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8 章 阿淮和言言9_虐渣能手[快穿]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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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8 章 阿淮和言言9(2 / 2)

已經一歲半多的小白仗著黑毛顯瘦,好像絲毫不知自己體重敦實,噌噌噌幾下扣著顧淮身上的睡衣爬到他的肩膀蹲好。

“小白,下去,我肩膀疼。”顧淮左側肩膀被壓低了幾分,使力都費勁了。

“呼嚕呼嚕呼嚕……喵……”

耳旁的呼嚕聲震耳欲聾,還夾雜一聲撒嬌的喵,顧淮歎了口氣,就這樣扛著小白將封好的貓飯送到冰箱裡,不斷在客廳和廚房往返。

小白剛來的時候,無論顧淮睡前把它趕出去多少次,第二天早晨永遠都能在床尾看到一小坨黑。

漸漸地小白得寸進尺,從床尾移動到床中間再到床頭。

小奶貓輕飄飄一隻,哪怕睡在顧淮胸口都吵不醒人。

它知道乾淨後不願在積灰的地麵走,居然無師自通地蹲到顧淮的肩膀上,黏糊糊地叫幾聲讓顧淮沒辦法拒絕。

可等小白一天天長大,就苦了顧淮,沉甸甸的體重壓到他做噩夢,肩膀也承受了不該承受的重量。

終於把所有貓飯都放進冰箱,顧淮雙手托起小白,忍不住嘟囔“好像又重了好多。”

相當於人類少年時期的小白朝顧淮揮舞貓爪,不肯承認自己胖了。

顧淮盯著小白片刻,忽然道“走,帶你出去玩。”

小白貓臉懵逼地被塞進包裡。

文安美院門口,左語背著雙肩背包,半濕的頭發披散下來直至腰間,隨著微風飄揚。

她朝道上伸出手攔出租車,一輛路上常見用來跑出租的黑車停到她的麵前。

車窗下滑,顧淮笑著問道“美女,去哪?”

左語拉開車門坐進副駕駛,用手輕輕扇風。

“司機師傅,可沒你這麼做生意的,連空調都不開,去勝利街多少錢。”

顧淮打開空調後,“二十。”

“太貴了。”左語笑嘻嘻道“我一分錢都不想給。”

“喵~”

坐在後座的小白發現左語沒看到它,主動叫喚找存在感。

“哇,你怎麼把小白帶過來了。”左語驚喜地向後轉身,把腿上的書包扔到後座,朝小白伸手,“快來,讓媽媽抱抱,”

小白後腿一蹬動,淩空撲向左語。

左語被撞到胸口時不禁一咳,她顛了顛懷裡的重量。

“小白是不是又胖了。”

連續被兩人指出,小白不願接受事實地埋頭委屈,顧淮還往它身上甩鍋。

“小白在家一直叫,我猜是想你了。”

左語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顧淮自然地轉移話題“你去勝利街乾什麼?”

“算你來得巧,昨天我剛考完試,今天在搬家,哈哈,本來想明天嚇你一跳呢。”左語摸著小白愜意道。

手機響起打斷顧淮要說的話,他接通聽到王之美的聲音。

顧顧,我在你的公司門口,下來吧。

“不是說好六點。”

那是說給我媽聽得,你快點下來,我還有約會呢。

“今天周末,我不在公司,要不你放一樓大廳,我有空去拿。”

那怎麼行……趙小明,我在這……顧顧你快點過來吧,彆讓我等你太久,我還有事。

“你……”顧淮為難地想要勸說,王之美已經掛斷電話。

他隻好和左語商量道“你著急嗎?我要先去公司取東西。”

“不著急,書包裡是最後的東西了。”

得到左語的答複,顧淮調轉車頭。

狹窄的車廂中左語剛剛聽到了顧淮電話裡的聲音,她隱約覺得有些耳熟。

當顧淮將車停到公司附近下車後,左語按下車窗看到顧淮走向一男一女,她一下子認出其中的女人是她見過的王之美。

王之美好像也認出了她,微微挑眉,等顧淮拎著東西轉身後偷偷對她眨了眨眼睛。

左語不好意思地揮揮手,顧淮以為是和他打招呼,加快腳步過來。

“等急了?”顧淮上車問道。

“沒有,這是麵條嗎?”左語好奇地問,居然專門隻拿一袋麵條。

“嗯,家裡人做的手擀麵。”顧淮沒在麵條的話題多說,提議去吃飯。

最終選了左語在勝利街新租房附近的一家小吃鋪。

左語下車時一直很乖的小白突然從她懷裡跳下去,後腿還蹬傷了她的胳膊。

“小白!”

兩人前後追過去,可小白跑的太快,竄進草叢更難抓到。

追了百餘米已經徹底不見蹤影,左語跑不動停下,顧淮回頭才看到她胳膊上的傷。

“我先帶你去處理傷口。”

“沒事。”左語連忙藏起胳膊,顧淮直接拉著她往藥店走。

最終兩人沒能一起吃上飯,更沒找到已經不知跑到那裡的小白。

天黑分彆時左語仍內疚地嘮叨要多在附近轉轉,看能不能遇到小白。

顧淮送左遇到樓下,將沉重的背包交到她的手上。

“彆想了,是它自己跑的,能養這麼久是緣份,現在緣分到了,找不回來也沒什麼。”

“沒什麼?”左語驚得險些拎不住書包,“你真這麼想的?”

下午找小白的時候顧淮就幾次提出彆找了,左語始終沒有多想,這會聽著顧淮的語氣才意識到他可不像單純的安慰。

在顧淮這裡小白已經翻篇,他坦然道“是啊,挺晚了,你是明天就上班嗎?剛考完試休息幾天?”

左語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怎麼能這麼想,難道你不擔心小白在外麵能不能吃飽,有沒有地方睡覺,下雨了它被淋濕怎麼辦,有野貓欺負它怎麼辦……”

說起來左語就擔心,小白可是從小奶貓養起來的,都不知道小白會不會抓老鼠。

而顧淮不管那麼多。

“和我有什麼關係,是它自己跑的,還把你撓傷了,當它跑走後就不是我的貓了。”

左語聽聞顧淮把她看得比貓更重,不覺得感動,隻有發自內心的冷。

“它是貓,又不是人,能懂什麼,你不可理喻。”

顧淮一臉茫然,不明白左語為什麼這麼生氣。

他和左語從沒吵過架,此時也不想吵起來。

於是他改口道“那就找吧,一會我去印尋貓啟示。”

“小白都不是你的貓了還找什麼。”左語因他猝然改口忍不住嗆聲。

“那就不找。”顧淮又毫無原則的改口。

左語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意識到自己好像從未真正了解顧淮。

她腦海忽然浮現出兩件隱隱有關聯的事情。

曾經顧淮說他父親已經去世,第一次見麵時剛從殯儀館出來。

可她沒記錯的話,那天下午顧淮還問過她忌日怎麼算。

這種常識性問題還要問一遍,左語隻聯想出一個荒謬的理由。

“你父親的忌日快到了吧,我能陪你一起掃墓嗎?”

左語換話題太快,顧淮不明所以地蹙眉。

“不用,清明節已經過去了。”

“不是清明節,是忌日,忌日。”左語強調道。

夏日夜晚的蚊蟲很多,耳旁有嗡嗡聲靠近,左語煩躁地揮手,短暫的破風聲後聽到了顧淮的回答。

“忌日我忘了,蚊子很多,你早點回去吧。”顧淮語氣仍是一貫的淡然,夾雜著些許不經意的關切。

這曾是左語最喜歡的語氣,好似一個冷硬的人獨為她一人柔軟,但她都懷疑這是不是隻是她的錯覺。

她自嘲地說“我怎麼早沒想到,是不是我不聯係你,你也會很快把我給忘了。”

“你怎麼了?”顧淮一點都聽不懂左語在說什麼。

左語輕笑一聲,感覺一切都變得索然無味。

明明理智告訴她要及時止損,情感上又舍不得。

她乾脆自暴自棄,鼓起勇氣大步向前,仰頭逼視顧淮。

“我喜歡你,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啊?這……這太突然了。”顧淮緊張地移開視線,耳朵迅速升溫,隱隱有朝臉頰蔓延的趨勢。

左語隻注意到顧淮躲閃的眼神,心直直下墜,都不知自己還能期待什麼。

從兩人第一次見麵到如今斷斷續續已經過去三年,一直以來都是左語主動比較多。

她理解顧淮的性格,往常交朋友她都是主動的那個,從不會在意這方麵,一直以來和顧淮相處也很開心。

可因為小白的跑丟,她眼前的迷霧散了,隻覺自己哪裡是和顧淮戀人未滿,明明是她自作多情。

左語眼眶發紅,一句話也說不出,轉身隻想逃回自己的家。

顧淮正心中糾結,下意識抓住左語的胳膊。

“彆走,你能不能等我一年。”他頭腦一熱,意識到自己正在說什麼,咬牙重複,“就一年。”

“為什麼?”左語頭也不回,幽幽地問。

“額……你太小了,還在上大學,等來年你畢業。”顧淮硬著頭皮找借口。

左語壓根不信,“那你就等一年後再聯係我。”

說著她用力甩手想要讓顧淮鬆開。

顧淮緊抓著不放,追問道“明天我還能見到你嗎?”

“不知道,看情況吧,我也有很多事。”

左語轉身用手去扣顧淮的手指,垂下眼不想讓顧淮看到她發紅的眼眶。

她現在開始懷疑顧淮是不是想吊著她,不然好意思說她還小,彆說她已經成年,她法定結婚年齡都已經到了。

顧淮的手指被左語一個個摳開,不禁越來越心慌。

就在左語掰開他的手後,他俯身抱住左語。

“不行,明天我要見到你。”

左語推不動麵前的胸口,都被氣笑了。

怎麼有這麼不講理的人,對她從不表態,她告白說讓她等,現在還和她要求見麵。

“顧淮,鬆開我!你又不是我的誰,憑什麼明天讓你見。”

“我是你未來男朋友,你剛說喜歡我,不能反悔。”

“我就要反悔,喜歡你的話我收回來,快點放開我啊!”左語沒想到過顧淮居然耍無賴,氣得去踩他的腳。

顧淮反而抱得更緊,將她整個人都攏進懷裡。

“不放,我也喜歡你。”

左語掙紮的動作僵住,連含淚的眼眶都瞬間乾了許多。

顧淮低頭下巴輕輕蹭她的頭發,用從未有過的柔和聲音商量。

“隻等我一年就可以,我明天來接你上班,好不好?”

“好……”左語根本說不出彆的話。

顧淮第一次離左語這麼近,鼻息間都是她淡淡的洗發水味。

察覺到懷裡的左語又要掙紮,輕輕聞了聞,“彆動,再讓我抱會。”

左語老實了幾秒,忍不住低聲說“可是我被蚊子咬了,好癢。”

顧淮尷尬地鬆手,左語連忙後退,用力撓鼓起大包的胳膊。

幾秒後兩人想要偷看,不巧視線撞到一起,都受驚般地收回視線各自站的筆直。

“我……”

“你……”

這回說話又撞到一起,左語噗地笑出來。

“你緊張啊?”

“沒。”顧淮頂著紅透的臉否認,右手指尖不由自主地來回搓動,“我去買花露水……”

“不用啦!”左語連忙打斷,看顧淮這幅比她還緊張的模樣,忍笑忍得十分辛苦,“我家裡有,那我上樓啦,你也早點回家。”

“嗯。”顧淮指尖搓得更快,好似恨不得擦出火花。

左語不敢久留,捂著嘴跑進單元門,順著安全通道上了一層才停,蹲下身無聲地笑。

終於笑夠了,她走到窗邊看到顧淮還站在原地。

她哼著歌繞到二樓的電梯前,坐電梯回到新租的房子,蹦蹦跳跳地進門開燈,才給顧淮發信息。

言言我到家了,你呢?

顧淮目光停留在剛亮起的一扇窗戶片刻,轉身上車時用手機回複。

顧正要出小區。

左語從窗簾後出來,趴在窗沿上撐著下巴向下看著黑車駛遠。

雖然有些奇怪顧淮為什麼堅持等一年,不過並不重要,反正顧淮奇奇怪怪的地方不少。

她想起王之美說過的話,現在她真有點相信顧淮會偷偷躲起來哭了。

沒想到這麼會裝,明明就是個呆瓜嘛。

自認為並不呆的顧淮回到家,王姨揉出來的長壽麵放在車裡曬了一下午,早就坨了。

他把長壽麵做成疙瘩湯,撒點蔥花香菜出鍋,對自己說“生日快樂。”

對下一年的生日有了更重的期待。

以前他從不敢奢求那麼多,可隨著多年來始終相安無事,不會發病的預感時不時闖入他的思緒。

今天他真實的感受到,隻要再等一年,就可以徹底放鬆下來。

到時候他能和喜歡的女孩在一起,吃到王姨親手下的長壽麵。

十多年都熬過來了,一年而已,也許就像李醫生所說,是他太緊張了,有遺傳基因並不一定會發病。

顧淮喝光一整碗疙瘩湯,按照往常作息該去休息,但他絲毫沒有睡意。

他緩了半個小時就換上運動服出去跑步,繞著小區外跑了一圈又一圈,仿佛不知疲倦,直至路上出現最早一班的公交車,才停住腳步。

他栽倒在道邊的草坪上,仰頭望向初升太陽照亮的湛藍天空,抖動著肩膀笑個不停。

一名送孩子上學的母親騎電瓶車經過,小孩扯扯母親的衣服指向顧淮。

“媽媽,有傻子。”

“彆瞎說。”母親按住孩子的手加速離開

顧淮聽到抹了把滿是汗水的臉坐起來,狼狽但愉悅地回家。

同樣徹夜未眠的左語頂著熊貓眼洗漱,幾次打開手機都沒看到顧淮的信息。

她今早特地沒有主動說話,怎麼回事,到底有沒有身為男朋友預備役的自覺。

等到上班的時間,左語已經把自己氣成一隻河豚,鼓著臉下樓看到停在單元門口的黑車。

過去的短短二十四小時左語心情過山車般的起起伏伏,她都不知該是氣是笑。

再看到顧淮開車門後朝她露出的笑,她上車連埋怨的語氣都沒有了。

“早上起來怎麼沒給我發信息。”

“手機沒電了,正在充電。”顧淮實在不好意思說他昨晚開了一晚上的運動軟件,把電耗光了。

“充電就能開機,你一樣可以給我發信息。”左語的口氣像極了在教育笨笨男友。

“我知道了,下次一定發。”顧淮絲毫沒有察覺地應道。

反而是左語自己很快反應過來,紅著臉撇開頭。

什麼嘛,顧淮非要當她的男朋友預備役,怎麼一點預備役的分寸感都沒有,這態度和男朋友有什麼區彆。

左語出神間一個溫熱的飯盒放到她的腿上。

“吃點早飯吧,我開慢點,到公司時間剛剛好。”顧淮語氣自然道,說完後目不斜視地專心開車。

左語打開飯盒,裡麵是整齊擺放好的米飯和一葷一素的菜,嘗了口味道居然很好。

“你做的?太好吃了吧。”她驚奇道。

“嗯。”顧淮抿直唇角,肩膀放鬆下來,低低的應聲。

左語叼著筷子想,不過一天,這差距也太大了。

“你很會哦,有過多少女朋友才練出來。”她語氣有些泛酸。

她記得顧淮在大學期間好像沒交過女朋友啊,至少論壇的帖子沒提過,難道是畢業後交的。

等了一會都沒聽到顧淮的聲音,左語轉頭才發現顧淮耳根肉眼可見的發紅。

“你……不會是初戀吧?”左語下意識地問道。

可顧淮不光沒否認,甚至還‘嗯’了一聲。

左語滿是不可置信,對眼前透著純情氣息的顧淮一陣恍惚。

這還是她認識到顧淮嗎?

左語連忙垂頭吃飯,不敢多看顧淮。

變化這麼大的顧淮……反差也太可愛了吧,明明隻是有點喜歡,她為什麼會產生想和顧淮在一起一輩子的衝動啊。

冷靜冷靜,她才二十歲,不要著急,這還沒有正式在一起呢!

左語大腦活躍異常,竭力控製表情不暴露出她內心的自言自語。

而偷偷用手機查過攻略的顧淮除了已經紅透的耳朵,看起來比左語更適合新身份的轉換。

至於某隻不願透露姓名的黑貓小白完全被它曾經的主人拋到腦後,這兩人無論是年齡大的還是年齡小的,因沒有戀愛經驗,彼此開始了小心翼翼又帶著幾分幼稚的試探。

文安市的夏天是雨季和旱季相互交叉,晴朗幾天後連續下幾天雨,然後再晴朗起來周而複始。

左語喜歡晴天,討厭雨天,唯獨她二十歲的這年夏天,她喜歡所有天氣。

無論是燦爛的陽光下,還是朦朧的細雨下,空氣都染上了甜蜜的氣息。

明明最普通不過的日常生活,隻因身邊陪伴的人變得如此與眾不同。

這也是顧淮短短前半生中最幸福的一個夏天,他沉溺在左語愛意漸濃的眼神中,一度忘了幼時黑暗的記憶,更忘了自己發病的隱患。

立秋仿佛為了彰顯身份,幾場細雨提前澆滅了夏日的餘溫。

左語這幾天有個不大不小的煩惱。

她媽媽得知她大四要實習,覺得她好像一參加工作就從一個上學的小屁孩變成步入社會的成年人了,居然對她進行慘無人道的催婚。

以前左母也沒少說她以後要嫁出去的話,但都沒這次行動力強,隔三差五的要叫她回家相看。

要是以前左語肯定二話不說的拒絕,可現在有了顧淮,她悄咪丨咪地通過電話試探左母。

什麼?年齡比你大?肯定不行,你放心,媽給你找的都是同齡人,年齡最多不會相差三歲,男人不經活的,到老了媽可不想讓你守寡。

已經熬死一任丈夫的左母很有經驗地說,還提出了其他幾項選女婿的標準。

男人不能長得好看,不是媽說你,言言,過日子咱不能看臉,要人踏實肯乾才行,好看男人遇到誘惑多,容易出軌。

也不要話少的,你記得你二舅家的小紅,嫁了個屁都不會放的老爺們,結婚後就家暴,看起來老老實實的,人壞得很,一定要找說話敞亮的。

還要知根知底,不說認識人家祖上三代,至少要了解清楚父母是做什麼的,人品行不行,門當戶對很重要。

聽到最後左語的心都已經涼透了。

顧淮全部都不符合她媽的要求。

年齡比她大,長得好看,話少,年紀輕輕在文安市中心區全款買房,她家那個地處遠郊幾萬塊的小平房怎麼門當戶對。

顧淮看出左語最近的低落。

這天顧淮下班和左語一起等電梯時,他詢問後左語半遮半掩地說了。

“就我媽忽然覺得我大了,該結婚了嘛。”

左語不好意思地想怎麼這話像暗示顧淮啊,甩開腦海裡的胡思亂想繼續道。

“所以就叫我回家看看,也沒什麼,放心啦,你是我的男朋友預備役,我不會讓彆人插隊的。”

顧淮想了想,“那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乾什麼,我怎麼和我媽介紹你。”左語擺手拒絕,沒做通左母工作前她可不敢讓顧淮露麵。

“給你當擋箭牌的朋友,不是你邀請我的嗎?”顧淮伸出小拇指勾住左語的手。

這些日常的小動作和顧淮一貫的形象反差極大,每次顧淮一勾勾手,左語就暈乎乎地同意了。

她想要守住底線,顧淮又輕輕勾了勾她的掌心。

“那就去吧。”左語反抓住顧淮的手,心中流淚,底線不重要,是顧淮太香了。

說話間兩人進入電梯,經過六層的時候電梯停下。

顧淮看到進來進來三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都戴著口罩。

最近雨季流感比較多,出行的人都帶著口道,此時顧淮和左語也帶著。

電梯門關上後其中個子最高的白大褂男人走到顧淮麵前。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您是顧淮先生嗎?”

顧淮正在和左語玩勾手指的遊戲,茫然地抬起頭。

不知為何他看清對方的白大褂心裡一緊。

“我不是。”他下意識否認,攥緊左語的手不讓她揭穿自己。

男人頭發下略帶凶狠的眉毛蹙起來。

“您能摘一下口罩麼,我們需要確認。”

“你這是在侵犯我的隱私。”顧淮冷下臉,正巧電梯停到一樓,他拉著左語快步往出走。

身後腳步聲緊緊跟來,顧淮頭也不敢回,不斷加快腳步。

“你捏痛我了。”左語被扯得腳步踉蹌,疑惑道“剛才你在和誰說話?打藍牙電話嗎?”

顧淮猛地停下,霎時間身後的腳步聲一同消失。

左語撞到他的後背,仍不明所以“到底怎麼了?”

“你問我剛才在和誰說話?”顧淮用飄渺的聲音重複,緩緩轉過身。

電梯門還未關閉,入目的場景中空無一人,那三個穿白大褂的男人好像人間蒸發。

左語對顧淮眼中世界的變化一無所知,揉揉自己撞到的額頭。

“是啊,你突然自言自語嚇了我一跳呢,是在和我開玩笑嗎?下次不要這樣了,我有點害怕……”

左語放下揉額頭的手,才注意到不過短短數秒,顧淮的臉色竟然變得蒼白如紙。

“你沒事吧?”左語真被嚇到了。

顧淮輕輕抱住左語,錯開角度不讓左語看到他的臉,再開口帶著刻意的輕鬆。

“嗯,逗你玩呢,彆怕。”

這一天,他的夏天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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