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地牢中被鎖扣著遍體鱗傷的上官淺看著前方狹小窗戶裡的那一絲亮光,唇邊的笑意越來越大。
她,賭贏了。
此番失利一定程度上也算合了她心意,正巧可以用這次機會試探出一些她必須要確認的信息,這決定了她接下去的整個計劃…
上官淺早已想好了退路,那便是她孤山派遺孤的身份,但這隻是最後的辦法。
若是無論如何,宮尚角都能留她一條命,那麼…
半月之蠅又如何,畢竟宮門可是有宮遠徵這個能製作出百草萃的少年天才。
舅舅,我們終歸會成為一家人,互相體貼,互相麻煩的一家人。
昨夜牢房中。
上官淺的手腳都被禁錮在枷鎖之中,她虛弱的垂著頭,身上皆是受過酷刑的痕跡。
直到宮尚角那雙熟悉的靴子出現在眼前,上官淺才抬起頭,她對上的是宮尚角寒冰一樣的眼睛。
上官淺不怕這樣的宮尚角,畢竟宮尚角越是理智冷靜才越會相信她說的話。
但她此時心中並不平靜,因為有著極需驗證的事情。
宮尚角走到旁邊的桌子上,那上麵擺滿了已經沾了血的刑具,濃烈的血腥味讓宮尚角眉心動了動,他看向刑具旁邊的那一排精巧的酒杯。
“看來,還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宮尚角淡淡道。“你已經熬過了鞭刑和夾棍,但這隻是開始…”
他拿起桌上那未曾沾血的刑具,語氣幽幽一樣一樣的告訴上官淺,若是用上會是怎樣的場景。
上官淺呼吸急促,眼睛裡帶上了星星點點的淚光,但還是未發一言。
“相信我,你扛不住的,你隻要說實話,我保你不受苦。”宮尚角緊盯著眼前人。
上官淺眼睛一亮,氣若遊絲的問道“保我不死?”
宮尚角頓了頓,半晌都沒有回答。
他向來言出必行,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宮門的敵人,但,他更不願讓舅舅傷心。
長生對於宮尚角來說實在太重要了,對他來說,舅舅遠比宮門更重要…
即便此時的宮尚角依舊冷若寒冰,但在這停頓的片刻時間裡,上官淺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若是說公子會信嗎?”
即便聲音已經虛弱的微不可聞,宮尚角還是在其中察覺出了愉悅之意,宮尚角微微詫異卻未改麵色“你說你的,我自會判斷。”
上官淺吞了吞口水,咽去自己滿嘴的血腥味,然後緩緩將自己孤山派遺孤的身份說了出來。
為表證據,她還給宮尚角看了蝴蝶骨處的胎記,那是孤山派血脈獨有的,在他們的族譜中都有記載。
長生帶著金岑走後,宮尚角仔細將昨夜獲得的訊息梳理清晰。醫館的下人來報,說霧姬夫人醒了。
宮尚角濃眉微鬆,醒了正好,他得在舅舅回家前,將上官淺從地牢中帶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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