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自己大學同學的電話後,平涼香織的心情也不再那麼抑鬱了,臉上露出一絲淺淺的笑容。
伊賀佳子,平涼香織大學時的同學,以及室友,兩人關係十分親密。
隻不過畢業後兩人的聯係逐漸少了一些。
來到倭國地標性建造東京塔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鐘,路邊出現了一輛加長林肯轎車,緊接著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留著一頭齊肩短發的年輕女子走了下來。
二十多歲的年齡,身材高挑,五官驚豔,看上去英姿颯爽。隻不過眉宇間卻帶著一股傲然之意,舉手投足間給人一種強勢女總裁的氣勢。
看到平涼香織後,女人冷豔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淺淺的笑容,然後向著平涼香織而來,在距離平涼香織還有十多米的時候,她緩緩伸開了雙臂。
平涼香織笑著加快了腳步,然後和伊賀佳子相擁在一起,臉上露出了幸福,踏實的神情。
看上去就像是分居多時的小嬌妻看到了自己心愛的男人。
這讓徐文東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搞啥子嘛!
小爺才是你的男人好不好?
平涼香織和伊賀佳子擁抱過之後,然後挽起徐文東的手臂,隆重的向伊賀佳子介紹了徐文東的身份。
“佳子,他叫柳田粱,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男人。”說到男人二字時,平涼香織臉上泛起一絲羞紅。
“你好,我叫伊賀佳子。”伊賀佳子和徐文東打了個招呼,但臉上卻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反而還有著一絲狠厲之色:“感謝你救過香織的性命,但我希望你能對她好一些,不要做傷害她的事情,如若不然本小姐定然不會放過你!”
徐文東笑了笑:“佳子小姐多慮了,我和香織情投意合,我是不可能傷害她的。”
話雖如此。
但徐文東心中卻升起一陣苦澀。
原因無它。
他叫徐文東,而並非柳田粱。
在初見時,他就欺騙了平涼香織,就已經在無形中傷害了她。
“香織,矢野先生的事情我聽說了,希望你能保重好身體。”伊賀佳子滿臉心疼,隨即道:“這次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帶你散散心,放鬆一下。”
“你要做的,就是聽從我的安排。”
平涼香織笑著點點頭。
“走吧,先上車。”伊賀佳子轉身向著遠處的林肯車走去,平涼香織和徐文東則是跟在後麵。
待來到車子旁邊時,兩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當即行躬身禮。
“這兩人的實力不弱啊!”徐文東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卻能感受到這倆黑衣人的血氣十分渾厚。
毫不客氣的說,比井邊雄大都要強。
很明顯。
這是倆高手。
他看向伊賀佳子,心中升起一陣強烈的好奇,這女人究竟是什麼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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