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章 想舔_我很紅,讓你蹭呀!_思兔 

第 65 章 想舔(1 / 2)

我很紅,讓你蹭呀!!

太,太明目張膽了!

現場這麼多機位,萬一有一個機位是開著的呢?

剛剛前輩偷親他的那一下,豈不是就被拍到了?

不得不承認的是,這種大家都不知道,隻有他跟前輩兩個人知道,悄摸著偷乾著壞事,還……挺刺激。

季清的耳根一下就紅透了,睫毛輕顫,愣是羞得沒敢跟陸東南的眼神對上。

陸東南沉了目光。

想要,將眼前這抹殷紅,含進嘴裡,再聽小朋友軟軟地告饒……

季清哪裡知道在陸東南的腦子裡,他已經被從頭到尾給品嘗了個徹底,還轉過頭,小聲地對陸東南道,“前輩,等會兒開拍的時候你就把腦袋靠我肩上。這樣你就可以輕鬆點了。”

小朋友貼心得不行。

明明他的體重對於他而言是一個負荷,幾場戲下來,自己都累得不行,還一心知記掛著他,變著法想讓他輕鬆一些。

小朋友太乖了。

乖到……

更想……把人狠狠地壓在身下,變換著姿勢,換著法地去欺負。

想知道,到時候他的小朋友,會不會也這麼乖呢?

順勢把腦袋往小男朋友肩上一靠,垂眸,掩去眼底翻湧的情念,閉上眼,“好。”

那邊,廖春江已經重新調整好了鏡頭。

“《殊途》第107場,5次,c鏡!開始!”

大概是陸東南的安慰起了效果。

這一回,季清總算是順利地把陸東南給扶回房間。

因為脫力,在把陸東南給扶上床的時候,季清隻顧著不要把人給摔落,就沒怎麼留意自己的身體狀況,雙腿一軟,整個人往床上摔去。

這個時候鏡頭還沒有給到陸東南,陸東南是睜著眼睛的。

單手攬在季清的腰上,及時地把人給扶住了。

陸東南的手入了鏡。

理所當然,吃了個ng。

監視器後麵,廖春江皺了皺眉。

像這種導演還沒有喊“cut”,演員擅自從演戲狀態當中脫離是非常不專業的表現。

這種不專業,出現在其他小鮮肉或者是沒什麼表演經驗的新人身上也就是了,它最不應該出現在陸東南的身上。

畢竟下麵就是床,季清就算是摔一下,也不會有什麼,這場戲完全可以繼續往下演。

之前的那一場也是。

因為舍不得小季太累,在拍小季扶昏迷的他上樓的時候,自己用腳走了幾步。

類似的事情,其實發生也不止一回了。

廖春江之前一直也沒在意,畢竟是東南把人一個頂流人氣愛豆拐來拍冷門的同性片子,對人多加照拂也是應該的,何況小季那孩子也卻確實招人稀罕,現在卻忍不住想……

東南對小季的保護,是不是過了頭了?

廖春江喊了暫停,讓季清先休息一下。

單獨把陸東南叫過去了。

陸東南生著病麼,廖春江本來想抽煙,手已經摸在衣服口袋了,想了想,又忍住了,“我知道你欣賞小季。不過你這樣對他跟照顧孩子似的,可不行。”

陸東南這狗脾氣吧,是個說翻臉就翻臉的主,廖春江也不敢把話給說得太硬了。

東南難得對一個後輩這麼提攜,要是他真把話說硬了,為了這麼件小事得罪老友不劃算麼。

他他頓了頓,軟了語氣,“就算真是自己孩子,也得該摔打就摔打,要不然孩子哪天才能長大,是不?退一萬步,你要是真欣賞人孩子,想著在拍戲的時候能多照顧就多照顧一點,可下回他要是跟其他人拍戲呢?你能指望其他人像你這樣對他照顧得妥妥帖帖的,不可能。也不現實,是不?”

廖春江點到為止,沒有再往下說。

陸東南眸光定定地注視著廖春江,廖春江被他的眼神看著心裡頭直發毛,“你這麼瞧著我做什麼?”

陸東南什麼都沒說,低咳了幾聲,眼瞼微垂,“繼續拍戲吧。”

廖春江以為他這是把話給聽進去了,心裡挺欣慰。

“廖導是不是說你了?”

廖春江把陸東南單獨叫過去談話,季清坐在戲裡頭任小宇的床上,屁股底下就跟長釘子似的,時不時地起來,看了幾眼。

陸東南一回來,他就噠噠噠跑過去,把人給扶床上坐著,小聲地問“廖導是不是批評你了?”

小朋友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愧疚。

陸東南心思幾個回轉,垂眸,“嗯”了一聲。

果然,小朋友垂下了腦袋,就跟失去了光合作用的太陽花,露出纖白的脖頸,如同脆弱花莖。

陸東南蜷了蜷指尖,忍住輕撫碰觸的欲|念,“他認為我對你太照顧了。”

季清抬起頭,嘴巴微張,“啊?”

眼神茫然。

陸東南賣起廖春江來一點壓力都沒有,把兩人的簡要地給說了一遍。

“老廖認為對你的關心,遠超過一個前輩對晚輩的關心跟在意。”

廖春江的那番話的重點是,陸東南在拍戲時對季清太照顧了,不利於季清的長遠發展。

到了陸東南的嘴裡,完全成了變相的告白。

季清“啊”了一聲,耳尖又開始變紅。

“廖導不知道我們……”

前輩沒有把他們處對象的事情告訴廖導嗎。

“嗯。你說暫時不對外公開。”

言外之意就是,因為季清說不對外公開,所以他連廖春江都沒有告訴。

這下,季清更加愧疚了。

他的小手指悄眯地挪了挪,勾了勾陸東南放在床上的手的小手指,“晚上要是有時間,我們請廖導吃頓飯叭。”

總不能總是讓親親男朋友受委屈呀。

“好。”

接下來要拍的是顧言陷入昏迷,任小宇不得不照顧發燒的顧言的一場戲。

這場戲,季清拍得格外認真。

他去打來溫水,等到毛巾差不多冷了,再給敷在陸東南的額頭上。

沒有直接用冷水,就是怕冷水溫度太低,會冰著陸東南。

這場戲,陸東南沒有台詞,也的確是隻要躺著就好,拍起來可一點不輕鬆。

在這場戲裡,任小宇要給發燒的顧言脫衣服,還有擦身體。

拍脫衣服那場戲,季清進行得挺順利,畢竟陸東南裡頭還穿了一件,不是脫光的。

等到要把陸東南衣服掀起,他要上手去擦,季清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不可避免地紅了耳根。

好在,這場戲的鏡頭是給到陸東南的身體,他隻是拍到一個側臉……

季清的顫抖的手,放慢的動作,其實都是符合任小宇這個人設的。

這裡是一個細節,正是這個細節,出賣了任小宇一直以來的強作鎮靜。

再見到顧言,他表現得遠不如他表現得那樣平靜——

他根本還沒有真正地放下。

如果真正放下了,他不會五年都沒有再碰過他最愛的架子鼓。

就是怕傷口一旦揭開,就會流膿,出血。

在音樂節,他是故意用鼓聲引起顧言的注意。

是報複也好,是不甘也好,隻能說明,他對這個人還在意。

也隻有在顧言昏迷的這個當下,他才敢將自己的情緒泄露出千萬分之一。

任小宇給顧言擦過了身體。

他俯下身,吻在了,顧言的肩上。

肩上,有一道約莫長七公分的疤。

是當年顧言為了替他動手教訓酒吧不規矩的客人,結果被客人帶來的打手給打傷的。

在醫院,整整縫了十三針。

一滴淚,落在了那道七公分的疤上。

劇本裡並沒有寫任小宇為顧言落淚。

這滴眼淚,是季清流的。

季清代入了他自己。

當初看劇本的時候,他一度不明白也不理解,任小宇為什麼要為了一個顧言,放棄他自己最心愛的架子鼓。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

如果他是任小宇,在年少時遇見了這麼一個驚豔過自己,為自己可以連命都豁出去不要的人,他要怎麼才能從過去走出去,去擁抱全新的生活?

如果有一天他跟前輩分手,他大概……也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

任小宇應該就是這麼想的吧?

顧言招惹了他,卻又舍棄了他。

可笑的是,他發現,見到這個人,他的心還是會為這個人悸動,還是會為對方心軟……

任小宇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他坐起身。

手腕被握住。

任小宇眼神似冰刃,“顧言,放開。”

顧言猩紅著眼,聲音沙啞,“你親了我。”

任小宇臉色驟變。

他甩脫他,起身就走。

顧言掀開被子下了床,他的手死死地扣住任小宇的手腕,把人仍在了床上,唇瓣狠狠地吻了上去。

與其說這是一個吻,不如說是撕咬。

這五年,痛苦的人又單隻任小宇一個?

顧言的痛苦一點不比任小宇少。

他爺爺臨終,握著他的手,要他跟章玲結婚。

他能怎麼辦?

他不能讓老人家死不瞑目,他隻能答應。

爺爺一走,他就跟章玲提離婚,章玲不同意。

她寧可這麼耗著他,也不願跟他離婚,因為她知道,她一旦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他就一定會飛去找小宇。

他們兩個隻能這麼乾耗著。

那個孩子也不是正常途徑下有的,是章玲偷的他的精子,自己去做的試管。

他故意花邊不斷,夜不歸宿,都沒能讓章玲同意離婚。

“我什麼辦法都試過了。宇兒,我真的什麼辦法都試過了。她不肯離,不肯!宇兒,你原諒我,原諒我,成嗎?”

顧言魔怔了。

他單手鉗製住任小宇的雙手,毫無章法地親吻任小宇的臉頰,脖頸,“如同如果當初,如果當初你奶奶要逼你跟其他的女孩子結婚,你……”

“我在奶奶生前就跟奶奶出過櫃了。”

“生前”兩個字,一同一塊巨石,砸得顧言一陣頭暈目眩。

他倏地抬眸,眼睛赤紅地朝任小宇看了過去。

任小宇露出諷刺的笑容,“你經常在大半夜溜進我的房間,在第二天偷摸地溜出去。你以為,奶奶她真的一點都沒有察覺嗎?”

老人家隻不過不想說破罷了。

兒媳早年就跟人跑了,兒子又不爭氣,自個兒把自個兒給作死了。

隻留一個孫子相依為命。

孫子那麼懂事,那麼孝順,模樣又那麼俊,學習,音樂,沒有一樣不是拔尖的,他隻是喜歡男孩子而已啊,他有什麼錯呢?

難道就因為身為男孩子也喜歡上男孩子,她家宇兒就不是好孩子了麼?

“你跟言兒兩個人,要好好的。你脾氣壞,也虧得言兒那孩子脾氣好,總慣著你。以後啊,你也要學著點讓著他一點,不要總是仗著言兒慣著你,就總使小性子。不過呢,也不能讓著他太多。

男人麼,臭毛病都是差不離的。你要是讓著他太多了,他可就蹬鼻子上臉了。這可不成。你呢,得拿捏得住他。哎。彆說,我還挺想言兒的。有他在啊,咱們家熱鬨不少。你也不像以前一樣,除了打鼓,就是悶頭寫歌。

他爺爺病情不大穩定,所以他沒法回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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