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東雖然年紀輕輕,但卻不傻,在他向陳武動手那一刻起,他就已經考慮到了王初七的處境。
正因如此,才會告誡對方。
“您放心,肯定沒有人能傷害到王姑娘。”陳武連連點頭,但內心卻感覺異常憋屈,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卻要保護王初七。
真他媽沒天理啊!
徐文東笑容更勝了:“那行,想報仇,隨時放馬過來,明刀暗箭,我徐文東接著。”說著看向遠處呆若木雞的王家兄妹:“走吧,換個地方吃。”
兄妹兩人當即跟了上去,王初七更是親昵的摟住了徐文東的手臂,滿臉崇拜:“文東哥,你剛才真的好帥,好男人啊!”
“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犯花癡?”王衝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然後向著徐文東道:“文東,你今天不該向陳武動手,得罪了他,你無法在清遠立足。依我看,你還是儘快離開清遠吧!”
王初七輕哼一聲,嫌棄道:“哥,你知道你為什麼隻能考體校,而報考不了其它專業嗎?就因為你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王衝大怒:“小丫頭片子,你胳膊肘往外拐是吧?”
王初七繼續道:“文東哥這麼聰明的人,如果沒有想好對策,又怎會向陳武下那麼重的手?你沒看到文東哥報警時陳武恐懼的樣子嗎?雖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害怕,但文東哥肯定早就想好了對策。”
說到這更是緊緊抱住了徐文東的手臂。
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那陣柔軟,徐文東尷尬不已,很想抽出來,但王初七卻抱得很緊。他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看向王衝,道:“初七說的對,咱們壓根不用把陳武放在心上。”
王衝撓了撓腦袋:“到底咋回事?我為啥不明白呢?”
徐文東問:“我是不是傷了陳武?報警的話,是不是刑事案件?”
王衝:“至少得蹲幾年吧。”
徐文東輕描淡寫的說道:“江湖事,江湖了,這是自古以來便流傳下來的規則,一旦有人打破這個規則,勢必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彆說陳武,就算是他老子陳平安,也承受不起這個代價。”
王初七忍不住問:“所以,你才故意把陳武打的那麼慘?”
徐文東咧著嘴笑了起來:“對啊,一旦他的傷情達到了輕傷以上,隻要我報案,這就是故意傷害罪,哪怕陳武矢口否認,也無濟於事,等待我的將是牢獄之災。”
“真要是這樣,江湖事,江湖了的規則就被打破了。”
王衝愁眉不展:“可我擔心陳家不會放過你。”
“把心放在肚子裡吧,一個小小的陳平安,我還沒放在眼中。”徐文東說的很隨意,但他知道,陳平安極有可能會找上自己。
當然,前提是他夠聰明。
如果他真的找上門來,那故事就有趣了。
就在這時,王初七忽然抽泣起來。
徐文東滿臉緊張:“初七,你咋哭了?”
王初七淚眼朦朧,眼中滿是感激:“文東哥,你對我太好了,為了我,你不惜冒著牢獄之災的風險,你這樣讓小妹如何報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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