拐杖也跌落在地上,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徐文東裝作疲憊道:“我累了,幫我準備一些靈石。”
“是是是,您裡麵請!”木拓激動的做了個邀請的手勢,帶著徐文東向著大殿走去。
他絲毫沒有懷疑徐文東的來曆,因為那聲狗東西,唯有宗主烏元木才會這樣喊他。
雖然此子的長相和宗主不同,但元嬰期強者可以奪舍他人,這一點也很容易接受。
看著木拓帶著徐文東向著大殿走去。
周圍那些魔宗修士也都看向周圍的同伴,眼神中寫滿了震驚和凝重。
因為。
他們知道烏元木已死,靈魂玉蝶碎裂的消息。
所以在他們看來,烏元木不可能活著。
就算他奪舍了他人,靈魂玉蝶也不應該碎裂。
很明顯。
眼前這人另有其人,絕對不可能是魔宗宗主。
想到這,眾人跟進了大殿中,一位金丹中期的修士向著木拓道:“堂主,宗主已死,您千萬彆被此子騙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家夥肯定是冒充宗主的正道修士!”
又一位金丹期強者開口:“不錯,宗主靈魂玉蝶早已碎裂,這一點人儘皆知,哪怕我們希望宗主活著,但我們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聽到這。
木拓渾濁的瞳孔猛的一顫。
直到此時。
他才想到,是他親手安葬了烏元木碎裂的生命玉蝶。
隻是一直以來,他都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也是因為這,在聽到那聲狗東西後,他才會如此激動,甚至忘卻了宗主已死的事情。
“你究竟是誰?”回過神後,木拓雙眸中亮起猩紅的光芒,看上去猙獰可恐。
徐文東壓根沒有正眼去看他,而是慵懶的坐在大殿的寶座上:“若非你是我撿回來的孩子,僅憑你這句話,我就可以取你性命!”
木拓的瞳孔猛的一僵,千年前的事情在腦中緩緩浮現。
他是個孤兒,幼年時靠著乞討為生,在一個臘月寒冬,在他快要被凍死的時候。
烏元木出現在了他的生命中,給了他食物,棉衣,還帶他修行,並且取名木拓。
這才有了他今日。
若非如此,他早就被凍死了。
而知道這件事的,隻有一人,那便是宗主烏元木啊!
他相信眼前這人就是宗主烏元木。
但是。
他心中還有疑惑。
因為如果宗主還活著。
他的生命玉蝶怎麼會碎裂?
徐文東淡淡的說道:“烏元木已死,現在,我叫徐文東。”
“他就是我,我就是他。”
“我們,不分彼此。”
一個金丹期後期強者緊張的說道:“你這說法倒也合理,但是,空口無憑,誰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徐文東一個眼神看了過去。
那位金丹後期強者瞳孔猛的一顫,隨即七竅噴血當場慘死。
一個眼神瞪死一位金丹後期強者,這一幕讓所有人頭皮發麻,不寒而栗。
此時,徐文東的聲音再次響起:“如果誰還質疑老夫,請向前一步說話。”
眾人不約而同的吞了口口水,你都如此殘暴了,誰還敢質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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