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一夜未眠的李立再度召集三海幫所有中高層。
聲勢很大,命令更是堅決,除外出在海上的,都必須參加。
“虎哥,什麼情況啊?”
“對啊,虎哥,幫主大早上就派人過來,到底是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彆說其他人一臉懵,李虎同樣如此。
按道理來說,昨晚才進行了會議,就過了一夜,能有什麼大事。
“幫主叫你們來,你們就來,廢話這麼多乾什麼?”
“虎哥,彆生氣,我們就是隨口一問,好等會有個準確。”
“好好等著吧,幫主馬上來,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
旁邊的馬遠同樣疑惑,這種沒有提前通知的會議,會影響很大,這幾個月來,還是首次。
“難道是有解決海風幫的方法了?可是不應該啊”
他都想不出來對策,三海幫其他人也肯定想不出來。
不多時。
李立出現在大屋外,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就算是一夜未眠,他也覺得神氣十足。
“陳老先生,你先請!”
陳翁也不拘謹,杵著一根拐杖走進了大屋。
刹那間。
原本喧鬨的大屋安靜了下來,三海幫二十來號人唰的一下,目光全都彙聚在了那個頭發半白的老者身上,站在中間的人,自動往兩邊靠攏。
什麼情況?
這老頭是誰?
幫主怎麼對他這般客氣?
難道是幫主的爺爺?
不過不是說幫主的爹和爺都沒了嗎?
李二海想要出聲詢問,李虎將其攔了下來,靜靜的等李立和陳翁走到大屋最裡麵。
“陳翁,你請!”
“好!”
陳翁可不會客氣,就這樣,在全屋的注視下,他坐在獨屬於李立位置的旁邊。
就是這種感覺。
時隔多年,他終於感受到了。
曾幾何時,他早就看出了努爾哈赤狼子野心,建議打壓建州女真,可那幫迂腐之人,還真以為可以將努爾哈赤訓練成嬰,反倒是對於打壓撤職。
隨後,李立轉身說道“從今天開始,陳老,就為我三海幫軍師,地位僅次於我。”
“凡是他下的命令,如同於我,凡是不從者,幫規伺候,絕不輕饒。”
軍師?
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行將就木老頭?
老大是不是被蠱惑了?
一身酒氣,難道是酒喝多了,被人騙了?
“幫主,這發生了什麼事情?軍師可不是誰都能當的,還有我們連他姓甚名誰都不知道,恐怕難以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