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我該說你些什麼好呢?"舒然的聲音裡充滿了不滿和失望,眉頭緊鎖,仿佛心中的怒火隨時都會噴薄而出,"你跟著我這麼久,難道連這點小事都還不知道嗎?"
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仿佛對眼前的人已經失去了耐心。她的眼神裡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要將對方看透一般,讓人感到有些心寒。
“是,舒然姐,都是我的錯,請您責罰。”阿虎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自責,他的話語未落,身子已經“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他的膝蓋撞擊地麵的聲音,在寂靜的空間裡顯得尤為響亮,如同他內心的懊悔和自責一般,深深地烙印在每一個人的心上。他的頭低垂著,不敢抬頭看向舒然,生怕看到那雙充滿失望和憤怒的眼睛。
此刻的阿虎,不再是那個平日裡威風凜凜、無所畏懼的漢子,而是一個犯了錯的孩子,等待著大人的責罰。他的身影在陰涼兒下顯得格外落寞和淒涼,讓人不由得心生同情。
然而,舒然卻沒有立即說話,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裡,目光深邃而複雜地看著阿虎。她的心中充滿了矛盾,既想狠狠地責罰他,讓他記住這次的教訓,又心疼他的認錯態度,不忍心下手太重。
就這樣,兩人一跪一坐,形成了一幅令人心酸的畫麵。周圍的氣氛也變得沉重而壓抑,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一般。
正當舒然心頭糾結如麻,難以抉擇之際,她突然深吸了一口氣,打破了沉默的氛圍,沉聲道“算了,也不多罰你了,就跟華仔一樣兩鞭子吧!長長教訓。”她的聲音雖不高亢,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讓人不敢有絲毫的違逆。
“是,舒然姐,我一定好好記住!”阿虎急忙回答道,語氣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和敬意。
在阿虎眼中,這樣的責罰簡直微不足道,如同微風拂過,不留痕跡。遙想當年,他初出茅廬,跟隨在舒然姐的身邊,那時所受的懲罰,比這要嚴厲得多。每一次的責打,都像是重錘落下,痛徹心扉。然而,阿虎卻從未有過絲毫的怨言,因為他深知,這一切都是為了他的成長和磨礪。如今的責罰,對他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早已習慣。
“華仔,你去教訓他一下!”舒然的聲音從下方傳來,帶著一絲詭異的平靜,瞬間讓我心頭一顫。這哪是單純的懲罰阿虎哥啊,分明是在把我推向風口浪尖,讓我去麵對這個問題。我怎麼可能……敢對阿虎哥動手呢?
我心中五味雜陳,猶如被冷水澆透,卻又不敢有絲毫的表露。我深知阿虎哥現在地位,他是那種讓人敬畏的存在,而我,一個平凡無奇的小人物,怎麼可能有勇氣去挑戰他的權威?
然而,舒然的命令卻像一塊巨石壓在我的心頭,讓我無法喘息。我知道我不能違抗她的意願,但我也不能就這樣貿然行事。我必須要想出一個既能保全自己,又能讓舒然滿意的辦法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慌亂,開始思考對策。或許我可以找個借口推脫一下,或者找個中間人調和一下,讓這場衝突不要發生。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自己陷入這個危險的境地。
想到這裡,我鼓起勇氣,抬頭看向舒然,準備開口說話。然而,當我看到她的眼神時,我卻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勇氣。那雙眼睛仿佛能看穿我的一切,讓我無法有任何的隱瞞和逃避。
"舒然姐,我……"我站在那裡,舌頭仿佛打了結,一時間竟不知如何開口。心中的話語如同亂麻般糾纏,讓我無法順暢地表達出來。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紛亂,但話語依舊卡在喉嚨,難以出口。
“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舒然的聲音帶著幾分嚴厲,直刺人心。
“華仔,你快點啊,真的沒事的。”阿虎站在一旁,語氣中帶著幾分輕鬆與調侃,為我開脫道,“要是我打你的話,在舒然姐麵前,我絕對不會這麼多廢話。”
他的話語裡透露出一股子江湖氣息,既顯得親切又不失分寸,讓我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了些。他的語氣中夾雜著對我的信任與安慰,仿佛在告訴我,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會站在我這邊。
我明白,今天我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了。
我輕輕地接過舒然手中的那根鞭子,小心翼翼地,仿佛它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隨後,我緩緩地走到阿虎的身後,每一步都顯得沉穩而有力,似乎整個世界都在我的步伐聲中悄然寂靜。
“阿虎哥,我準備開始了。”我輕聲對阿虎哥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緊張和期待。阿虎哥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開始吧。”
我手中的鞭子,宛如一片輕盈的羽毛,悄然揚起,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它的目標,是阿虎那結實而寬闊的後背。我微微用力,鞭子便如同被風輕撫的柳條,輕柔地朝著阿虎的後背飄去。
然而,那鞭子並未如預想中般重重落下,而是以一種近乎溫柔的姿態,在阿虎的後背上輕輕掠過。那觸感,宛如春風拂過湖麵,隻留下一絲淡淡的漣漪。鞭子在觸及阿虎肌膚的瞬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下子便跌落了下去,無力地躺在了地上。
舒然目睹了這一幕,頓時從椅子上猛地站了起來,一股強烈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她麵色凝重,步履堅定地朝著這邊走來,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和力量。她的眼神堅定而銳利,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穿透,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你……”舒然微微張開口,聲音中夾雜著難以言喻的無奈與疲憊。她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覺得一切言語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最終隻能化作一聲沉重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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