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榮笑了笑“確實不錯。”
“那你呢,你武藝那麼好真的一點沒教她嗎。”朱長安戳了戳她。
“教過一點,我教她練劍她倒是挺喜歡的,可誰想她練武不是為了保護自己,是為了揍人。”傅榮說到這有些好笑。
“怎麼回事?”朱長安也笑了。
“她拿著木劍把那些年紀尚小的堂叔堂伯什麼的長輩全打了一遍,小小年紀凶得很,不過好在皇爺爺聽說了以後沒怪罪甚至還挺高興的。”傅榮說著也有些無奈。
朱長安“哈哈哈厲害了,小姑娘揍人應該是遺傳的你吧。”
傅榮一聽這話氣的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胡說八道,我揍人又不是沒理由的。”
朱長安把她的手拉下來,揉著下巴笑道“那你說說文堃揍人都有什麼理由?”
傅榮“”
“說啊,怎麼不說了。”朱長安笑嘻嘻的看著她。
傅榮乾脆起身坐到一旁不說話了。
朱長安抱著暖爐看著她笑,沒等想好說點什麼安慰她便聽見嘩啦一聲。
朱長安和傅榮同時轉頭看過去。
是文堃把花瓶打碎了,她此刻正站在地上看著一地碎片不知所措。
兩人幾乎同時起身。
“堃兒,你怎麼樣,沒事吧?”朱長安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女兒身邊蹲下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傅榮在身後喊了兩句讓人進來打掃便也去檢查文堃有沒有受傷。
“爹爹我沒事。”文堃撲到朱長安懷裡小聲說道。
傅榮也檢查完了,她摸了摸女兒的頭“沒受傷就好,下次彆再這麼莽撞了。”
“我知道了,娘親。”文堃乖巧的點點頭。
兩人帶著孩子坐到軟榻上把那一片狼藉留給宮女。
“話說那花瓶擺的那麼高你是怎麼弄掉它的。”朱長安有些疑惑的問道。
朱文堃起身回到地上抖了抖袖子掉下來一個飛鏢,隻見她拿起來一扔桌子上的茶壺應聲碎了一桌子茶水噠噠的往下流。
“”朱長安和傅榮看了彼此一眼默默無語。
“乾的漂亮。”傅榮“這可是你爹最喜歡的茶壺。”
朱長安′??Д??`
“????”朱文堃朝她娘投去求救的目光。
“沒事,挺好,碎碎平安嘛。”朱長安壓著嗓子乾笑。
傅榮沒憋住笑出了聲。
朱長安瞪了她一眼,而傅榮毫不在意的抱著女兒一起笑。
最終他歎了口氣,擺了擺手示意她們繼續,自己則去了桌邊坐著思考人生。
暖閣裡充滿了對方那快活的笑聲。
戌時。
天完全黑了,朱文堃被送去其他屋睡覺。
傅榮洗漱完準備休息,她走到床邊剛坐下就見朱長安慢吞吞的挪了過來。
“哇嗚嗚”
“榮姐姐你賠我茶壺嗚嗚┯┯”
朱長安抱著傅榮在她懷裡嚶嚶嚶的假哭。
傅榮伸手圈住他“幼稚鬼,多大的人了。”
“嗚~你一點都不在乎我。”朱長安繼續假哭。
“你是不是嫌我年老色衰了。”
傅榮更無語了,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瞎說什麼,差不多得了,也不看看你多大了,天天裝什麼小孩子。”
“你打我,以前你才舍不得打我,你就是嫌我老了,嗚嗚”朱長安不高興的滾到了床裡麵還裹走了被子。
傅榮“●?????●”
她站起來伸手去拽被子,卻隻扯過來一角。
“不給你了,誰讓你打我的。”朱長安在被子裡捂著頭悶悶的說道。
看著眼前這個幼稚鬼,無奈,傅榮隻能脫掉外衣鑽進了被窩將他攬進懷裡哄。
“不許抱我。”朱長安開心的在她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哼唧。
傅榮無語但她隻能繼續哄著“姐姐錯了,不該打你,我給你賠罪好不好。”
“你錯了,哪裡錯了?”朱長安還不滿意。
傅榮“不該打你。”
“還有呢?”朱長安繼續刁難道。
傅榮“不該凶你。”
“還有呢?”朱長安得寸進尺。
傅榮“妾身不善言辭,但好在還有著一把子力氣。”
“∑oo;”
“你想做什麼。”朱長安剛說完就感覺自己身子一輕,被人壓在了身下。
傅榮嘴角彎了彎,低頭吻了上去。
“補償殿下。”
“唔”朱長安美滋滋的勾住她的脖子。
兩人親親熱熱的鬨到亥時三刻才罷休。
暖閣裡燭火搖曳,窗上掛著的玉簾隨風輕晃發出清脆的聲響。
次日,午時。
禦書房。
朱長安拿著手裡的奏疏走到床邊想問正在午休的朱元璋一些問題。
“阿爺,阿爺”
喚了兩聲見對方還在睡,他便把奏疏放在床頭然後爬到床裡打算也睡一會兒。
朱元璋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嘟囔了一句什麼。
朱長安沒聽清,他湊過去想要聽仔細些,但對方卻不再說話了。
見狀他就乖乖的躺在了他阿爺身邊準備睡個午覺。
禦書房裡安靜了下來。
一個時辰後。
睡到自然醒的朱長安有些奇怪的看著自家阿爺,常理來說對方通常醒的應該比他早。
他伸手摸了摸對方紅潤的臉頰,發現比自己手掌熱的多。
“阿爺,醒醒。”朱長安推了推他。
朱元璋緩緩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向他。
朱長安“阿爺,您生病了?”
“小崽子說什麼呢。”朱元璋坐起身揉了揉臉。
“你的臉好熱乎。”說著朱長安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有嗎?”朱元璋有些茫然。
“有,你發燒了。”朱長安非常篤定。
“陳歡,陳歡”
門外的陳歡快步走了進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