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氣，叫我陳凡弟弟就好，不用太拘謹，你越拘謹就越不好交流。”
“在外麵還是要保持一定的距離，私下裡我們可以像鄰裡一樣相處。”
陳凡點點頭。
他打開一邊的酒櫃，取出一瓶香檳。
“打開，打開。”
陳凡擰開了香檳，給幾位女士倒了一些，說“嘗嘗吧，味道不錯的。”
她們各自品嘗一小口。
安迪讚歎道“味道確實很好，這種香檳口味很少見。”
“你喜歡的話，回頭讓張叔給你送點。”
安迪漸漸平靜下來，對陳凡說“陳凡弟弟，你究竟打算做什麼，直接告訴我吧。”
喬英子則在一旁插話說“陳凡，你把姐姐嚇得不輕。”
“有嗎？”
最近隨著血脈的覺醒，陳凡愈發感覺自己強大了起來。
在過去，可能會采取柔和的方式來處理人際交往，但現在更多的是以一種強勢碾壓的姿態闖過去。
一點機會也不留給對方喘息的空間。
“航空公司的貨運業務和島嶼開發的港口項目，你選一個吧。”
“你是想讓我負責這方麵的事情嗎？”
“沒錯，大方向上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財務方麵肯定需要你來掌管，至於資源整合，我想沒有哪個領域比物流更適合你了。”
“其實我在裁員和人員管理方麵更擅長。”
“什麼樣的人在什麼崗位上能發揮最大效率，安迪，你覺得自己做不到嗎？”
安迪沉默不語。
陳凡接著說“看起來你有些退縮了，這可不像我認識的那個女強人。”
喬英子拉住安迪的手臂說“對啊，安迪姐，膽小的人餓死，膽大的人才吃得飽，你還想一直幫彆人打工嗎？自己經營一家公司，這不是更好嗎？陳凡哥的投資回報率都很高呢。”
安迪拿起一杯香檳，一口飲儘。
“老板，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我喜歡給有能力的人投資，當然啦，如果這個有能力的人恰好是個美女，我會更加歡喜。”
喬英子調侃道“你就愛裝模作樣。”
陳凡回應“我好不容易塑造出的形象，又被你破壞了，你就是我的冤家。”
———
到了餐廳，江浩坤訂了個包廂，帶大家落座後便去了廚房。
喬英子問“這是要去乾嘛？”
譚宗明解釋說“他去看看食材是否合格，像這樣的飯店，食材問題是很容易出現的。”
陳凡疑惑道“不至於吧？”
“不不不，西餐廳注重口感，你是我們的老板，我們不能讓你受委屈，否則的話，張叔會對我們大發雷霆的。”
“張叔人挺好的，幾位年紀都比我大，私底下，你們還是叫我陳凡或小凡就好，我就稱呼你們譚叔叔。”
譚宗明機智地回答“那我可真是撿了大便宜了，小凡，你確實很出色，非常出色，我第一次見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就能展現出震撼全場的威嚴。”
這種渾然天成的自信和霸氣，並非後天能夠修煉出來的，而是許多人一生都在追求的東西。
“安迪可是我公司的得力乾將，老板，您直接挖人，我心裡很難受啊。”
陳凡回道“譚叔叔，我覺得讓安迪擔任財務總監，有點大材小用了。”
“放心吧，我隻是開玩笑的。不管是去航空公司還是港口，對公司的發展都有好處。”
譚宗明心裡明白得很，安迪過去了，以後進出口這一塊兒肯定優先考慮自己。雖然公司會使用自家的渠道，但究竟是誰先誰後，這裡麵就有講究了。
“再說了，安迪到現在還沒談過戀愛呢，在感情上，她還是個小白。”
安迪聽聞此言有些生氣，瞪了譚宗明一眼。
喬英子驚訝地睜大眼睛，問道“哇，安迪姐，真的嗎？”
“嗯，一直忙於學業，畢業後就進了公司工作，沒時間考慮這些。”
“這麼說，安迪姐還是個大姑娘呢。”
這句話透露出了不少信息。
這時，江浩坤帶著自己的妹妹走進來。
“你怕什麼呢，又不是沒見過。”
江萊小心翼翼地看向陳凡，陳凡微笑著回應。
這讓江萊不禁冒起冷汗，感覺陳凡簡直可怕極了，好像要吃人的樣子。
“這裡先上菜，我準備了一些紅酒，馬上就好。”
陳凡並未急躁，安靜地等待著。
江萊則規規矩矩地坐在椅子上。
江浩坤暗自心想，自家江家或許真的有希望了，隻有遇到心儀的男人，女人才會變得如此溫順。
很快，牛排被端了上來。
陳凡嘗了一口，評價道“味道還可以，確實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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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坤拚命地點點頭表示讚同。
江萊看著陳凡品嘗牛排的樣子，突然開口說“那個，抱歉，我去一趟洗手間。”
她想到剛才陳凡吃的並不是牛排，而是在吃自己。
陳凡用餐巾擦拭嘴角後放下，說道“我也去趟洗手間。”
他緊隨江萊身後，來到洗手間，然後徑直把她推進女廁並鎖上了門。
“你……你想乾什麼？”
陳凡反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陳凡歎了口氣，說“既然你知道了，那對不起，我隻好下手了，彆怪我狠心。”
說著，陳凡的腦袋瞬間變成了巨大的龍頭，出現在江萊麵前。
近距離麵對這條神龍，江萊頓時頭暈目眩，沒站穩，直接倒進了陳凡的懷抱。
“你怎麼了？”
龍嘴竟然開口說話了，嚇得江萊魂飛魄散，“妖怪！你……”
“你是個妖怪，你……”
“你的抵抗力還是不錯的，我確實是個妖怪，不過我是條神龍。”
“你吃人嗎？”
“偶爾吧。”
“我不好吃，我告訴你，化妝品裡都有毒，真的，吃了對身體不好的。”
“不，我胃口很好的。”
一聽這話，江萊立刻淚水奪眶而出，直接被嚇得嚎啕大哭起來。
陳凡低頭一看，哎呀，這回好像做得有點過了。
“喂，你彆哭啊，我跟你鬨著玩呢。”
江萊伸手抹眼淚，卻反而放大嗓門痛哭起來，那聲音淒厲至極。
這麼多天擔驚受怕的生活，讓她日日夜夜做惡夢，如今終於繃不住了，精神徹底崩潰了。
陳凡注視著江萊，就這麼盯著她看了整整五分鐘，直到她哭得累了。然後江萊揉著鼻子問“你，真的不吃人嗎？”
“我是個妖怪，也要過日子啊，吃什麼人呢？那都是神話小說裡的劇情好吧，再說你看我，不也長得跟人一樣嗎？”
“可是你的頭…”
江萊指向陳凡的龍頭說“你是條龍啊。”
“我是神龍，華夏的象征，專門保護華夏人的。”
嗯，好像真是這樣沒錯。
“真的嗎？你是來保護我們的？”
“沒錯，通常知道我們這種轉化者存在的人都會被消除記憶，但我沒有讓人消除你的記憶，因為會有副作用，可能會變癡呆。”
江萊鬆了一口氣，感激地說“謝謝你。”
“好了，彆哭了，能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嗎？”
“好的。”
陳凡站起身，把自己的龍頭變回了人類的頭顱。這時江萊喊道“等等。”
陳凡一愣，問“你想乾什麼？”
“你變回原樣唄，我想拍照。”
唉，這些人真是的，看見神龍就想拍照，是不是有病啊！
陳凡變回龍頭，江萊湊近陳凡的龍頭邊，親了親他的臉頰，接著拍了個照。
“可以了嗎？”
“嗯嗯，那個，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對了，能不能讓人給我拿條褲子過來。”
“讓你的員工送？”
“彆讓他們送，你去找安迪幫我拿來就行了。”
陳凡點點頭，走出洗手間，在安迪耳邊悄悄交待了幾句話。安迪理解地點點頭，便離開了飯局，朝外走去。
隨後，手裡拿著剛買的新牛仔褲，安迪走進了女洗手間。
“江萊？”
“我在這兒呢。”
安迪關上門，遞給江萊褲子，說“你要的褲子。”
“謝謝你，安迪姐。”
“你怎麼啦？怎麼會這樣？”
“沒事兒，沒事兒，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弄臟了，我覺得挺丟人的，就不敢出去。”
安迪愣了一下，心想陳凡為什麼會知道呢？還有，你這不是隻沾一點點吧，你這分明是一大片啊。
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安迪腦中浮現出一幅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麵。
天哪，我的老板竟然這麼勇猛嗎？
江萊換好褲子後，來到洗臉台前認真地刷牙洗臉。她含一口水，咕嚕咕嚕幾下後吐了出來——這是她的習慣。
安迪在一旁看著，提議“不然我再給你一片口香糖吧？”
“啊，不用了，我不需要。”
“你確定嗎？”
江萊回答“安迪姐，你不會想多了吧？我可沒和陳凡發生那種關係，彆亂想，而且，那點時間怎麼可能夠用呢，對吧，安迪姐。”
安迪默默地點頭，但心裡顯然不太相信。
麵對安迪懷疑的目光，江萊都想死了，心想唉，你為什麼這麼單純啊！
實際上，對於安迪來說，這類事情她了解得並不多，隻知道大概的情況，但對於時間觀念或是其他細節，安迪並不清楚。
在安迪看來，幾分鐘應該足夠了，怎麼可能會這麼久呢。
江萊心累了，已經不想再解釋了。
“保密。”
“放心，我肯定會保密的。”
二人重新回到座位上。陳凡笑著望向江萊，而江萊想起剛才陳凡龍頭開口說話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
江浩坤看著這對男女，傲嬌地瞥了一眼譚宗明，心裡想跟我鬥？你算哪根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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