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胡亂摸一通_我很紅,讓你蹭呀!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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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7 章 胡亂摸一通(1 / 2)

我很紅,讓你蹭呀!!

廖春江手中的擴音器剛充上電,音量還給調至了最大。

整個片場的人全聽見了。

季清臉“騰”一下紅了。

從耳根、脖子到臉頰,全部都紅透的那一種,尷尬地恨不得當場刨個洞,把自己給埋了。

怪他,忘了這場戲裡他雖然沒有台詞,但是鏡頭也會帶到他跟陳桂南老前輩了。

感謝導演剛剛喊的是角色的名字,而不是他的本名。

雖然,也沒差。

o╥﹏╥o。

那個害他走神的罪魁禍首,還對著他,薄唇彎起,笑容妖孽。

哼!

這回他不會再被誘惑了!

“對不起,廖導!再來一次!保證不會再犯了!”

季清趕忙舉起右手,大聲地跟導演廖春江喊話。

陸東南托著腮,眼裡是滿盛的笑意。

廖春江手裡頭還是舉著那個擴音喇叭,“任小宇的臉太紅了,化妝師,去把他受傷的妝畫得再真實一點,脖子那也撲點粉,遮一遮,太紅了!”

末了,還嘀咕了一聲,“這臉跟脖子也太紅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遮住。”

喇叭收音效果奇佳,現場的人全聽見了。

集體憋笑,想笑又不敢大笑出聲,清寶的臉真的有夠紅的,他們擔心他們要是再笑出聲來,清寶當場就要自爆。

季清的確是羞憤地要冒熱氣了。

鯊了他吧!

啊啊啊啊啊!

因為季清的走神,陸東南剛才的那場戲也得重先再拍過。

飾演前來任小宇家中的鬨事人也是一位老戲骨,導演喊開拍的時候,他立馬就進入了狀態。

抬起頭,望向屋簷方向,接下陸東南在戲中的那句台詞,冷譏道,“你給啊?”

這一回,季清,沒再走神。

任小宇抬眸,也瞧見了坐在屋簷上的顧言,先是一愣,繼而眉眼劃過一絲厭惡。

怎麼又是這個家夥?

季清將任小宇乍見到顧言的那種錯愕,以及瞬間躍上厭惡的眼神的前後變化,令監視器前的廖春江很滿意。

孩子果然需要鞭策,剛才提醒了那麼一句,這不,表演得好多了嘛。

陸東南的發揮,一如既往地穩。

他飾演的顧言,吊兒郎當,謊話是張口就來,“嗯啊,你們揍的那個我同母異父的弟弟。他爸是個一窮二白的窮光蛋。所以我媽當初才撇下他跟他爸,嫁給我爸了。我爸有的是錢。說吧,你們想要多少。”

這不是打個瞌睡,就有人遞枕頭呢麼?

他那個衰鬼弟兄,被人敲斷了眉骨,還被拘去了警局問話,被批評教育了一通,昨晚上就從警局出來了,去了個小診所,包紮了下,前後一共也沒超過300塊。

他是特意打聽過,動手的小孩兒家裡就隻有一個老太婆,再沒彆的大人,也沒背景。

這種人他們不上趕著趕緊去敲一筆,那不是對不住自個兒呢麼?

對付這種沒背景的,他們也有的是招。

沒錢是吧?

沒錢就打到你把家裡值錢的東西都給交出來為止。

現在可好,有人上趕著當冤大頭。

“八萬!”

比剛剛的六萬足足又多了兩萬。

任小宇牢牢地護著奶奶,冷著眉眼,沒吭聲。

彆說那人瞧著比他大不了多少,根本不可能隨手就能甩出個八萬,就算真有,也不可能為了他這麼一個陌生人拿八萬出來。

顧言順著紫藤花的藤,從屋簷上爬下來,跳在地上,“能少點麼?”

那人粗聲粗氣地回“不能!”

顧言歪著頭,狀似為此苦惱,“可我身上沒帶這麼多現金。”

那人貪婪地盯著顧言手腕上的表,要是他沒看走眼,那塊表可值不少錢!

假裝一副善解人意地模樣,“這樣。你把你手中的表抵給我們哥幾個,這事兒就算是兩清了,怎麼樣?”

說話的時候,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顧言手中的那塊表。

顧言勾了勾唇,輕飄飄地回一句,“好啊。”

那人自然是伸手去接。

顧言在這個時候忽然放聲大喊,“搶劫啦!搶劫啦!”

那鬨事的都來不及反應,就被從外頭衝進來的警察給摁倒在地,“警察,不許動!”

警察終於趕來。

至於顧言,當然是在屋簷上瞧見了已經往任小宇家中這個方向趕來的警察,所以才會有剛才那麼一出。

其他四個人見狀,反應極快,翻牆的,企圖從後門逃跑的,全部都給警方給逮住一一“跑?犯了事就想給我跑?美的你們!都給我老實點!”

有顧言這個“人證”,壞人自然是統統都被警察帶走。

在衝進院子房門的時候,飾演警察的幾個群演走位一下亂了,在抓捕“壞人”的過程當中,也有幾個動作需要重拍,除此之外,其他一切順利。

最後重拍的時候,廖春江終於喊了過。

季清大大鬆了口氣。

他可不想再社死一回了。

拍完,已經是夕陽西下,夕陽的餘暉灑在院子裡,在院子的水井上,投下粼粼的金光。

他們要趕在天完全黑下來之前,把之前何思源的那個鏡頭給補拍了。

大概是因為這場戲裡沒有過於沉重的內心戲,或者是需要爆發的情感點,季清沒有再像上兩次那樣,拍完都許久出不了戲。

化妝師過來,替季清將臉上傷痕的妝再補一補,下一場戲裡還要入鏡。

陸東南去廖春江那裡看了剛才拍的那一段,身上穿著長款修身的黑色羽絨服,雙手插兜裡,走了過來,“表現不錯。”

季清坐在椅子上,因為在化妝,也沒法拿手遮臉,更沒法動,隻能用一雙喊著羞憤的眼睛去看陸東南,臉跟脖子那處又不可避免地紅透了,“陸哥,您可就饒了我吧。”

還表現得不錯呢,表現得不錯能被廖導當眾點名呢?

自打剛才那場戲結束,片場裡隻要是個人,見到他沒有不笑的。

他可總算深切體會到什麼加公開處刑的滋味了。

讓人分分鐘想要自我了斷,一了百了好麼!

“不怪你。”

嗯?

陸東南在季清邊上的那張空椅上坐了下來,勾起腿,“怪我太有魅力了。”

季清一下就笑了,“陸哥,不帶這麼自誇的啊。”

“我說得難道不是事實?”

“是,是。您可太有魅力了!要不,我能看您看得走了神,被導演給逮個正著呢麼。”

季清哄人的功夫,從來都是一流的。

小時候為了得到他哥的歡心,可沒少下功夫,嘴巴天然就抹了蜜,哄起人來能甜人心坎兒裡頭去。

這化妝師驚訝地看著跟季清說笑的陸東南,神情茫然,這位平日裡脾氣有還怎麼好麼?

有麼?有麼?

“清寶,彆動。”

季清總是轉過頭跟陸東南說話,化妝師不得已,動作輕揉的將他的臉又給轉過了。

再次開拍,何思源的狀態還是不大好,一次,兩次,三次……

眼看太陽就要下山,這場戲再沒法順利拍下來,就拍不了了,廖春江忍住了,沒發火。

最後又試了一次,何思源還是沒能進入狀態。

他的戲份被推到了明天。

何思源唇色蒼白如紙,廖春江看了不落忍,叫來他的經紀人,讓帶回酒店好好休息。

“彆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回酒店後就好好休息,其他的拍戲啊,角色什麼的,就都彆去琢磨了。一切等明天開拍的時候再說。”

廖春江是看過何思源之前的戲的,何思源前來試鏡,就是他給過的。

不應該是今天的這種水平。

昨天的發揮就很好。

廖春江猜測,何思源會不會是有心事,又或者是壓力太大之類的,所以希望他回去後彆想太多,好好休息,儘快調整好狀態。

何思源是既感動廖春江的關懷,又為自己拖慢了劇組的進度而羞愧,他鄭重地點了點頭,“我會的。謝謝導演。”

夕陽帶走最後的一絲餘暉,夜幕緩緩降臨。

夜裡的片場更冷了。

好在,下一場戲,不是在院子裡拍了,是一場室內戲,不用再像昨晚那樣,凍得身體直發抖,還要克製住身體的本能,清晰地說出台詞。

顧言幫了任奶奶、任小宇奶孫兩人,自然讓任奶奶感激不已。

老人家心裡頭過意不去,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才好,便邀請顧言在家中吃完飯。

顧言答應了。

吃過了飯,顧言也沒走。

把自己剛租了任家東院的廂房,也就是任小宇爸媽以前住的那間房給說了。

任小宇反應激烈,當場就沉了臉色,表示自己不租了,他會把三個月的租金一次性退還。

顧言理所當然地拒絕了。

表示租房合同他都已經跟租房公司簽了,他很滿意這裡,他是不會同意退房的。

任小宇不管這些,一心想要把人給轟走,老太太訓他,哪有這麼對待恩人的?

老太太敲板,顧言最終被得以留下,老太太還要求任小宇帶顧言去他的房間休息。

任小宇把人帶到房間,扭頭就走,被顧言堵住了,還反手把門給關上了。

“晚上好啊,小房東。”

任小宇在這種情況下能同樣回他一個“好”字就怪了。

任小宇二話不說,一腳踢過去。

昨天晚上拍戲時候季清就不小心把陸東南給傷著了,這一回季清這一腳沒敢太用力。

監視器前,廖春江皺了皺眉頭,小季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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