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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屈,非常憋屈。
金兵沒想到有一天也會被彆人堵在門口叫陣,過去五年的軍演中,大夏前三年是由張大將軍帶隊,後兩年是由齊提督領兵。
這二人的打法都是求穩,行兵打仗走中規中矩的路子。
他們不屑和金國一樣叫陣,一來覺得掉了自己的臉麵,好像是學對方似的,二來覺得此舉花裡胡哨,沒甚大用。
然而他們在軍演前再如何精心排兵布陣,仍是改不掉輸了的事實。
今年顧青初帶兵不一樣了,一出手便給了金兵教訓,並且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好!”
第二日下了早朝的小皇帝聽到這個消息拍掌大笑,解氣!
隨後傳令說今日繼續在殿中聽戰況。
往年小皇帝在第一日會叫來眾臣一起,算是走個形式,然後第二日便各做各的事情。
並非小皇帝不關心,實在是因為大夏敗得太慘烈,一起聽戰報,當著各國使臣他的麵掛不住。
以至於有一年小皇帝都想讓元錦沛出手領兵,不過得到了元錦沛冷靜的拒絕,每年這個時候天衛司好巧不巧,手中忙著各種大案。
再加上元錦沛本身的權利,在盛京已經是極為特殊的存在了,他若在代表大夏與金國軍演,難免不會引起眾臣猜想,各司其職是最好的。
到今年顧青初給了小皇帝驚喜。
和皇上一起用膳的元錦沛想起之前顧青初的話,他淡淡說道“每年的戰敗或許不是大夏不行,而是有內鬼呢。”
布置棋局的幕後黑手最起碼有幾十年了,大夏軍演失利是從五年前開始,那個時候八林關的外邦防禦已經被孔潛開了口子。
這點足以說明有大夏內的人和遼國聯係,隻不過他們掩飾的太好了。
近來隨著事情發現的越多,以前的事情元錦沛便越察覺到不對勁。
小皇帝聽了麵容肅穆,如果沒有寧良候醒來這個契機,朝廷或許還被蒙在鼓裡,也許會有機會發現,但那個時候可能一切都晚了。
“表哥,咱們的人已經布置下去了,幕後黑手想再翻雲覆雨,可要費力氣了。”
小皇帝眼中閃過暗芒,籌謀幾十年又如何,他能坐上這個位置,就沒有怕的。
元錦沛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帕子擦擦嘴角“能站到最後的,才會是勝者。”
二人相視一笑,仿佛回到了當年爭龍位之時。
他們從不怕這些。
吃好了飯,倆人一同去往前殿,此時朝臣和各國使臣也全到了。
進殿的小皇帝先是看到大夏臣子紅光滿麵的臉,然後便是金國使臣眉頭緊鎖的樣子。
昨日的勝局到現在還影響著他們?這些人怎如此經不住事。
結果落座後,小皇帝也樂了。
侍衛剛剛來報,寧良候大勝安魯將軍!
第二局大夏勝!
他看了眼外麵天色,連正午都不到。
小皇帝不由地想起了先皇對寧良候的評價,大夏當之無愧的戰神,用兵奇才!
當時的小皇帝覺得有些誇張,因為真正對外的戰役寧良候隻和南蠻打過,對內鎮守午陽門時以少敵多,大夏以前不是沒有過。
被稱為戰神的將軍最起碼要征戰四方,寧良候這帽子是不是被戴的太高了?
出生在寧良候昏迷期間的小皇帝,很難理解先皇對其的器重。
現在他突然有些明白了。
寧良候真是用兵奇人!她是怎麼做到的!
往年讓大夏頭疼的金兵,對她來說就跟打小雞仔一樣簡單。
不僅是小皇帝好奇,大夏上下,包括金國使臣都想知道,寧良候是如何做到的。
“快,講講是怎麼回事!”
皇上迫不及待要聽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